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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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臨態度認真,顧白榆也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可是她不知道從何說起。
過了很久,兩個人就這樣平視,蕭硯臨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一動沒動過。
直到顧白榆覺得自己心緒平復的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可能近來事情接二連三,太累了吧,總是有小脾氣,忍不住跟你鬧。”
蕭硯臨伸出手指,拂去她眼角的紅:“是我不對,該早點發現你的心情。”
顧白榆搖搖頭:“侯爺在外已經夠累了,我應當......”
“沒什麼應當不應當。”
蕭硯臨止住了她的話語:“你是我的妻子,應當每天開開心心,享受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寵愛,你會有“應當怎樣”這種想法的時候,便已經是我這個做丈夫的失職了。”
“就算有這個“應當”,也應當是做你自己。”
顧白榆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出一些哄她的成分。
然而蕭硯臨眼神坦坦蕩蕩,十分認真。
“那侯爺不會覺得我煩嗎?因為一點小事發脾氣。”
“怎麼會。你怎麼不去找別人耍小性子,而是找我?你要真去找別人了,我才該生氣。”
他站起身來,握著顧白榆的手,語氣萬分認真:“你信賴我,依靠我,將我當做這世間最親近的人,才會如此。我開心,喜悅,甚至受寵若驚,因為成為你依賴的物件,被你需要著。”
蕭硯臨又重複了一遍:“被你需要著,這一點,對我很重要。從娶你進門那一刻起,被你需要,便是我餘生的價值了。”
“若是我以後也經常使小性子,侯爺也包容嗎?”
“那不叫包容,那本就是我該做的事。”
回答蕭硯臨的,是顧白榆狠狠撲進他的懷中。
蕭硯臨站的筆直,穩穩接住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小妻子,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脊,無聲安慰。
大概真的是最近太累了,事情一件接一件,消耗了顧白榆太多的心神,沒一會兒,懷裡的人就睡著了。
玲玉無聲靠近,想把人扶上床,蕭硯臨朝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人小心翼翼抱到了床上。
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一直握著顧白榆的手。
直到感覺人已經熟睡了,他才輕輕鬆開手。
蕭硯臨站起身來,無聲走出房間,又安排好暗衛暗中保護,這才名人去請了盧大夫過來。
盧大夫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悄無聲息進了房間,拿出帕子搭在顧白榆手腕之上,靜靜診脈。
片刻之後,盧大夫開口想說什麼,蕭硯臨示意他出去外頭說。
等到兩人都走了出去,蕭硯臨將周圍的人都遣散,這才問道:“如何?”
盧大夫臉上神情複雜:“是有些喜脈的脈象,只不過日子短,還看不太出來,需要再過一段時日,重新診脈。”
盧大夫這麼說,蕭硯臨心裡其實已經有底了。
按照他的醫術,雖然嘴上說還不確定,但十有八九是真的。
蕭硯臨的心情也十分複雜。
他一開始並不想讓顧白榆這麼年輕就懷孩子的,總想著讓她多有些自在時光。
從成親至今也都在喝著避子固本的湯藥,但有幾回事出突然,他已經儘量注意,還是......
“怪我。”
盧大夫一驚:“侯爺斷不要這樣說,雖說女子二十五左右懷子最好,但夫人身體保養得很好,正常生產也是沒有問題的。”
蕭硯臨搖搖頭:“是我大意了。”
他心疼小妻子。
在他心裡顧白榆還是個孩子,一個孩子怎麼帶另一個孩子?
盧大夫何時見過蕭硯臨如此猶豫的模樣?
哪怕是當初三國大軍壓境,兵臨城下,蕭硯臨也從未如此猶豫過,登時就覺得不好。
“侯爺,您不會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吧?”
盧大夫急了。
他是蕭硯臨的心腹,看著他一路走來,走到今日的位置,又看著他年紀漸長,一直沒有心儀之人。
好不容易成親了,夫人懷孕了,這是喜事啊!
