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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的是,秋溫素昨夜的醉酒之語竟是她的肺腑之言,絕無玩笑之意。
一大清早,太陽還未徹底露出腦袋,她就扛著長刀下了樓,站在一樓空地之上揚聲大喊著完顏若錦的名字。
此番驚醒了夢中人。
完顏若錦揹著雙刀走到陽臺上,向下一望才得知是那個瘋女人在大聲吆喝。
“比試一場?”秋溫素自信滿滿的仰視著站在二樓的女子。
完顏若錦並不是那種膽小怕事之人,既然有人主動上門請求她,自然是要認真應對。
“好啊!”完顏若錦雙手取刀,將礙事的刀鞘扔到一旁去。縱身一躍,騰空飛落於地面。
秋溫素沒等這丫頭準備好,出刀而去,給她來一個措手不及。
沒想到一個老前輩竟也喜歡耍陰招,完顏若錦險些捱了那一刀影。
“有兩下子!”秋溫素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滿意。
完顏若錦在反攻之前,先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前輩是個喜歡出其不意的人啊!”
秋溫素勾起嘴角,單手控制著手中刀柄,輕而易舉的格擋住了砍來的雙刀,靈敏的一個側身,持刀還擊而去,趁她不備之時衝側腰刺去。
終歸是前輩,準確度驚人,就連手速也非完顏若錦所能及。
按理說,上了年紀的人總歸是沒有年輕人的力量更穩健的,可就從這幾招簡單的招式來看,秋溫素當真是寶刀未老。
完顏若錦屬於猛攻型,一味地進攻只會讓她榨乾體力,每一刀的力度都比上一刀更柔弱。
秋溫素穩中求勝,只管防守,靜等那個瘋丫頭消耗光所有體力。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完顏若錦的體力已然被消磨的半點不勝。
秋溫素看那丫頭的雙臂已經開始顫抖,找準了時機,一招致命。
完顏若錦輸了,輸得很慘。
秋溫素利落的收起長刀,持於身後,挺拔著身姿,微微頷首道:“你這丫頭的力量確實不小,只不過太急於求成,毫無章法,你這漫無目的的亂砍遇到不懂的倒是有幾分勝算,可要是遇到行家,那必然只有死路一條啊~”
秋溫素客觀的分析著完顏若錦的問題,她是真的想找一個聰明人來學習她的招式要領,讓她前半生的所學有一個歸宿。
完顏若錦認同的她的話,但是她並不想開口認輸,撐著疲憊的身體半跪在地面上,汗水浸溼了衣衫,伴隨著洶湧的心跳聲急促的呼吸著。
“你這丫頭確實是個可塑之才,可願意拜我為師?”秋溫素愛才心切,不想錯過眼下這個機會。
太陽正當頭,暴曬著完顏若錦的面板,她從不向任何人低頭,可是面對強者,她必須虛心請教。
獨自在內心中糾結了很久,終於抬起了頭。
“前輩,手下留情!!”邵煜剛出房門就看到樓下的這般場景,一人站立,一人跪地。他只能腦補出秋溫素教訓完顏若錦的情形。
兩個女人同時向二樓看去,只見那翩翩公子匆匆忙忙的跑下來,將溫文爾雅拋之腦後。
邵煜在毫不知情到底為何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完顏若錦的身前。
“若前輩是因昨夜若錦口不擇言而憤憤不平,那您就來打我出氣吧,我絕不反抗!”邵煜也是第一次犯了糊塗,滿腦子都只關心完顏若錦的安危,其餘的可能性他想都沒想。
“幹什麼?這一大清早是想在我面前上演一幕英雄救美?”秋溫素的聲音爽朗清脆,自內到外都透露著豪放氣派。
完顏若錦在邵煜開口之前站起了身,將他扒拉到一旁去,穩了穩心神和氣息之後開口道:“你誤會了,秋前輩沒有欺負我,我們兩個只是在切磋刀法。”
聽聞,邵煜竟覺得有些尷尬,不成想竟是自己關心則亂了。
秋溫素被這兩人的神態表情給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年輕就是好,偶爾裝裝柔弱,還能讓男人疼惜。話說你們二人若要成婚,定要請我去喝喜酒啊!”
