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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們面臨絕境不知所向的時候,你們需要第二個錦囊。”
這是克里斯蒂當時所說的話,葛生相信現在就到了這樣的時候。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正面開戰。
這樣想著,在星曦伸出第二根手指之前,葛生高舉右手:“請等一下。”
當所有人都止住動作看向葛生的時候,男孩從懷中取出了第二個錦囊:“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沒有誰想要真正打起來,如果我找不到解決的方案,那麼再打也不遲。”
這樣說著,葛生伸手刺破指尖,一滴鮮紅的血珠墜入錦囊之中,隨後錦囊自然解開,露出了其中的一張字條。
葛生拿起字條,只一看便微微皺起眉頭。
“若感覺無法可解,便退一步海闊天空。”
葛生不由頭疼起來。
這個時候不是灌雞湯的時候啊。
還是說克里斯蒂為了怕自己的錦囊沒用,所以說每個錦囊都寫上模稜兩可的金玉良言,以便在任何情況下都立在不敗之地嗎?
把這張紙條拿出來讓所有人退一步都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嗎?
怎麼可能,說出來自己都不信,還怎麼能夠說服星曦讓她不去攻擊阡陌,她如果執意要殺阡陌的話,夏末友人社就免不了和她一戰。
但是明明上一個錦囊就很好地解決了夏末友人社前行線路的問題啊。
要不要相信那個傢伙呢?或者說她掌握的資訊要遠遠高於自己這邊,所以她需要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提醒,那麼她便一定知道星曦會在這裡,並且星曦會攻擊夏末友人社中的某一個人?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葛生,希望葛生給出更多的答案。
如果相信克里斯蒂的話,那麼克里斯蒂給出的這句話裡就包含著解開眼下死結的關鍵。
究竟是什麼呢?
退一步,這句話的核心毫無疑問就是退一步。
那麼究竟要怎麼退呢?
夏末友人社和星曦的矛盾核心在哪裡呢?
曦徹下命令讓星曦必須殺死阡陌,理由與動機暫且不論,夏末友人社根本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所以即使開戰也要阻止,這根本就無路可退啊。
或者說,不需要阻止星曦?
怎麼可能?
畢竟誰都知道阡陌根本不是星曦的對手,或許在四年之前阡陌與慶曆四年春聯手對付當時的星曦還有一戰之力,可是而今掌握天道劍之後的星曦,可是要遠遠強過阡陌,更何況阡陌在這幾年的時間裡,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就他最近的幾次出現來看,實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進步,他一直都沒有突破天境就是最大的明證,雖然說可以依靠皇天劍與經驗戰法擊殺天境強者,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如果夏末友人社不協助的話,阡陌必死無疑。
除非,有一種可能是即使夏末友人社不幫忙,阡陌也不會死。
這種情況是什麼情況呢?
為什麼星曦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之前她也同樣有著很多機會啊,這其中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在這之前阡陌距離夏末友人社很遠,所以在之前星曦並沒有覺察到阡陌的存在,所以便不存在攻擊的可能,第二種可能就是星曦只會攻擊以阡陌身份存在的人,而不會攻擊他本來的身份,那麼阡陌還是在夏末友人社之中,或許就是七夏與周晹學長中間的一個,他們因為某種原因需要以阡陌的身份出現,而就是在星曦的感知範圍內出現阡陌的動向,所以星曦才會決定執行任務擊殺阡陌。
這樣的話。
葛生突然感覺自己有主意了。
他看向星曦,這個方才還有點人類氣息的少女此時完全就像是一塊寒冰,葛生無比熟悉現在的星曦,只是他必須要做出這個嘗試。
“你同時有兩個任務對吧?’
