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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阮阮這一趟來去匆匆,根本沒有時間把打溼的裙子換掉。

等到回到座位的時候,顧白榆見了她,笑著問道:“妹妹不是說去換衣裳,怎麼還穿著之前這身呢?”

顧阮阮臉上一僵:“沒有合適的衣裳,無事,只是裙襬溼了一些,一會兒就幹了。”

“那妹妹消失這一趟,還真是什麼事都沒辦成啊。”

顧白榆這一句話看似是隨口說的,時則說到了顧白榆的痛楚。

她見了二皇子這一面,來去匆匆的,甚至還求見了婉嬪一回,可到頭來,可不就是什麼事情都沒辦成嗎?

她心中憋悶,又礙於場合,只能強忍著不悅說道:“不知我走的這會兒,姐姐和左凝霜妹妹聊的如何了?”

顧白榆若有所思的笑了。

“聊得如何,自然是聊得十分開懷啊!不僅是我,連陛下都同大家聊的十分開懷呢。”

顧阮阮坐下之後,覺得顧白榆這話怪怪的,又發現周圍都有若有思無的目光在打量自己。

她眉頭微微皺起,難道她離開的這會兒,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正想的出神,坐於上位的皇帝,突然將話頭轉向了顧阮阮。

他似乎聽到了姐妹兩人的談話,笑著問道,“你姐姐道是同左凝霜聊的挺好的,你呢?覺得這左凝霜如何啊?”

顧阮阮收起思緒,連忙回答道:“左凝霜妹妹自然是討人喜歡的,生得好看,又是玲瓏心思,再可人不過了。”

皇帝笑著說道,“你也是個玲瓏心思的……”

他嘆了口氣說道:“這左凝霜呀,命不好,他與左凌風二人自幼喪父,家中老母親又病重。朕聽左凌風說他忙於考取功名,家中大事小事都是這小的兩歲的妹妹在操持,朕聽了很是不忍啊。”

顧阮阮連忙接話說道,“如今狀元郎已功成名就,左凝霜妹妹是該享福了,若左凝霜妹妹不介意,可多到府中走動。”

皇帝哈哈大笑說道:“好好好,既然你如此開明,那朕便放心了,朕本還想著你會心懷芥蒂呢。”

顧阮阮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心……心懷芥蒂,陛下為何要如此說啊?”

皇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左凌風兄妹初到京都有許多不適應,剛剛你不在的時候,朕已經吩咐了蕭若雲,日後多帶著兄妹二人在京都走走,特別是左凝霜,可憐見的。”

顧阮阮這下子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她聽到了什麼?

為什麼要讓蕭若雲去陪著左凝霜多走動,這關蕭若雲什麼事?

一旁的顧白榆看夠了她的失態,這才淡淡笑了一聲,說道,“妹妹剛剛去處理你那打溼的衣裳,所以不知道剛剛啊,陛下同大家說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呢。”

顧白榆說完,十分好心的三言兩語將左凝霜與蕭若雲的相遇說了一遍。

顧阮阮越聽臉色越加蒼白,聽完之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蕭若雲,卻見蕭若雲有些心虛的將目光別了過去。

她強撐著情緒,扯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這我怎麼不知道呢?夫君?你同左凝霜妹妹認識,可是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啊……”

沒等一旁的蕭若雲回答,顧白榆已經率先開口了。

“這妹妹就有所不知了,二爺也是剛剛才知道呢。他那日不過是行俠仗義,沒想到左凝霜妹妹記了那麼久。甚至礙於男女有別,用這麼迂迴的方法,今日辦這宴會,就是想結識二爺啊。”

顧阮阮雖然慌了,但腦子還是轉得很快的,聽到顧白榆的話,就像是抓住什麼把柄似的,連忙說道,“姐姐說的對!左凝霜妹妹還未出閣,這男女有別,若是想約人遊玩,我帶著妹妹便可以。讓我家夫君帶著妹妹在京都遊玩,怕是對她的名聲不好。”

這便是在強弩之末的掙扎了。

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狀元郎的妹妹,是打定主意要認識蕭若雲了。

什麼男女有別,若真是男女有別,也不會有今日這場宴會了。

沒想到她這話剛說完,卻是左凌風先開口了,他臉上淡淡的帶著一點笑容,一派的儒雅。

“無妨啊,說來不怕大家笑話,我這妹妹為了我是操碎了心,之前在鄉下的時候,雖是個女子,卻像男人一樣擔起了家中的重擔……”

他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她在鄉下的時候,也未像閨中的名門閨女一樣受到很好的教養,平日裡與鄰里四舍打交道也是常有的,是我之前不爭氣,才讓她在外頭拋頭露面,若是夫人覺得我妹妹上不得檯面,我……”

他這話說的情真意切,絲毫沒有把自己妹妹的過往隱瞞的意思。

若是換了別的人家,聽到這話說不定會反感,可是他說的這麼真切,又考慮到兩人的出身……

主要還是考慮到皇帝如今對這對兄妹的寵愛,當即便有人給他遞了臺階。

“狀元郎這說的哪裡的話?這樣好的女子,以一人之力便擔起了整個家的責任,怎能將那些世俗的流言蜚語強加在她身上?”

說罷,又對皇帝說道,“在臣看來,左凝霜姑娘,可是十分有擔當,是個好姑娘啊!若沒有她在背後支援,怎會有狀元郎的今日,陛下身邊怕是要少了一位良臣!”

