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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臨的興致來得總是很突然,而顧白榆也在沉淪中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習慣性地縱容他的胡鬧。

至於在院子裡伺候的下人,對這一切早已見怪不怪了。

玲玉守在屋外,聽著裡頭曖昧的聲音,紅著臉往外又走了些。

她自然是希望兩人恩恩愛愛,可饒是如此,這兩人如膠似漆的勁兒,還是時常讓玲玉這個小丫鬟都感到臉紅。

房間裡。

原本柔順的青絲已經在枕邊凌亂的不成樣子,顧白榆半合著眼,手無力地掛在男人的頸側,要落不落,像溺水之人最後的掙扎,小指緊緊勾著蕭硯臨的一點兒衣領。

手下布料質感柔順,顧白榆微微睜開眼,看著上半身僅是微微散亂的蕭硯臨,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氣惱。

蕭硯臨總是這樣,每次將她欺負得不成樣子,自己卻能遊刃有餘,甚至很多時候,上衣都是規規整整的。

顧白榆報復性地撕扯著蕭硯臨的上衣,好像要讓俯身的男人和自己一樣凌亂才算罷休。

蕭硯臨看出她的意圖,輕笑一聲,將顧白榆的手握在手心。

而後就著兩人的姿勢,微一用力,位置倒轉,顧白榆便已經驚呼一聲,扶著他的肩膀坐起。

突如其來的變換,讓顧白榆臉上劃過一抹潮紅,拽著衣領的手變成了捶打:“你又欺負人!”

是嗔怪的話語,卻因為某些難以言說的原因,語調亂的不成樣子。

而蕭硯臨似乎是誠心欺負人,竟將雙手離開了握住的腰肢,怡然將兩手背到腦後,慵懶地望著顧白榆:“不是總說我欺負你?今日讓夫人欺負我。”

顧白榆卻更加氣惱了,這人總是把欺負人這種事做的理所當然,還讓她找不出半點反駁的說辭。

見自己已經潰不成軍,對方卻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顧白榆心下也起來了些勝負心。

她可不信這人能一直這樣淡然。

於是一向端莊的面龐上,隨著腰肢的擺動,染上了欲色。

顧白榆不去管那個壞男人在想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微微半眯著眼睛,根本不去管對方是什麼感受。

可空氣慢慢變得灼熱,預示著對方也並不像想象中那樣淡然。

片刻之後,一雙大手重新掐上了纖細的腰肢,用力之大讓顧白榆就感覺到微微的痛意,然而早已習慣歡愉的身體,卻並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因為這一點隱秘的痛感,和身下男人明顯粗重的呼吸,而更加敏感起來。

只是調皮的代價是巨大的,在顧白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的位置有一次做了變換,這次蕭硯臨不再手下留情,剛剛愛人媚眼如絲的面龐,晃動腰肢的模樣,全都成了這一刻最好的催化劑,讓他恨不得沉淪其中,愛到深處甚至生起一點點凌虐的慾望。

想看她如魚一般在擱淺的手中掙扎,想看她如花兒一般在身下綻放。

於是一向沉穩的男人變得激動難纏,滿滿的愛和欲充斥在房間,空氣熱到了極點,顧白榆甚至覺得無法呼吸。

窒息般的感覺如海潮湧來,顧白榆終於如蕭硯臨所願,在他手中如竭澤之漁無力擺動,又在極致的海潮中如花兒一般綻放。

......

海潮褪去,相愛之人相擁而眠,煽情到連腳趾都纏在一起。

顧白榆平復了很久,才懶洋洋的睜開眼:“得虧府中沒有長輩,否則我可少不了要被罵一聲狐媚誘主了。”

蕭硯臨一下一下摸著愛人的青絲:“我看誰敢。”

顧白榆輕輕笑了一聲,轉動身體,在蕭硯臨懷裡捱得更緊了些:“哎,府裡還有一堆事呢,老管家還等著我去對賬,都怪侯爺......”

說到這裡,顧白榆感慨了一聲:“美色誤我啊!”

蕭硯臨手下的動作一頓,“夫人不喜歡?”

顧白榆抬眼看他:“喜歡,怎麼不喜歡?我若是那手握千軍的帝王,此刻怕是把江山都交你手上了。”

蕭硯臨漫不經心道:“若夫人想做那千古女帝,也不是不能......”

“打住!”

顧白榆半支起身體,將手指按在蕭硯臨唇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她剛剛就是隨口一說,這人還真敢說出這大逆不道的話來。

“這話也就咱們夫妻床榻間做個情趣,侯爺可別瞎想。”

蕭硯臨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邊親了一口,神色依舊十分淡然,似乎說出這等驚世駭俗的話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我有不屑權勢卸甲歸田的氣度,卻也有顛覆江山易主王位的自信。”

蕭硯臨的語氣還是很散漫:“所以夫人不必擔憂,無論日後朝中局勢如何,總能護夫人周全。”

蕭硯臨這一番話說得雲淡風輕,可哪怕是重生一回,知道他實力的顧白榆,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咂舌。

她竟不知道所嫁之人心中竟是如此狂妄。

顧白榆靠在蕭硯臨胸口,手指輕輕撫摸過他帶著傷痕的胸膛。

罷了,蕭硯臨也確實有這個實力就是了。

否則怎麼可能白手起家,做到今日一人之下的位置?

看來她日後可以安安心心顧著後宅了,她的丈夫,遠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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