星曦停住,點了點頭。
“那個優先順序更高一點?”葛生問。
星曦看了看在三殿下身後受傷的阡陌:“擊殺他。”
“但是也不能放棄第二個任務對吧。”
星曦點了點頭:“是的,但是如果兩個任務有衝突,以執行第一個任務為準。”
你真是太聰明瞭啊,葛生心中腹誹,也便是剛才發生的,夏末友人社假如阻止她完成任務的話,她絲毫不介意先把夏末友人社殺光然後再殺阡陌,雖然導致第二個任務失敗,但是畢竟完成第一個任務是最高優先順序。
葛生突然想到了那個時候慶曆四年春趁著暗星諸位長老撤走的空檔指揮星曦解除永夜之城然後把她拐到奧登的故事,看來有些時候對星曦的運作機理了解多一點真的超級有用啊。
正當所有人都在懷疑周晹為什麼要提及這個,是不是要進一步拖時間,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拖時間根本沒有絲毫用處,沒有誰會來暉亡之林的腹地腳踏七彩祥雲來救自己,更何況能阻止星曦的數來數去也只有林夕這位,可是林夕也是絕對不會以身犯險的。
然而葛生卻開口說道:“那麼的話,你在執行第一任務的時候,如果我們不阻止你,那麼你會不會放棄第二任務。”
不知為何,這個時候星曦卻有著相當的耐心,她認真的搖了搖頭:“在確保第一任務不會失敗的前提下,仍然會盡力保證第二任務的完成。”
葛生微笑的點了點頭,瞬間有種大局已定但是又有一種欺負星曦的單執行緒工作的罪惡感:“如果你追殺阡陌離開我們到一定範圍之外,難以確保我們的安全,然而一時間又不能保證必然可以殺死阡陌,那麼是不是還需要回來護衛我們。”
星曦陷入了沉默的思索,而在場之人瞬間就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對付星曦還有這種姿勢嗎?
葛生你還真是天賦異稟啊。
星曦進行了縝密的推理計算之後認真做了最後的確認:“是的,倘若阡陌離開到一定範圍之後,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我會優先返回繼續護衛,直到你們到達最終的目的地。”
葛生突然忍不住擊掌大笑:“這不就結了嘛!”
葛生看向阡陌,這個紅頭髮的少年不知為何有種四年來從未生長的錯覺。
“還等什麼?快跑啊。”
阡陌不由在空中嘆了口氣,他伸出手指點了點額頭,似乎露出了一個奇特的笑意:“真是多謝了,葛生同學。”
這樣說著,阡陌伸手向著星曦微微一招:“再見。”
與此同時,一道波紋劃過,阡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星曦也劃出一道閃電,緊隨著他的波動而去。
現場瞬間只剩下夏末友人社眾人,在一陣沉默之後,瞬間爆出一陣整耳欲聾的歡呼聲。
關於星曦能否追及阡陌這個問題,夏末友人社眾人都沒有抱太大的憂慮,雖然說從絕對的戰力上來看阡陌完敗,但是很多時候並不是單純地羅列數字就能夠決定勝負的,尤其是在逃跑這件事情上。
阡陌在空間神術上的造詣雖然比起三殿下要遠遠不及,但是與近乎依靠蠻力堪透空間之弦的星曦相比,阡陌卻是毫無疑問的大師。
所以夏末友人社在原地休整不過一個時辰,就看到星曦從遠處歸來,衣衫潔淨看不出情緒,也不曾同夏末友人社眾人搭話,便獨自站在不遠處的古木枝椏上閉目休憩,儘管葉青還是很想向她詢問追及情況如何,但是從她的神態與裝束來看,很明顯沒有發生戰鬥。
在隨後的日子裡,星曦便像她之前所說,一路都遠遠在夏末友人社隊伍之外警戒跟隨,外加熾靈這位頂級嚮導,接下來的行程格外迅疾與順利,幾乎在以每天接近一百五十里的速度在前進,要知道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密林,而夏末友人社也並不是在進行所謂的急行軍,相反,出於科研的目的,夏末友人社成員還採摘製作了許多昆蟲與植物的標本,其中有幾塊岩石的質地非常可疑,雖然說即使裡面含有珍貴的魔法金屬也無法在這裡進行開採,但是葉青還是將它們封存起來,等到返回學院在進行進一步研究分析。
