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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誠和白木言捱得很近,就怕屋子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分散站位一定會吃虧。
“你到底是不是廚娘?”
尉遲誠又問了一遍。
“哈哈哈哈,你猜啊~小郎君~”
那女人的笑聲格外刺耳,惹得兩個男人直想撓耳朵。
“你在哪兒?!趕緊出來!”白木言一進門就將屋內環視了一遍,並未看到人影。
屋子裡也掛滿了粉色和紫色相間的綢緞紗布,透過燭光顯得美輪美奐。
“別急啊小郎君,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來找我呢~”女人的聲音迴盪在整間屋子裡,忽遠忽近。
“你若真是廚娘,那我們便要找你理論理論,你所做糕點的味道不純!就連茶水也口感不佳!”尉遲誠順了她的意願,說出來了個一二三來。
白木言趁他們溝通,不斷搜尋著周圍的可疑之處,直到被他掛在胸前的玉墜出現了異樣。
這顆玉墜可不簡單,這是他初拜師的時候白寬送給他的,說是保命符,其實就是獵妖石。只要是有妖靈出現在周圍,它必然會發出動靜。
“哦?是嗎?我開門攬客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有人過來指責我廚藝不精!實在是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女人每說一句話就要瘋癲的笑上幾聲。
尉遲誠趁機又道:“和我一起來的朋友因為喝了你的茶,還引起了身體不適!你最好露面給我們一個解釋!”
白木言穩住胸前的那顆玉墜,隨後便盯準它試圖要衝破的方向。
“身體不適?”女人的語氣突然轉變,又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笑容消失了,語氣也變得強硬。
“是妖。”白木言湊在尉遲誠的耳邊說道。
尉遲誠頓時提高警惕,同時還不忘回應著那女人的問題。“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客人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你說謊!你們不是普通人,尤其是你身邊的那位!你們是……獵妖師?!”女人的音調突然升高。
“你還挺聰明,怎麼?你害怕?按說一個普通人不應該害怕才對,除非你是……妖物!”白木言盯準了一面薄紗,那面薄紗之後還重疊著無數面,被窗外的風吹起之後上下飄動。
“定!”白木言突然出手一張金色符咒,本想來個出其不意將小妖定身於此,不料那小妖竟敏捷的躲閃開來。
同一瞬,終於顯現出原型。
原來也是個身材豐滿圓潤的女子,大概看一眼覺得她它和常人沒什麼不同,透過燭光仔細一瞧才發現它的眼睛是紅色的。
白木言得知自己失手,當即迅速取出另一張符咒借用一些內力擊打而出,本以為這一張總不會落空,然而還是被那隻動作敏捷的小妖給逃了一劫。
“動作這麼連貫?!”尉遲誠看呆了,這讓他想起來在鎮長家追的那隻妖也像它這般動作敏捷。
白木言經常捉妖,對於小妖的種類摸得一清二楚,像眼前這種動作輕快迅速的不是狗就是貓,亦或者是兔子。
白木言不喜歡猜測,當即又在半空中畫出了兩朵金色符咒,口中又沒念了一些咒語,放射出去的時候大喊了一聲,“現!”
尉遲誠沒有看懂他那一通五花八門的動作到底是幹什麼的,光是看了個熱鬧就覺得很厲害。
順著金色符咒的方向看去,這一次倒是擊打重了妖身,只是短暫的一瞬,小妖的頭頂就露出了兩隻貓耳朵,由此可見它是一隻貓妖。
“還真是貓妖!!那些茶水和糕點裡或許真的被放了致幻劑!”尉遲誠斬釘截鐵的說道。
白木言沒怎麼接觸過貓妖,這會兒他也沒有具體的解決方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居然還是有些道行的獵妖師!看來你們今天是非要砸我的場子了?”貓妖站到桌子上,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明晃晃的顯露在兩個男人眼前。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誘惑。
“少廢話,你是不是在吃食裡放了致幻劑?!還是說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法術?”白木言捉妖時一向冷冰冰,毫不近人情。
“哈哈哈哈哈……那些油膩的男人還需要我放致幻劑?他們都是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女人不屑的說著。
“等一下,這茶館不會是你開的吧?”尉遲誠想到了這個層面,畢竟哪個人會在自己家裡藏個小妖啊?就算是有那也一定會被發現,被發現了,自然會請獵妖師上門除妖。
“小郎君還挺聰明~不過也不完全對,這裡的創始人不是我,但確實是我在經營。”貓妖說話的語氣略帶自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木言皺起了眉頭,將手中的符咒暫且收起來,他還是想先了解清楚來龍去脈。
貓妖順勢坐在桌面上,左腿搭上右腿,雙手撐著桌面,晃動著右腿。
雙眸中突然出現了一絲哀傷,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開這個茶館,一開始是他的意思。”
他?!
