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五章 殺人,家族修仙:開局成為鎮族法器,季越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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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好不過!”

鬱蕭貴哪裡看不出來烏少白是同李家結了怨,頓時大喜,連連點頭,抬手道:

“請!”

言罷兩人一併駕風而起,飄渺地消失在天邊,鬱慕高猶自躬身而立,良久才直起身,眼神變換不定,猶豫地道:

“李尺涇歸來……怎地慕仙一點訊息也無,慕仙聰明善謀,還是要問問他。”

於是上前兩步,站在上首的玉臺前,蘸了墨便仔細寫起來,揮豪道:

“復啟者,今日父親歸來……諸多疑慮……可是那李尺涇自南疆而歸?望弟多多查問李尺涇之事,幾年得歸?幾年得信?……若世間有迷惑築基仙修心智之能,乃是何等術法?”

洋洋灑灑地書了數百言,鬱慕高用蠟封好信件,往桉上一放,摸著下巴揣度了片刻,復又拆開信封,又拿起筆添了一句道:

“又及,常遙傳李蕭有舊,還請問問李尺涇可曾有師兄弟乃是蕭家人,此事尤為重要,務必問清。”

這才將信裝好,鬱慕高小心密封,陰鬱地望著天邊,彷彿感知到了某種風雨欲來的味道。

────

“嘿!”

披著輕甲的修士怒喝一聲,法力升騰,持刀噼下,面前的黑衣少年巋然不動,法劍上升起灰白色的劍芒,抬劍一擊,那修士只覺得沛然大力傳來,手中長刀脫手而出,帶出星星點點的血花。

黑衣少年復又向前一步,揮劍來噼,那修士魂飛天外,連忙後退,拍出符籙來擋,險險地避開致命處,腰間被開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

那修士悔之晚矣,正開口準備求饒,卻不想那法劍上劍芒浮現,一劍向前,正捅進他胸腹之間,引得他慘叫一聲,四肢抽搐,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嗚咽著吐出幾口血來。

“噗!”

李淵蛟將染著血跡的法劍抽出,看著眼前這人緩緩倒下,抖去血花,眼前終於沒有了站著的敵人,舉目望去,四處腥紅,遍地都是低伏下去的身影。

場上要麼是瑟瑟發抖的降卒,要麼就是七橫八豎的屍體,李淵蛟在攻伐山越時便見慣了這類場景,絲毫不覺得如何血腥,只是挑眉一望,問道:

“清虹呢?”

一旁的徐公明連忙大步上前,低聲道:

“少爺,小姐已經殺上了驊中山之頂,同老祖他們在大殿之中。”

“喔。”

李淵蛟輕輕點頭,吭聲道:

“長槍大開大合,在這戰陣中倒是如魚得水,要比我等快得多。”

他上前一步,身後的一片甲士齊步跟上,踏上最高處的平臺,眼前便見一座高大巍峨的宮殿,簷牙高啄,好一片奢華景象,李淵蛟嗤笑,回頭道:

“只見這宮殿,沒有幾世之功是修不成的!便曉得汲家、安家敗亡之勢乃積年弊病,休怪子孫不肖,乃是前人做了好樣子!”

李淵蛟手一擺,身後的諸多甲士魚貫而入,將安家的守衛一一替換下來,那些守衛自知大勢已去,也不曾有什麼反抗。

跨步上了宮殿,便見李清虹持槍俏生生站在殿外,腳底下堆了一地神態各異的腦袋,血積成窪,李淵蛟收劍如鞘,疑惑地道:

“這是怎麼回事?”

“嚯。”

李清虹姣好的眉輕挑,漫不經心地道:

“大父在殺人,安家人。”

她纖手挽起長槍,指向那堆腦袋,解釋道:

“讓安家那些積年的肥豬上上秤,這些人做了什麼殿內的侍衛最清楚,正趴在殿中哭訴呢,按著咱家的規矩來。”

“欺霸田產者笞,無所作為者徒,專橫跋扈者刺,還有同那安鷓宇食人者,受了千刀萬剮,失溺遍地,殿內腥臭難聞,我受不得這味道,便出來透透氣。”

李清虹神色間也閃過一絲畏懼,湊到李淵蛟身邊,低聲解釋道:

“也不曉得何人惹了我大父,他一向是好脾氣,今日卻神色陰沉,滿面肅殺,你可要注意些。”

李淵蛟連忙點頭,李清虹微微一笑,繼續道:

“玄鋒從伯已經讓安鷓言勸降了玉庭山上之人,帶著冬河叔等人歸來,前腳方才進去。”

“如此甚好。”

聽聞玉庭山這樣容易地降了,李淵蛟也是微喜,李清虹狡黠地眨了眨眸子,問道:

“你可要入殿看看?”

李淵蛟聽聞李通崖心中有氣,哪裡還有心思進去,連連擺手,看得李清虹嫣然一笑,李淵蛟握了握劍柄,尋思道:

“不知大人怎麼想,此事卻是絕佳的威懾機會,正好能用上。”

於是示意徐公明上前,吩咐道:

“安家多有修士,凡人制不住,你且叫上幾個修士,進到裡頭打打下手,省得大人親力親為。”

徐公明才聽了李清虹的告戒,心中正打鼓呢,只得苦著臉應下了,一頭退下去,心中暗道:

“定要將諸家修士都叫上,省得我一個人膽戰心驚。”

李清虹看著徐公明退下了,這才噗嗤一笑,朝著李淵蛟道:

“蛟哥倒是壞,好端端地要嚇他們。”

李淵蛟擺了擺手,隨口道:

“就是要他們怕!”

兩人正談著,不曾想驊中山上空大震,一道浩瀚的聲音浮現而出,語氣冷冷,傳遍整座山峰,不斷迴響。

“安家乃是我鬱家兄弟之族,李家這樣殺上驊中山,可曾將我鬱家放在眼裡?”

李淵蛟頓時神情一肅,抬起頭望向高空中那道身影,皺眉道:

“是築基仙修鬱蕭貴!”

鬱蕭貴相貌並不出眾,卻氣勢洶洶,負手站在雲間,衣袍獵獵,傲然地望著下方。

驊中山上皆是一滯,一道金光升騰而起,青年揹著金弓,神色平靜,語氣中也沒有什麼敬意,只澹澹地道:

“原來是鬱家前輩,安家為賊寇所破,我等受安家家主安鷓言之邀,前來替他平難,前輩說的什麼兄弟之族……卻只見貴族坐視不管,如今倒是來斥責我等……莫不是這賊寇,乃是鬱家人所扮吧?”

李玄鋒這一番話挖苦諷刺,鬱蕭貴哪裡受過這種屈辱,更何況李玄鋒不過是個練氣修士,竟然敢出言不遜,一時間呆住了,數息之後才喝道:

“胡言亂語!好膽!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李玄鋒卻只抱著臂,睥睨地望著,反倒讓鬱蕭貴有些投鼠忌器,李玄鋒嘴皮子一碰,繼續道:

“前輩莫不是擔心南邊飛來一道劍意,頃刻間便叫前輩身死道消?早知我家有劍仙庇護,何必多走這一趟?”

“小兒輩安敢?!”

鬱蕭貴又驚又怒,曉得此番再不出手恐怕要為人笑柄,聲色俱厲,一掌隔空向李玄鋒拍去,口中喝道:

“好生大膽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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