不過另一方面,阡陌的日子就有點不好過了,由於星曦的尾行,阡陌不得不拉開夏末友人社大部隊相當的距離,畢竟他也不是暉亡之林的土著,離開熾靈這位金牌嚮導,就算他有堪比天境的實力也在這座森林寸步難行,況且他原本就是和自己這邊一起的,所以同樣不會拉開大的距離。
而另一方面,由於星曦在更近的外圍活動為夏末友人社保駕護航,所以每到夜晚夏末友人社紮下營地,感官敏銳的眾人都會覺察到星曦悄然遠離,繼續進行自己的狩獵活動,大多數時候都是無功而返,但仍有一兩次他倆最終交上了手,雖然只是兔起隼落的潦草照面隨即阡陌便脫離遠遁,但是這樣的每一個照面,最終都會在他身上留下不大不小的傷勢,這從星曦手上的血跡便可以看出來一些端倪,如果不是阡陌有霓凰族的體質可以極快的修復損傷,葛生估計阡陌早就會被拖垮在途中。
所以在一個食用過晚餐之後的黃昏,葛生獨自把葉青叫了出來,有很多時候,這些話題只有對這位少女說才會覺得安心。
他們一同行走在黑暗的密林中,不過出於千劫的鍛鍊以及實力的積累,等閒的夜間視物並難不倒他們二人,至於說魔獸的威脅,哪怕說星曦現在應該是又一次展開了狩獵的程序,可是天境魔獸的威脅依然可以忽略不計,先不說這是熾靈指引的在諸多領主領地的邊緣前行的道路,即使不是,有熾靈這位本土領主與星辰之女所釋放的威壓,別說尋常領主,就算是少數太微境的頂級領主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天境之下的魔獸,對於此時的二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腳踩著足下鬆軟腐朽的落葉層,聽著耳畔若有若無的蟲鳴與獸語,葛生第一個開口:“小九,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一個問題。”
“究竟誰才是阡陌。”
“我始終有這種懷疑,那便是阡陌便在夏末友人社之中。”
葉青點了點頭:“我也有這種懷疑,或者說,除了你我,整個夏末友人社恐怕都有疑點。”
“甚至說,雖然阡陌一直以來都是以男子的形象出現,我們卻不能夠完全肯定他背後的人也是一個男子。”葉青沉吟著繼續說道:“因為我們都修煉過千劫,對於千劫使用者來說,在戴上面具之後,體型與聲音,乃至於面部的輪廓都是可以改變的東西,正像你在那個時候所推測的那樣,星曦很有可能只是針對阡陌這個身份,而不是想要殺阡陌背後的那個人。”
“所以,我們如果可以儘早推測出阡陌的身份,那麼當阡陌的身份大白於天下,星曦或許就會停止她無休止的追殺。”葛生點了點頭,介面道,順手用手點亮一朵星火,照亮前方的一條小溪。
葉青彎腰伸手摸了摸溪水,微微打了個哆嗦:“好冷的水啊。”
葛生聞言伸手同樣摸了一下,只感覺這條看似平淡無奇的溪水,摸起來就好像是流動的冰凌。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一片無盡的冰原,這樣看的話,我們已經很近了。”葉青望了望昏暗的頭頂,那是無數枝葉交織而成的混沌天幕:“一旦進入那片冰原,在沒有了遮蔽物,阡陌如果再想逃離星曦的追殺,恐怕要難出許多。”
“除非他便等候在森林的邊緣不再跟隨進來。”葛生說道:“不過,以阡陌的性格,並且我們都知道在冰原之中才是這場旅行最危險的地方,他一向以傲雪華的保護者自居,恐怕也不會允許雪華姐獨自深入到那種地方。”
“其實我感覺我們之中只要死一個在這裡都是無法挽回的損失。”葉青皺著鼻子說道:“可是當初報名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跟過來很可能會死,但是到了最後也沒有人放棄,我們還真是愚蠢啊。”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所要做的是盡一切手段讓我們一起活著離開,當然要帶著足夠的雪色薔薇花,這畢竟是我們此行的最重要目的,如果能夠碰巧逮到陌小京是最好不過的了,他雖然要比我們早來一段時間,但是我們有熾靈的幫助,就算是他獨自一人,我們多半也能在最後追上他。”
葉青點了點頭,然後想起來了什麼道:“我們途中發現的那幾個宿營地,能夠確認是他留下的嗎?”
