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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項旖旎觸到那跳動得愈發加快的心臟,輕輕揚起了唇角,在他的臉頰印上了自己的印記。
猶豫不決的北宮千嶺忽然緊緊握住了她的雙手,下了決定,聲線低沉道:“好,旎兒,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謝謝王爺,我愛你。”項旖旎柔柔地喃了一句,給了他十足的信心。
混混沌沌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楚姣梨緩緩睜開了雙眸。
“嘭!”一陣倒地聲,她的視線由模糊緩緩變得清晰。
一身青色龍袍,身形頎長的男子將跪在面前的人用力踹了一腳。
他的面容俊朗不凡,精緻的五官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一看便知此人絕非善類。
一雙好看的丹鳳眼透著兇狠的殺意,他緊咬著牙,怒瞪著被他踹倒在地上的侍衛,抬手指向楚姣梨的方向,道:“這就是你抓的人?”
楚姣梨緊蹙著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嘴裡也被塞了個布條。
屋內一片富麗堂皇,桌椅、書架、古董應有盡有,奢華到極致的陳設,比她的寢殿要高貴百倍。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看都像個宮殿,可她陌生得很,佈置得色調並沒有北冥喜歡的黑色,也沒有南嶽喜歡的紅色,桌上的錦布,地上的絲綢地毯,入眼皆是一片青綠。
侍衛緊張得額頭沁出冷汗,旋即又忍著肩上的傷痛跪好,道:“陛下,屬下親耳所聽,她自稱公主,右手也有紅色的扳指……屬下該死,不知道她假冒天闕公主意欲何為……”
誰要假冒南宮天闕了?楚姣梨緊蹙著眉,不滿地悶哼了一聲。
男子猛地轉過頭來,楚姣梨對視上他的眸子,驀地一驚,被發現自己醒來了,也無法裝暈……
只見男子大步流星走來,低頭望著她一雙特別的異色瞳,驀地一愣。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鬆綁。”
“是。”
侍衛跑了過來,將她手上的結解開,摘下了嘴裡的布條。
鬆開繩子的一瞬間,她的右手便被提起,東宮蒼穹望著她拇指上的紅色扳指,認真凝眉,指腹用力一碾,竟搓掉了一層紅色的染料,露出裡面的墨玉。
他眼底劃過一絲錯愕,望著扳指上的龜甲紋路,微微眯起雙眸,富有磁性的嗓音縈繞在她的耳畔:“說,你是什麼人?”
怎麼回事?這是御水神功修煉者?可是……她既不是北宮千秋,也不是楚姣杏……
“你又是什麼人?”楚姣梨蹙著眉反問道,旋即將手從他的手裡抽出。
東宮蒼穹抬手捏住她的下頷,兇狠的眸子盯著她,道:“你說不說?”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楚姣梨吃痛蹙眉,旋即運功出掌朝他襲去。
東宮蒼穹敏捷往後退了一步,楚姣梨跑到桌前,瞥了一眼水杯裡的水,右手對著水發功,那水便緩緩上升,凝成一顆水球,旋即又變成一根根冰針,朝東宮蒼穹的方向射去。
東宮蒼穹不怒反笑,幾招移形換影,便躲開了他的攻擊。
她果然會御水神功!真是天降的好事!
“嘭!”在楚姣梨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腳邊便有磚塊鬆動,三根藤蔓破磚而出,緊緊將她纏繞住。
楚姣梨驀地大駭,想要掙扎卻又無濟於事。
“御木神功?你是御木神功的修煉者麼?”楚姣梨蹙著眉道。
“哼。”東宮蒼穹冷笑一聲,道,“御火神功得不到,先得個御水神功倒也不錯。”
楚姣梨愣住,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和墨無憂一樣,將神功據為己有,想要將她吸成一具乾屍?!
她眼神驀地開始驚恐起來,奮力掙扎了一番卻無濟於事,不禁壯著膽子大聲朝他吼道:“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我是中羅國二公主,北冥太子的側妃!你若是害了我,中羅和北冥都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東宮蒼穹目光一滯,似笑非笑地望著滿臉慌張的她,道:“北宮騰霄的女人?那可真有意思!”
楚姣梨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道:“你……伱想做什麼?”
語落,束縛著她的三條藤蔓忽然消失不見,楚姣梨一個踉蹌狼狽摔在地上,旋即便被東宮蒼穹抬起了下頷。
他的眸中多了一絲玩味的笑意,道:“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他的女人在朕的手上,會是什麼樣的好笑表情?”
楚姣梨用力別過臉去,抬手扶著桌子才堪堪站起了身,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會御木神功,自然是東陵國人,他又自稱“朕”,難道他便是東陵皇麼?
“陛下!陛下!”屋外一陣矯揉造作的聲音傳入耳畔,東宮蒼穹下意識蹙緊了眉,瞧了一眼眼前緊張不已的女孩,又將眉目鬆開,退後了一步。
“陛下,你都多久沒來看臣妾了!”一位花枝招展的俏麗女子走了進來。
聽聞東宮蒼穹將南宮天闕抓了過來,自從在戰場上見過那位巾幗英雄之後,東宮蒼穹便將魂都丟了,她身為他的寵妃,失寵是最為恐慌的事情,不管如何,今日她定要破壞他們倆的好事!
東宮蒼穹笑容邪魅,見女人撲來,只是輕輕揚起雙臂,讓她如願以償地撲了個滿懷。
女人嬌羞地咬著唇瓣,雙眸迷離地望著東宮蒼穹,道:“陛下怎麼都不來找月錦?月錦想你……”
東宮蒼穹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禁令她又驚又喜,旋即墊腳勾上他的脖子,吻得更深。
他們就這般旁若無人地親暱著,楚姣梨站在兩人面前驚得紅了臉,蹙著眉將頭別了過去。
一吻作罷,花月錦側首往向方才看過的那道紅衣身影,驀地嚇得冷汗直冒,臉色慘白。
“楚、楚姣梨?!”她拔高了音量,不確定地瞪著她。
不是南宮天闕麼?怎麼會是她?!
一年前,花月錦險些死在了牢中,是她靠美色引誘了典獄長,找人為一位死囚易了容,做了花月錦死於刑罰的假象,輾轉反側,她逃到了東陵,費勁了心力才爬上了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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