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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藥果然有問題

季瑾悠對身後那道目光全然不知,小短腿倒騰著往前走,很快,轉過牆角。

多年後,她早就死了,一切都和她無關了,所以對這個滅了大盛的人,也不是很感興趣。

可光是走路也很無趣,她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系統聊著。

【難怪他穿的衣裳有些舊的,原來是質子啊,那他叫什麼呀?】

系統:【薛翊禮。】

季瑾悠:【他這是幹什麼去,怎麼一個下人都沒有帶的?】

系統:【他身邊唯一的小隨從得了風寒,他這是去太醫院抓藥去了,但誰知,給他抓藥的那位太醫得人授意,在藥裡做了手腳,他那隨從喝了藥之後,病情越發嚴重,今晚便一命嗚呼了。】

季瑾悠停住腳步:【誰這麼壞?】

系統:【我這暫時還沒解鎖,反正總歸是那些皇子宗室子之類的。】

季瑾悠不解:【這個小質子,現在還沒對大盛做什麼吧,那些人為什麼要害他的隨從?】

【誰讓他長得那麼好看呢,招人嫉妒了唄。】系統嘮嘮叨叨:【再說,有些人天生壞種,要害人是沒有理由的。當然,這也是作者為了促使小質子黑化的手段。】

見季瑾悠站在原地回頭望,似乎有想去做些什麼的打算,系統又勸:【走吧悠崽,你說又說不出,寫又寫不了,什麼都改變不了的。】

季瑾悠攥著小胖手:【要不,我把藥搶了?】

不知道就算了,可聽到了,什麼都不做的話,她良心不安。

系統:【我的悠崽哎,他九歲,你三歲,你確定你能搶過他?】

季瑾悠低頭看了看自己圓不隆冬的身體,【搶不過。】

系統:【是了,別看他瘦瘦小小,可狠著呢,那隨從自幼陪他長大,二人親如兄弟,你莫名其妙上去搶他兄弟的救命藥,保不齊他要狠狠揍你一頓。再說,即便你搶成功了,他估摸著還要再去抓一副,那太醫照樣可以做手腳。】

季瑾悠:【那我就什麼都做不了?】

系統:【做不了,走吧。】

這破爛糟糟的世界,季瑾悠無奈嘆氣:【那好吧。】

小姑娘走遠,聲音再也聽不到,薛翊禮從轉角處站出來。

望著那遠去的小小背影,確認她孤身一人,身邊再無旁人,他神情驚駭。

他非常肯定,自己一切正常,沒有瘋,也沒有幻聽,那麼,問題就出現在那小胖姑娘身上。

這個年紀,敢一個人大搖大擺走在皇宮裡頭,要是沒猜錯,這就是文昭帝那個老東西最小的女兒,大盛九公主。

方才,和她說話的男子是誰?是鬼怪?還是神靈?

他為何知道他手中的藥被做了手腳?

又為何知道,多年後,他滅了大盛?

那人說的,可信嗎?

從安喝了藥,真的死了?

他真的,回了故土?

薛翊禮心中百般疑惑紛繁雜亂,正快速思考,想理出個頭緒來,就見已經走遠的小胖姑娘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急忙後退,剛退回拐角,就聽蹬蹬蹬的跑步聲傳來。

這是回來找他了?薛翊禮急忙轉身,假裝繼續往前走,步伐卻很小,走得很慢,以免那小姑娘追不上。

很快,身後傳來那娃娃和那神秘男子的對話聲。

【悠崽,你這是幹嘛去?】系統不解。

季瑾悠跑得氣喘,小奶音斷斷續續:【我還是得,給他提個醒,不然今天,我要睡不著了。】

系統見勸不住,便出起主意來:【那你得跑快點,不然怕他走遠,你追不上了。】

季瑾悠邁著小短腿拼命跑,好在她也沒走出去太遠,一拐彎,就追上了。

情況緊急,她也沒留意,為什麼薛翊禮才走出那麼一點距離。

她跑到薛翊禮面前,兩條小胖胳膊伸展開來,攔住他的去路,仰著小腦袋,張嘴欲說:“……”