這話可真是說到皇帝心裡去了。

當即哈哈大笑,拍拍狀元郎的肩膀:“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妹妹也是個好姑娘,朕都沒說什麼,朕倒瞧瞧有誰敢說她的閒話。!”

這話一出,便是打了包票,要保兩位兄妹的名聲了。

若顧阮阮在執意拿這種事情說道,便是要和皇帝對著幹了,她只能善善的閉了嘴。

沒想到左凌風卻沒有就那麼收手,反而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蕭若雲。

“不知蕭大人是如何看的?也是覺得我妹妹不好嗎?覺得她曾經在鄉野出身又拋頭露面,所以看不上她?”

這話就是把蕭若雲架起來了。

他無論怎麼回答都不對。

其實今日經過皇帝開玩笑似的說了兩人的往事,他倒也記起了這個女子。

對她也是心生憐惜的,而如今左凌風這麼說,若他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聲介意,那這女子日後的名聲可就毀了,擺明了是他瞧不上這樣出身的女子。

日後怕社會毀了左凝霜的一生,他自然做不出這樣的事。

可是若他現在應了下來,說左凝霜是個好女子,雖然皇帝那邊還沒明說……

可他卻間接表達了自己的態度,這實在是叫他左右為難。

就在他思來想去,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一旁的顧阮阮卻可憐兮兮的拉了他拉他的衣袖,輕生道:“夫君……”

那一聲“夫君”裡有說不盡的委屈,還有一些害怕,更加讓蕭若雲左右為難。

而周圍的人小聲聊天的聲音幾乎已經沒有了,所有人似乎都在等著蕭若雲表態。

蕭若雲沒有辦法,咬了咬牙開口了。

“若左凝霜小姐想在這京都遊玩,看得起我,我自然樂意作陪,只是我平日裡忙於公務,為人也不算有趣,這京都玩鬧的地方,還是女子家懂得多些。日後我帶左凝霜小姐出去,讓家中妾室作陪如何?”

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先答應下來,卻也表了態度。

起碼給了顧阮阮面子,他不會私底下和左凝霜見面。

他這答案有些勉強,左凌風沒說什麼,只是深深的朝這邊看了一眼。

倒是皇帝有些不悅,張口想說什麼,一旁的周貴妃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唉,陛下,年輕人的情情愛愛,我們這些長輩點到即可,其他的讓他們自己去悟好了。”

皇帝這才輕輕哼了一聲,收回的目光,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這是心裡不高興了。

蕭若雲也知道,他苦笑一聲,看見一旁的顧阮阮顧阮阮鬧了些彆扭不去看他,又將目光轉向坐在中間的左凝霜。

卻見左凝霜坦坦蕩蕩的看了他一眼,還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幅怡然自得的做派,倒是讓蕭若雲有些刮目相看。

他們這兩桌座位,如今已經成了目光的中心,連他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而這樣一個出身的女子,卻能如此坦然,哪怕是自己的終身大事此刻在別人口中或許已經成了談資,她同樣怡然自得。

這氣度就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起碼當著皇帝的面就開始鬧起彆扭來的顧阮阮,是比不了的。

這一場趣事所有人都看在眼中,顧白榆也是看得意猶未盡。

又看一旁顧阮阮便便扭扭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幾分可憐,心中不免搖頭嘆息。

顧阮阮真是走了一步爛棋,得罪了皇帝,還得罪了這新科狀元,對她能有什麼好處?

皇帝今日是已經打定主意的,她這樣,哪一方都討不了好。

周貴妃的勸誡還是有效果的,皇帝本想今日就給兩人賜婚,但被周貴妃攔了下來。

“陛下,這顧家的妹妹便是陛下賜婚過去的,雖是個妾室,身份也不一般,如今陛下若再想賜婚,這新科狀元的妹妹,您說給個什麼名分好?”

皇帝聽到這裡,腦子裡也是卡了一下。

是啊,給個什麼名分好呢?

若是讓她給侯府裡的庶出弟弟做妾室,和顧阮阮一樣,那說不定左凌風心裡會有疙瘩。

他現在正想重用左凌風,如此便是駁了左凌風的面子了,一場好事,說不定要成壞事,左凌風心中也要有芥蒂。

可若是讓這左凝霜去做正室夫人,讓顧丞相一家怎麼想?

雖顧阮阮是個庶女,也是出身名門,只做了個妾室,而這寒門出生的狀元之妹,卻去做正室,想必顧丞相心中也會有芥蒂。

周貴妃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輕輕拍了拍他手,“陛下明白過來就好。”

皇帝嘆了口氣,“還是你聰明,朕啊老了老了,腦子轉不過來了。”

周貴妃立刻笑著嗔怪的說道:“陛下,這說的哪裡話?真是折煞了臣妾了!陛下的聰明智慧,是要用在前朝上的大事情上的,哪裡需要浪費在這些後宅的情情愛愛的小事上?”

“要臣妾說啊,陛下如今已經替兩方牽了頭,看著那顧丞相家的,也有些不情願……往後如何發展,陛下不如放手,讓他們年輕人自個兒去琢磨。”

“日後不管左凝霜進不進侯府的門,是做正室還是做妾室,都怪不到陛下,也不會有人埋怨陛下的一片好心了。”

周貴妃一番話說的皇帝心中是妥妥貼貼的,對她更加憐愛了幾分。

而顧白榆一直關注著那邊的,見貴妃似乎和皇帝說了什麼皇帝已經把注意力從他們這邊移開了,顧白榆便猜到了一二。

這便是要放任這些年輕人,自個兒去亂這姻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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