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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趕緊答道:“回老爺的話。老太太正跟京中大老太太還有十二少爺他們一起在打麻將呢。人有點多,擺了幾桌,所以熱鬧了些。”

倪振江聽明白了,擺擺手自顧自進去見禮了:“大伯母,母親。”

見到兒子進來,剛抓了一手好牌的嚴老夫人根本無暇他顧,直接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大老太太也只顧得上點頭:“振江回來了。你且先坐,等過會兒我們打完了再行敘話。”

兩個老太太可以不用太理會倪振江,一旁的十二少爺倪亦辰卻是不敢。見到伯父進來,趕緊起身見禮:“六伯,亦辰有禮了。”

倪振江點點頭,彈彈衣袖在一旁坐下,這才顧得上打量桌上的玩器。

只見桌上四人面前一方排了一隊刻了花色的四方塊,桌上還有像磚頭一樣覆著碼成一堆圍牆狀的東西。

就這......

就能讓他們如此如痴如醉?

倪振江因問道:“這是何物?”

倪亦辰連忙答道:“麻將,這是麻將。”

一問一答間彷彿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這邊嚴老太太已然不耐煩:“有什麼過會子再說,趕緊的,抓牌。”

倪振江......

就這一下都等不得?竟這麼好玩的?

一個時辰之後,倪府上房,官威儼然的倪知府神色認真的教育著將牌打出來又收回去的倪亦辰:“亦辰,男子漢大丈夫當是舉手無悔,打牌更是如此,不可輕易悔牌。”

倪亦辰連連點頭:“六伯說的是。”嘴下卻是耍賴不已:“六伯,我這牌還未落地,不算悔牌,不算,不算的。”

兩個時辰後,倪振江勉力將自己從牌桌上拔了出來,回到書房處理正事。

是日散衙回府,照例來到後宅給母親請安。

老太太她們仍然在玩麻將,倪亦辰倒是不在。

一旁的丫頭善解人意的告訴他:“十二少正在花廳跟人玩撲克牌呢。”

倪振江走到花廳,遠遠就聽到倪亦辰得意非凡的聲音:“哈哈,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今日我要讓你們輸的把褻褲都給我留在這裡......哈哈......”

倪振江走近:“什麼東西這麼了得?”

倪亦辰下意識的回答:“這是撲克,我們正在玩跑的快。哈哈哈,他們可輸慘了......”

牌桌上的眾人已然起身:“見過父親。”

“見過伯父。”

倪亦辰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起身見禮。

一陣紛亂過後,倪振江坐了下來。

兩個時辰之後,倪亦辰幾人輸得是面如土色。

倪振江大覺有意趣。散了牌桌,將倪亦辰叫到書房:“這些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倪亦辰趕緊將自己當時在形意茶樓偶然遇到裴逾明的事情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

聽完,倪振江拈鬚沉吟,出處很顯然,而且是偶然遇到,不是有意為之。那還好。

裴逾明?這個名字好像聽過。

倪振江回想了陣,哦,想起來了,這名字他聽元翰益說過,是個宗室,他當時好像是有篇文章入了元翰益的眼的。

確認不是陰謀過後,倪振江對倪亦辰道:“這些東西你可還能做得?”

倪亦辰這些紈絝子弟天天玩耍,在長輩眼裡那從來是不務正業的。難得有長輩需要自己做事的時候。

該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時刻到了。

倪亦辰精神大振:“能做,能做。六伯,你要多少?要象牙還是紫檀、烏木什麼的?裴逾明說過,他都能讓人做的出來的。”

倪振江瞟了眼興奮莫名的侄子,輕咳一聲:“倒也不用這麼好的。不上不下即可,諸如雞翅木、酸枝這些就行。”

啊呀,難得有長輩跟自己正經談事兒,倪亦辰興奮不已的迅速調動了自己平日耳濡目染做事的流程規則,周全的問道:“六伯說的甚是,送同僚不宜太過名貴。那,六伯大概需要多少?我即刻就去找人做。”

倪振江掃了眼一旁的長隨,長隨趕緊上前作答:“十二少就請先安排各兩百副左右吧。”

倪亦辰樂顛顛的答應著出門去了。

他要親自去找裴逾明商量這事兒。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接到正經差事,必須得辦好。

倪亦辰隨著僕從七萬八拐的來到裴逾明家所在的巷子,已然十分驚訝:“他們宗室竟然住得這麼寒酸偏遠嗎?”

待進到裴家院子,更是被裴家院子逼仄雜亂的樣子震驚:“這真是宗室住的地方?這,我們家的門房也比這個好哇。”

僕從趕緊在一旁解釋,宗室,尤其是閒散宗室也不是個個都有錢的,好些人還不如平頭老百姓有錢呢。

倪亦辰震驚過後,很快恢復平常。也是,他堂堂平遠侯府的公子什麼沒見過?