哎,果然,依舊說不出來。

薛翊禮故作嚇了一跳,還往後退了小半步,不說話,就那麼回望著她,拿著藥包的手卻暗暗鬆了力道,虛虛地託著。

季瑾悠幾番嘗試和他說藥有問題,全都徒勞,無奈,只得伸出兩隻小胖手,重重拍在藥包上,藥包掉在地上。

哎呀,這麼好搶的嗎?季瑾悠一喜,忙蹲下去,撿起藥包,抱著就跑。

不管是出於哪方面的考慮,薛翊禮都不能讓她把藥包拿走,胳膊一伸,拎住小姑娘的後脖領子。

季瑾悠剛跑了兩步,就被拎住領子,小身子拼命往前掙,可掙不開。

季瑾悠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把藥搶跑,就像系統說的,搶走了,他還可以去抓,回頭還得被算計。

於是,她把藥包往地上一丟,兩隻小腳拼命去踩。

等小姑娘蹦躂著踩了幾腳,薛翊禮把她拎遠些,彎腰把藥包撿起來,背到身後,故作不解:“為何踩我的藥?”

季瑾悠夠不到了,也不蹦躂了,仰頭看他,小手指著他身後,連番搖頭。

薛翊禮故作不知,皺眉問道:“你想要這藥?”

季瑾悠又搖頭,兩隻小手拼命擺。

擺著擺著,她靈機一動,兩隻小胖手往起一合,比劃出個碗的形狀,舉起來假裝喝了一口。

隨後雙手卡住自己脖子,伸出舌頭做出嘔吐狀,緊接著翻了個白眼,雙眼一閉,小腦袋往薛翊禮身上一歪,假裝死了。

【統統,我演得像嗎,他能看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

【哇哦~】系統被小姑娘生動精湛的演技深深震撼,【像,一看就是被毒死了。】

看著靠在他胳膊上裝死的小胖姑娘,薛翊禮嘴角抽了抽,眼底浮現一層笑意:“……”

季瑾悠見薛翊禮半天也不說句話,有些著急:【統統,他怎麼沒反應,是不是沒懂我的意思啊?】

系統:【不能吧,這可是個腹黑的主,按理說不該這麼蠢才是。】

季瑾悠發愁:【要不,我再演一遍?】

薛翊禮及時開口,語氣故作疑惑:“你是想說,這藥不能用?”

我的天,終於明白了。

季瑾悠急忙睜眼,站直了,拼命點著小腦袋。

對對對,千萬不能用,會死人。

小姑娘黝黑純淨的眼睛裡帶著焦急,薛翊禮故作遲疑地點點頭:“好。”

季瑾悠如釋重負:【統統,可算成了。】

系統格外捧場:【悠崽棒棒。】

季瑾悠又用手卡了卡自己脖子,再次給薛翊禮發出警告,隨後轉身,邁著兩條小胖腿,滿心輕鬆地走了。

薛翊禮注視著那晃晃悠悠的小背影,直到前方走來一隊巡邏的禁衛軍,薛翊禮不再逗留,抱著那包藥,低著頭匆匆趕回住處,皇宮最偏遠的一處小院子。

推開斑駁生鏽的院門,就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劇烈地咳嗽聲,緊接著是一道氣弱地詢問:“殿下?”

“從安,是我。”薛翊禮關好院門,飛快跑進屋內,藥包往桌上一丟,倒了一碗水,遞到榻上那十二三歲的少年手裡。

等他喝完,才陰沉著臉說:“我在太醫院拿了藥,但怕是不能用。”

從安在發燒,面色通紅,神情恍惚,“為何?”