他可不能讓喜事變壞事。
“侯爺放心,打從今日起我便日日候著,我盧某用項上人頭作保,絕對不讓夫人有危險!”
蕭硯臨沒有被他的說法打動,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她的安危自然是重中之重,可就算你這樣說,這懷孕之中的種種辛苦,生產時的那一遭,你也保證不了她不受一點兒苦。”
盧大夫苦了臉:“可自古女人生孩子就是如此,人人都是如此......”
“她自然同別人不一樣。罷了,先不要告訴她,等過幾日了了府中雜事再說。至於這個孩子,看她怎麼想的。”
聽到這話,盧大夫暗暗心驚。
侯爺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夫人不想要這孩子,便真的不要了?
若夫人一輩子不想生兒育女,侯爺也真由著夫人性子來?
盧大夫著急得聲音都大了些:“不能如此啊!屬下瞧著夫人也是想要的......”
“你聲音小些。”
察覺到蕭硯臨得不悅,盧大夫連忙壓低聲音:“侯爺三思!”
蕭硯臨已經做了決斷:“都聽她的。還有,這件事誰也不許說。”
這便是不想再說的意思了。
而且還下了封口令。
盧大夫知道蕭硯臨為人,若是坐下決定,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只得搖頭離開。
等人走後,蕭硯臨重新回了房間,默默坐在床邊守候。
無人之時,蕭硯臨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自責和懊惱。
之前不該由著性子胡來的。
他不敢想象這樣嬌滴滴得小妻子,如何受的那懷孕生產得苦楚?
他做事一向從不後悔,殺伐果決的人,此刻卻想回到那時候,狠狠揍一頓當時的自己。
顧白榆這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來時鼻尖便有一股幽幽的藥香。
她睡得迷迷糊糊,鼓囊道:“玲玉,怎麼下午還要喝藥,今日的不是喝過了嗎......”
“是我。”
顧白榆終於清醒了,睜開眼便看到蕭硯臨端著藥碗坐在一旁。
“侯爺,您下午沒去軍營啊?”
“今日無事,在家陪你。”
其實西北之事已經有了進展,都等著他下決定。
但天塌了,也沒有顧白榆的身體重要。
“哦,那這藥是......”
“安神的,你不是說這幾日心緒波動厲害,特意讓盧大夫開的,安神藥。”
顧白榆不疑有他,痛快把藥喝了。
但其實蕭硯臨也沒有說假話。
顧白榆現在初有孕象,無論將來這孩子留不留,身體都要先調養好的。
等到一碗藥喝完,顧白榆也徹底清醒了。
想起之前兩人的談話,自己的任性之態,不免有些後悔。
不該那樣直接地剖白自己的心事的。
倒像是給蕭硯臨施加壓力了。
“之前我就是性子上來了,侯爺不必當真的......”
“可我說的句句都是真心。我喜歡夫人朝我耍小脾氣,使小性子,喜歡極了,受用極了。”
顧白榆臉紅紅的。
她自幼受的,都是當家主母的教導。
要體貼,要大度,要溫柔識趣,她是當家主母,丈夫在時要可守規矩不可逾越,丈夫不在要能擔起後宅重任......
可現在,蕭硯臨卻告訴她,你可以任性,可以耍小脾氣,不必在意那些虛無縹緲的規矩和準則。
這讓她一時間,歡喜和複雜一同湧上心頭,不知說什麼好了。
只覺得心中慢慢漲漲的,或許這就是名為幸福的東西吧。
感受到自己被無條件寵愛著,沒有任何附加的要求,沒有任何世俗和規矩的束縛,蕭硯臨只是單純的,寵她。
這種無條件的寵溺,是多少女子窮極一生的追求。
而她,竟然這樣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蕭硯臨彷彿能夠透過她的眼神,看懂她現在的想法。
“別懷疑自己,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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