白木言和尉遲誠相視一眼,這個貓妖看上去是個有故事的。
“既然你們兩個今天能來說明也是我的有緣人。本來想著今夜心情不好,自己喝杯酒,偷偷賣醉。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就勉強的訴訴心中苦澀吧!”貓妖抬眸看向窗外,它的這個方向正好能看到窗外的那輪明月。
尉遲誠和白木言能聽出來它是喝了酒的,不過不多,意識應當是清醒的。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沒有心的?”
白木言和尉遲誠抽了抽嘴角。
“我愛上了一個人類,我自認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長得好看,有責任心,有理想有抱負。他一直想開個茶館,因為他喜歡喝茶,就想讓所有茶品愛好者過來嘗一嘗他的作品。”貓妖的雙眸中含著眼淚。
“因為我的烹茶技術一流所以就幫他一起開,慢慢的茶館有了起色。來喝茶的人越來越多,掙的錢也越來越多。本來以為我們可以雙宿雙飛,相伴終生,可不知怎麼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自從茶館生意越來越好,他就沒有提過要娶我這件事。”
“我們說好的,茶館開滿一年,我們就成親。他知道我是貓妖,可是沒有嫌棄我,依舊對我很好。我就覺得他和普通人不一樣,誰知他是非常不一樣。他壞的很徹底……”
最後這幾個字,它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我發現,他變成了一個滿身都是銅臭味的商人。他整日想盡一切辦法賺取更多的錢。失敗了就借酒消愁,成功了就喝酒慶祝。不再是一個愛喝茶的人,而變成了一個滿腹心機的自私鬼!”
貓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絕望的情緒在心中,那些令它觸目驚心的回憶又一次湧上腦海。
聽到這裡,白木言和尉遲誠替它感到悲痛,但也止步於此。
“但是我總是勸說自己沒關係,至少他還是愛我的。可直到有一天,他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他們有說有笑,那一瞬間我的心好像死了。”
“我告訴我自己,或許他們只是朋友。可直到……那個晚上我看到他們兩個纏綿悱惻,徹底絕望了……第二天我想聽他給我一個解釋,他卻說,人妖殊途,就此別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要多苦澀有多苦澀。
“你們說他早幹嘛去了?!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他不過是在利用我。我會做糕點,會烹茶,能幫他賺取更多的錢……”
尉遲誠和白木言同時緊了緊牙關,作為男人,他們也感到憤懣不平。
“所以,這才是這間茶館背後的真相?坊間傳聞的那些都是假的?”白木言低音詢問道。
貓妖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它不想哭,但總是忍不住。
“那些都是我瞎編造的,也算是為茶館招攬生意……這裡不只是他的心血也是我的心血……”
“那……那個男人呢?他去哪兒了?”尉遲誠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但是他還是帶有期待的去詢問,或許會有別的結局。
“死了。”貓妖突然收起了笑容。
“你殺的?!”白木言震驚。
“不然呢?他欺騙了我,本來就該死。”貓妖的神色沉的可怕。“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名正言順的奪回我的東西。說謊的男人就只有一個下場。但是我還是心軟了,竟留了他一個全屍。”
貓妖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負擔,甚至還有些許的輕鬆。
“雖然這個男欺騙你的感情,做事確實也夠混蛋的,但是你也不該把他殺掉啊!”尉遲誠雖然也覺得那個男人該死,但怎麼說也是條命,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處理掉。
“死是最好的下場,如果他活著我便日日被折磨,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妖殊途,他得罪了他不該得罪的!”
貓妖突然轉過頭冰冷的看著站在那裡的兩個男人陰森的說道:
“你們沒有發現來茶館喝茶的大多都是男人嗎?你以為他們真的想喝茶?他們不過是想看琵琶女和女侍罷了!打著愛茶的幌子揹著妻兒老小來這裡消遣……呵,這就是男人!噁心至極,虛偽至極!”
很顯然,這隻貓要被那個男人傷的不輕,因此而一棒子打死所有男人,這也算是一種連鎖報復。
“我就要讓這裡成為全鎮最受歡迎的茶館,讓他們感受到賓至如歸的感覺,這樣他們才會覺得只有這裡才能讓他們依賴!然後暴露本性!我要讓所有的女性同胞都看清楚,她們的丈夫是什麼嘴臉!”
貓妖因為自己受到了傷害就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評判每一個男人,將他們體內的邪惡放到最大化然後去懲罰他們。
“你這麼做根本就不合理!你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去評判和懲罰任何一個人!”尉遲誠知道這隻貓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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