那小姑娘身上的古怪太過詭異,薛翊禮暫時不打算對外說,隨口撒了個謊:“我見那太醫神情不對,我怕這藥有問題。”

從安也不想自己出事,不然就沒人陪著殿下了,他拍了下胸口,故作輕鬆道:“那就不喝,小的能扛過去。”

薛翊禮點頭:“我去給你煮些熱粥來,你喝了之後蒙上被子睡一覺,發發汗,興許就能好了,若不好,我再想別的法子。”

從安掙扎著要起身自己去熬粥,被薛翊禮攔住,強行按回榻上躺好。

薛翊禮拎著那包藥出門,到了院中簡陋的小廚房,先淘米下鍋,添柴引火,把粥煮上。

隨後盯著一旁木桶裡的兩尾鯉魚看了一會兒,拿過熬藥的罐子,開始熬藥。

不多時,粥煮熟,藥也熬成了黑乎乎的藥汁。

他用木盆裝了半盆水,用勺子舀出兩勺藥汁,倒進木盆,從木桶裡撈出一條魚扔進去,隨後就蹲在一旁,靜靜看著。

原本活蹦亂跳的鯉魚,在摻了藥汁的水裡遊了一會兒,動作漸漸慢下來,又過了一會兒,肚皮朝天,死了。

薛翊禮面色陰沉,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風雲變幻。

這藥果然有問題,那不明來歷的男人所說,竟然是真的。

若他今日沒有遇到那小胖姑娘,那從安豈不是……

他蹲了好一會兒,用一根木棍,把死魚插出來,往灶坑裡一扔,添了把柴燒了,隨後到院中那排花木下挖了個深坑,把那盆水,藥罐裡的藥汁、殘渣,全都埋了。

他清洗幾遍藥罐,確保沒有殘留,又仔仔細細洗了手,把粥盛出來,端進屋,喊了迷迷糊糊閉著眼的從安起來,聲音發冷,“那藥當真喝不得,看來,日後我們兩個需得倍加小心才是。”

而他,需得尋個合適的機會,再見見那小胖姑娘。

她救了從安的命,他理該感謝。

再就是,他還想再聽聽她和那男子的對話,看能不能再聽出些什麼來。

---

皇貴妃宮裡,八公主和七公主嘗試把御花園那一幕說給皇貴妃聽,可正如她們所料,依舊發不出聲。

於是兩人又到書案前,試圖寫出來,可兩人先後試過,手腕突然又痛又麻,瞬間無力,筆都攥不住。

皇貴妃見兩人自打急匆匆進門之後,就一直奇奇怪怪,先是輪番裝啞巴不說,此刻二人又無端抱著手腕呲牙咧嘴,毫無皇家儀態。

她板起臉,訓道:“你二人這是在做什麼,都到了要成親的年紀了,還是這般不穩重。”

皇后和皇貴妃未出閣時是閨中密友,一同入宮之後,相互扶持,從眾多妃子中一路廝殺到了終點,一個做了皇后,一個做了位同副後的皇貴妃,這麼多年以來,二人又一直協同打理後宮,關係可謂同生共死,姐妹情深。

兩人對彼此的孩子,也都像自己親生的一樣對待。

尤其是自打會走路就形影不離的七公主和八公主,皇后和皇貴妃對她們那是百般寵愛。

所以,皇貴妃就這麼不痛不癢地訓上幾句,對兩位公主來說,壓根就沒在怕的。

她們二人對視一眼,齊齊往外走。

皇貴妃拍桌子:“無法無天了你們,本宮的話還沒說完呢。”

“母妃,我們接了小九,很快回來。”八公主扔下一句,拽著七公主就跑。

皇貴妃看身邊宮女:“哪個小九?”

宮女答:“應該是住在妙雲軒的如嬪生的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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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和八公主匆匆返回明珠宮,卻發現小九已經走了,而且是一個人走的。

七公主冷了臉,“大膽奴才,那是九公主,也是你們的主子,她那麼小,你們就由著她一個人這麼走了?要是在路上磕著碰著,你們可擔待得起?”