寵辱不驚,貧富亦待之自若,這是家裡日常教導過的。

裴逾明自是不知倪亦辰經歷瞭如此的心路歷程,但見倪亦辰神情自若的對父親行了子侄之禮,又一派從容的跟聞訊跑過來的裴立乾等人寒暄說話。

對裴立乾、裴高樹等人的諂媚討好一派隨意,不露喜怒,仿若平常。

裴逾明看得暗暗納罕,這些貴族之家的少爺們,還真不能以簡單的紈絝子弟看待。

看看人家這待人接物的自在從容?他們從小受到的平常教育就已經是大多數人能受到教育的天花板了。精英教育果然了得。

被裴逾明讚賞的倪亦辰,其實心下遠沒有表現出來的淡定。這裴逾明看起來文質彬彬,氣質淡然沉著,怎家裡人如此聒噪?真真是讓人意外。

寒暄幾句過後,倪亦辰扯著裴逾明就走:“走走,逾明,我們去茶樓敘話。”

裴逾明從善如流的跟著走了。這倪奕辰出門前呼後擁,僕從眾多,他們家這小院子還真是不好接待,還是在外面說話方便些。

來到茶樓,將將落座,倪奕辰迫不及待的說明了來意。

裴逾明聽得好懸沒叫出來,心臟突突亂跳了好幾下,好傢伙,這倪亦辰真是非一般的大客戶啊,這竟然一下送來了如此大的生意。

如此生意當更要精心以對。從倪亦辰話裡透出來的意思,這次他要的東西很是著緊,是要正經送禮的。那就更需謹慎周到。

於是,裴逾明瞬時發動頭腦風暴,從形制到花色又跟倪亦辰仔細探討一番,尤其是外觀形制,既然是要正經送禮的,那就最好要大方文雅。

說白了就是要百搭,送誰都可以,送誰都不會出錯。

裴逾明邊說邊畫。探討完,設計圖樣基本也完成了。

裴逾明讓倪亦辰稽核完圖紙後,說道:“今晚回去我再仔細描補一下,明日就拿給工坊去做,儘快交貨給你。”

倪亦辰一如既往的豪氣。尤其是今日見到裴逾明家住的如此寒酸過後,給銀子更是大方:“好,這裡是一萬兩銀票,不夠來找我。”

裴逾明捏著銀票笑眯了眼:“足夠了,酸枝這些東西比不了先前那些名木。”

裴逾明回到家,不出意外的受到了裴家院子的親切相迎,大家都來打聽方才來找他的公子是誰。

方才那公子,帶了足足十來個健僕,這等聲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這要是能結交一二,那日後說不得能好好的沾沾光的。

就知道他們會這樣。

裴逾明很是淡定的答道:“這公子我也不知道來歷。人家不是來跟我結交的,是之前在外面玩碰巧遇到的。因他甚少見過平民宅邸,今日就順路過來看看而已。”

聽裴逾明說完,眾人失望之餘又莫名的鬆口氣。

二伯母田氏一臉的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說嘛,人家這等富貴公子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們家?找逾明,估計也就是偶然做做篾片而已。”

不得不說,二伯母真相了。裴逾明暗忖點頭。

大伯母楊氏也是一臉的如釋重負:“就是,人家要結交也不可能結交逾明一個娃娃。”最差也要結交他們家才是,他們家日後還有個奉國中尉的爵位可以承襲呢。

自覺搞明白了真相,大家議論一陣過後,也就各自散去。

今晚得要養精蓄銳,明日又要關銀了,這可是大事。明日務必要光彩照人才好。

因著母親還在舅舅家,這次領銀子就裴逾明一個人去的。

正倉門口一片咒罵哭嚎聲,這次比上次關糧更不如,是一分本色,九分折鈔。

三兩銀子折下來只得五錢七分了,這點銀子真的沒法活啊!

這還不是最慘的。

隨著這次關銀流出來的還有閒散宗室削爵削祿的傳言,據說明年春上之前五代以下的爵位可能會全部廢掉,五代以內的也可能全部降等。

沒有爵位的閒散宗室的祿銀會全部削掉。

裴逾明垂眸聽著這些訊息。

看來,朝廷真是下定決心了,連廢除的期限都已經說明了。就是不知對宗室的禁錮有沒有放鬆,放鬆到何等地步?希望趕緊出臺相應策略。

裴立乾拋了拋領到手的七錢六分銀子,齜著牙花子心裡怒罵不止。

黃天老爺,這次真的要去祖廟哭太/祖了。

真的沒法活了!這點錢怎麼過活?!

裴立乾跟劉氏對視一眼,不行,得要趕緊。

劉氏很是不耐的問道:“怎麼回事?那邊不是說滿意嗎?怎還沒動靜?你趕緊去打聽打聽。”

裴立乾掂著剛領到的銀子:“嗯,我今日就再去問問。這點銀子不夠請人吃酒,你趕緊的,再給二兩銀子給我。”

劉氏狠瞪了他一眼,但為著後面的大錢,還是一咬牙給了:“這是才當了簪子的錢。你早去早回,別喝貓尿喝忘了。”

裴立乾拿著銀子吃酒去了。

這邊裴逾明領完銀子後,拉著裴逾盛一起到了昌盛木坊。

又來了如此大一筆生意!

唐掌櫃又是欣喜又是肉痛。如此大生意,自己竟然賺不了多少,真真讓人心疼。

這要是他們能賣的,他少說在現有的價錢上翻倍。屆時賬面好看,他的分紅也好看。

議定好雞翅木、酸枝分別各一百套。

總計四百套,麻將一套十五兩,撲克一套八兩,總計四千六百兩,裴逾明付了一千五百兩的定金,約定好半月過後交貨。

商議完裴逾明又著重看了先前的訂單,進度喜人。

唐應安再三保證:“放心,最遲九月初三鐵定交貨。”

時間倏倏而過,轉眼九月初三到了。

裴逾明帶著一眾兄弟過來取貨,十套麻將、十套撲克牌,總計需付銀三千六百兩,除掉先前已經給過的一千兩,裴逾明又付了兩千六百兩銀子。

銀貨兩訖過後,裴逾明一行來到倪府別院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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