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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從前沒什麼女人,針對後宅婦人的規矩家法之類的自然是沒有的。

若是真按照侯府的規矩來,那顧阮阮今日是要挨板子的。

可老管家聽的清楚,侯爺說要罰,那便是不能輕易揭過的。

而顧阮阮今日被這樣當眾下了面子,加之蕭硯臨的警告,根本沒有反抗,跟著老管家便離開了正堂。

片刻後,顧阮阮被老管家帶著去了侯府後院的祠堂。

顧阮阮望著前面的祠堂,心中暫時鬆了口氣。

當初聖旨賜婚的時候,她可是看過蕭硯臨懲罰蕭若雲的,那麼粗的紫檀板子,說打就打,如今看這樣子,對她的懲罰應當也如在丞相府時一樣,無非是跪經抄書一類的。

顧阮阮有意服軟,於是低著頭便往祠堂走,哪成想被老管家攔在了門外面。

“顧姨娘,您非明媒正娶,入嫁時上不了侯府的族譜,百年後也進不來侯府的祖墳,這祠堂......您咱然也是不能進的。”

顧阮阮羞憤欲絕,這是連個下人都要變著法兒羞辱她?

見顧阮阮的神色有異,老管家眉毛都沒挑一下,語氣平平道:“老奴帶顧姨娘來這裡,是因為從前侯府後宅乾淨,沒有針對姨娘的處置之法,如今侯府有了正夫人,老奴帶姨娘先在此處等待,等候夫人發落。”

顧阮阮衣袖下的手纂得緊緊的,巍峨的侯府祠堂立在眼前,身旁的老管家神情淡漠,而她今日的羞辱還未結束。

顧阮阮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若換了平日,她少不了要與老管家爭論一番,然而此刻,她竟是咬著牙嚥下了,連口腔裡都泛起極度忍耐後的血腥。

老管家見她這副樣子,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是有些看不上這個妾室。

顧白榆沒來之前,老管家管理府內下人,訊息靈通的很,昨夜蕭若雲未碰顧阮阮,顧阮阮今日假模假樣換那染血的床單,他可是知曉的一清二楚。

他當這與眾不同的顧姨娘有多硬氣呢,竟還耍這種手段,也不過如此。

兩人心中各有想法,而真正應該下令決定如何處置顧阮阮的人,此刻正被蕭硯臨按著“欺負”。

“輕......輕些......”

“這樣呢?”

“再,再輕些......”

“......嬌氣。”

“唔,是這裡,好酸......”

屋外,玲玉聽得面紅耳赤,餘光瞥見站在另一邊的一個有些面生的丫鬟,卻突然發現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和鄙夷。

玲玉愣了一下,從她進入侯府,所有人都對顧白榆十分恭敬,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這種帶著惡意的眼神。

雖然對方掩飾的很快,但玲玉確定,對方剛剛眼中的情緒,確實是鄙夷和厭惡。

不等玲玉多想,屋內傳來蕭硯臨的聲音,“去廚房端藥來。”

玲玉微微驚訝,思索片刻,問道:“侯爺,要熱水麼?”

這回換了顧白榆的聲音,還帶著點沙啞:“不要熱水,玲玉先進來。”

玲玉小心翼翼走了進去,頭壓得低低的,不敢亂看,頭頂傳來顧白榆的聲音:“過來替我梳妝。”

玲玉抬起頭,這才看到顧白榆穿戴整齊,一旁的蕭硯臨衣著也絲毫不見凌亂,唯有顧白榆的頭髮微微亂了些。

面對玲玉臉上閃過的驚訝,顧白榆很快知道了這妮子在想什麼,臉上閃過一抹薄紅:“我腰背u有些酸,侯爺給我按按,你在想什麼?”

哎呀,誤會了!

玲玉連忙過去扶,心說您叫的那麼好聽,不讓人多想也難。

手上動作卻是利索,把顧白榆扶到梳妝檯邊,還在椅子後塞了個軟枕。

顧白榆今日一早起來便覺得腰背痠軟,又在正堂規規矩矩端坐那麼久,一回來便覺得腰背痠的更厲害了,蕭硯臨這才幫她按了按。

見玲玉忙著給顧白榆梳頭,蕭硯臨便朝屋外道:“霜紅,去廚房端藥。”

玲玉動作一頓,原來那丫鬟叫霜紅。

顧白榆也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之前這主院裡都是小廝,冷不丁聽到個丫鬟的名字,顧白榆便留心了一瞬,只是她並沒有開口多問。

片刻後,顧白榆重新梳好頭,那名叫霜紅的丫鬟也端來了一碗黑漆漆的藥。

玲玉望著黑乎乎的藥汁,心中雖有疑惑,卻不方便開口詢問,只能看著顧白榆。

卻見顧白榆一臉淡然,接過藥碗便一飲而盡,只是喝完之後眉頭微蹙,大概是苦的厲害。

沒等玲玉去找甜嘴的東西,蕭硯臨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塊蜜餞,未到了顧白榆嘴裡。

顧白榆含著蜜餞,抬頭瞧他,那蜜餞有些大,顧白榆嘴裡苦的厲害,沒有嚼,放到一邊喊著,腮幫子鼓起一個小包,像只塞著堅果的小松鼠。

蕭硯臨看得有趣,鬼使神差又拿出一塊:“還要麼?”

顧白榆眨眨眼,嘴裡含混不清,手先一步揭了過去:“要的。”

說完,將蜜餞迫不及待地拿在手裡。

“怎麼,在丞相府不讓吃糖?”

顧白榆嘴裡有東西,玲玉便解釋道:“夫人小時候愛吃甜的,常常牙疼,故而老夫人多有管控。”

蕭硯臨點點頭,望著一旁乾乾淨淨的藥碗,問道:“不問問我這是什麼藥你就敢喝?

顧白榆這會兒嘴裡的蜜餞吃完了,回味了一下嘴裡甜滋滋的味道,才道:“侯爺總不會餵我喝毒藥。”

蕭硯臨又從手裡變出一塊蜜餞,喂到她嘴裡:“叫夫君。”

他輕輕捻了捻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剛剛觸碰過的柔軟唇瓣的觸感,“新婚頭一日,不怕我餵你一碗避子湯?”

這話是說中了玲玉的心聲了,新婚第二日端過來的能有什麼好藥?大戶人家講究,大喜的日子除非是重病,才會喝藥,怕喝了破了喜氣,除非是不想讓妻子有孕,才會賜一碗避子藥。

顧白榆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把自己手裡那顆蜜餞也吃了,最後一顆,她捨不得吃太快,含在嘴裡,說話的聲音就帶了可愛的模糊:“不會,老管家說侯爺著急開枝散葉了。”

潛臺詞是,你年紀不小了,該著急的是你。

蕭硯臨實在沒忍住,不顧玲玉在場,伸手輕撫她的發頂:“是補藥,你身子單薄了些,還嬌氣,好好喝藥,孩子......不急,隨緣。”

玲玉鬆了口氣,他就知道,侯爺不是那種人。

顧白榆被摸得很舒服,微眯著眼,她喜歡蕭硯臨身上比她大幾歲的沉穩和體貼,連這種類似長輩的撫摸,也覺得很舒服。

然而,屋內突然傳來瓷片碎裂的聲音,顧白榆睜開眼,卻見霜紅跪地認錯:“侯爺息怒,奴婢知錯,不小心打碎了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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