七公主素日裡待人寬和,宮女們萬萬沒料到她竟會為了一個不受寵的九公主發脾氣,嚇得撲通撲通跪地,磕頭認錯。

八公主拽著七公主手臂,小聲勸:“七姐,先找小九要緊,回頭再罵不遲。”

“都跪著,跪到本宮回來為止。”七公主扔下一句,跟著八公主往外走。

一行人小步快走,急匆匆趕往妙雲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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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悠回到妙雲軒,就見如嬪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繡花,她喊了一聲:“母妃,悠悠回來了。”

聞聲,如嬪笑著抬頭,見小姑娘熱得小臉通紅,她心疼得不行,起身迎上去,一把將人抱起,見她後面並無人跟著,低聲問:“怎麼熱成這樣,送你回來的人呢?”

季瑾悠抬起小手,把額頭上被汗水打溼的碎髮扒拉開:“姐姐忙,悠悠自己回來的。”

如嬪再次確認道:“悠悠一個人,連個宮女都沒跟著?”

皇宮真的是太大了,季瑾悠走了一路,連累帶熱,腦袋發暈,小腦袋往如嬪肩上一靠,蔫頭耷腦的,“悠悠沒讓送。”

如嬪臉上的笑意沒了,她並沒指望身份尊貴的七公主和八公主親自送悠悠回來,可好歹派個宮女吧。

悠悠才三歲,正是貪睡的年紀,兩位公主一大早把人從床上挖起來,說帶她去玩,連個宮女都不讓帶,就那麼給領走了。

她當時還高興來著,想著若是悠悠能得了七公主和八公主的喜愛,那等往後悠悠長大,婚事上也能得她們照拂一二,不會像其他不得寵的公主那樣,隨便指配個人家。

結果呢,她們就讓這麼小的孩子頂著大日頭,一個人大老遠地走回來。

這不是糟踐人嘛,簡直欺人太甚。

如嬪又心疼,又生氣,又恨自己無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抱著小姑娘進屋,吩咐宮女趕緊打水,拿綠豆湯來。

她抱著小姑娘,用溼帕子給她擦了臉擦了手,隨後又一勺一勺,喂她喝了一碗早上新熬的綠豆湯,小姑娘的小臉終於沒那麼紅了。

見如嬪眼睛紅了,又像生氣的樣子,緩過勁兒的季瑾悠這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這樣,小手摸摸她的臉:“母妃,悠悠走的時候,姐姐們不知道,有事出去了。”

她們二人都活不久了,她不希望如嬪這個漂亮,善良,又溫柔的母親,為了她和別人鬧什麼不愉快。

再說,當時,兩位公主看起來是真的有事,七公主臨走時,還交代她留在那玩,是她覺得一個人留下不好,自己要走的。

小姑娘天真單純,被人這麼對待,還傻乎乎地給人家說好話,如嬪心裡更加難受,把小姑娘鞋子脫了,抱著她去羅漢床上躺著,拿了把團扇給她扇風:“悠悠睡吧,母妃守著你。”

見她眼睛更紅了,季瑾悠往她身前拱了拱,揪著她的衣襟扯了扯:“姐姐給悠悠吃荷花酥,還有葡萄,好甜,下回悠悠給母妃帶。”

見她這麼說,如嬪心裡好受了些,這兩樣東西,妙雲軒壓根見不到,孩子吃了點,好歹不算白跑一趟。

她低頭,在小姑娘額頭上親了一口:“悠悠真乖,不過孃親不要,下次我們悠悠也不去了。”

兩位公主突然熱絡起來,季瑾悠心裡也犯嘀咕,便點點小腦袋,“好,悠悠不去。”

話音剛落,就聽院裡傳來八公主略顯焦急的聲音:“小九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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