這話惹得那兩位面紅耳赤。
“秋前輩,您別開玩笑了……”邵煜先開了口,她不想玷汙了人姑娘家的清譽。
不知為何,完顏若錦的心臟就是突感不適。
她借步上前,收刀抱拳畢恭畢敬的說道:“前輩,小輩先前多有冒犯,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計較,經今日比試,小輩才得知自己的刀法錯漏百出,急需增進,我願拜您為師。”
正要鞠躬時,秋溫素抬手扶住她的胳膊說道:“毒舌比較適合你,你啊不必與我客客氣氣,我這人隨性慣了,亂七八糟的規矩在我這兒都不作數,你怎麼舒心怎麼來~”
邵煜竟成了那個多餘的人。
外面的聲音過於嘈雜,屋內那幾個睡覺的人實在無法安眠,這會兒也洗漱過後,陸續走出房門。正想詢問狀況就見念康急匆匆的跑來。
念康向來沉穩,今日如此急躁定是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秋溫素相比之下鎮定不少,尤其是在聽到念康的言語之後,依舊臨危不亂。
“你是說有人出現了副作用症狀?”秋溫素重複著念康的話,果然一切如她所料,越是寧靜的結果越會翻起更大的浪花。
鄒斛站在二樓聽聞此話,絲毫未遲疑的跑下來,堅決要求念康帶他去親眼瞧一瞧。
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副作用竟比原毒髮狀況還要糟糕,這讓悉心鑽研毒藥的鄒斛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將身犯病症的民眾聚到一起,統一觀察下來,大家的症狀幾乎一致。
高燒不退,意識不清,四肢冰涼,心律不齊。
鄒斛將所有解毒文書全部翻閱出來,只求找到蛛絲馬跡。
秋溫素命人安頓好這些再次鬧病的群眾們,讓他們能夠在舒適的環境下治病,這是一個主上唯一能做的事。
作為不懂專業技法的另外幾個人,只能在門外等著。
田之諾坐在臺階上雙手撐著臉,坐在她身旁的飄飄正靠在她的肩膀上熟睡。
尉遲誠靠在牆壁上擦拭著弓箭。邵煜站在他身旁,抱著劍閉目養神。
完顏若錦拿了一壺水送到田之諾眼前,“喝點水。”
田之諾接過來的同時道了句謝,正想開口和她聊兩句的時候,竟發現身旁那個女人正魂不守舍的盯著正前方。
田之諾順著她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這女人的目光盡頭還是那個翩翩少年。
溫風拂面,暖意入心,光嬌縈目,情不自禁。
完顏若錦並不知自己竟忽略了周圍的一切風景,專注於那個緊閉雙目的少年,一眼萬年,深陷其中。
田之諾故意咳嗽了兩聲,即使如此也未能吸引住完顏若錦的注意力。田之諾處世不深,男歡女愛之事更是不知一點半分。
但她能察覺到,若錦和阿煜的關係應當是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友情。
因為田之諾的咳嗽聲,飄飄被吵醒了。
他猛然睜開了眼,環顧一週,並未發現什麼異樣,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熱氣愈來愈重,那些被毒纏身的人們面露猙獰。
“主人,阿斛還沒研究出來嗎?那個善夕也沒辦法嗎?”飄飄低音問了一句。
田之諾搖了搖頭,“善夕昨日就啟程去中原了。”
雖然善夕憎惡妖王,但總歸是要回去的,畢竟它是妖物,迴歸群體才是正道。
飄飄突然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主人,你的血有沒有可能作為藥引?”
飄飄的提議倒是有幾分根據。
田之諾皺起了眉頭,恍然回憶起在空嶙之時,瑾曾將她血液取出加以研究,沒準她的血液還真有什麼特殊性呢!
“方可一試。”田之諾也好奇自己的血液到底有多厲害。
激動的站起身,轉身踩著臺階踏過門檻兒走進屋內。直衝鄒斛而去,沒等他開口問出一二,她已經拿起一把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臂一點點的滑落下來,掉進碗中。
“阿諾!!你幹嘛?!!”鄒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滴滴的血液湧流而下。
“你忘了我是妖女了嗎?沒準兒我的血就能救他們的命呢!”田之諾強忍著疼痛,眼巴巴的看著血液順著胳膊流露出來。
門外那三人見田之諾一聲不吭的闖進去之後,也陸續跟了進來。
尉遲誠的情緒最激動,他快步上前制止了田之諾的行為。
“你瘋了?!!”
田之諾看著他奪走了匕首,趕忙解釋一句,“我興許能救他們。”
“你還想幹什麼啊?!你是不是當英雄當上癮了?這種奇怪的法子也想得出來?!”尉遲誠才不管別人如何,他只是不想讓田之諾出事。
“家人們!!快看!!!”鄒斛在他們爭吵之時,已經著手試煉解藥了,他將其餘藥引放進了盛有田之諾血液的碗中。
奇特的事情發生了,那本來是土灰色的藥引碴子在遇到那鮮紅的血液之後竟變成了藍色,那紅豔豔的血正一點一點的稀釋著其他藥引。
眾人聞聲看去,若非親眼所見,當真是不敢相信這世間竟會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阿諾,你的血……”邵煜面露震驚。
尉遲誠也滿目驚愕,這丫頭的血還真是與眾不同。
完顏若錦和飄飄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只有田之諾陷入了困頓,思緒出奇的混亂,所有的詭異現象都在提醒她,她是一個怪物。
鄒斛端起那碗奇怪的藥劑,小口一抿,味道竟是甘甜的!!
“甜的?!!”鄒斛瞪圓了眼睛,不信邪的又嚐了一口,“真是甜的!”
一口下肚,身子清涼起來,整個人覺得心曠神怡,頭腦清醒。
鄒斛心裡清楚這碗藥絕對能根治人們體內的劇毒,尋得一位病症最嚴重之人,請他喝下這碗甘甜的藥劑。
一碗下肚之後,渾身舒暢,毒性消散。
鄒斛見那人神態臉色都有所變化,當即把脈一探究竟,脈象平穩,體溫適中。
種種跡象表明,此人體內的毒藥已被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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