“這個嘛。”葛生別起頭:“當時雪華姐就說了,那個人對於宿營地的善後處理非常完善,幾乎找不出任何的漏洞出來判斷他的身份與離開的時間,別說吃剩下的食物與篝火的餘燼,就連排洩物我們都沒有找到,完全無從判斷準確的時間。”
“但是大致的時間還是可以的嘛!”葉青說道:“至少我們知道這些宿營地是在一個月以內的時間留下的,獨自一人深入暉亡之林的深處,就算是猜,它們屬於陌小京也八九不離十了。”
“而從那些營地的坐落來看,我們與陌小京所行走的路線大致相若,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為何也能挑選出這樣一條最優路線,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對暉亡之林的瞭解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
“甚至不排除他有出身暉亡之林的可能性。”
“但除卻這些不談。”葛生止住了葉青對陌小京身份的追問,雖然說在夏末友人社中,絕大多數成員彼此之間都相對知根知底,只有陌小京的身份來歷再怎麼追究都是一團迷霧,相對來說葛生一直以為對陌小京瞭解最多的可能便是一直和他對立的傲雪華,畢竟她曾經對這位和她號稱同世天驕的同齡人有過許多別樣的評價,但是傲雪華也沒有真正透露過陌小京的身份。
“現在問題的關鍵還是,我們能否推斷出阡陌的真實身份,無論說阡陌因為什麼原因選擇隱藏身份,但是隻要我們能夠讓他的原本身份壓過他阡陌的身份,那麼星曦就會放棄她的第一任務。”葛生沉吟說道。
葉青點了點頭:“那我們好好梳理一下阡陌的出現規律,如果他真的是我們中的一員,那麼誰才有可能充當。”
“從出現規律來看,七夏與周晹學長嫌疑毫無疑問最大,他們都不曾與阡陌同時出現,如果綜合比較的話,可能性最大的莫過於是七夏。”葛生回憶道:“永夜之城那次過於久遠,參考意義不大,阡陌第二次與我們相見,同樣是三個人單獨在一起的狀況,從言談舉止上來說,可能更接近七夏一點,但是對於一個千劫使用者來說,這什麼都不能代表。”
“嚴格來說,真正有價值的是第三次出現,那個時候水球決賽,阡陌幾乎是與慶曆四年春一同出現,星曦那個時候頂替了三殿下,而慶曆四年春與阡陌則分別頂替了七夏與周晹學長,也便是說當我們一同站在那裡的時候,只有周晹學長與七夏不在場。”
葉青搖了搖頭:“你忘了同樣不在場的陌小京,雖然他那個時候因傷離席,但是我們都沒親眼看過他如何在病房中帶著等待我們結束比賽的。”
“可是他和依碧一個病房啊。”葛生說道。
“又有誰知道。”葉青笑了笑:“依碧不會協助他隱瞞呢?”
葛生點了點頭:“然後便是阡陌的第四次出現,冰風谷之戰,他在最危急的關頭再次出現,不過那個時候我距離比較遠,只能知道大概的情景,而小九當時你離得更遠,似乎更難判斷一點。”
“我只知道是阡陌最後呼喚我來參戰的。”葉青沉靜說道:“不過在此之前,受傷離場的成員分別是第一個去向任秋客呼救的紫泉,重傷被帶離戰場的石楓,隨後七夏的生命之火驟然衰弱,然後我看到了傲雪華向遠處離去的身影,隨後便是一連串的能量爆發,以及那個白骨花園的第一次展開,阡陌便是在此時出現。”
葛生目瞪口呆:“你離得那麼遠啊。”
“我雖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感知啊。”葉青說的理所當然:“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最會騙人。”
葛生點頭:“這一次人員的更迭非常複雜,並且由於對手的實力過於強大,基本可以排除詐傷的可能性,但是就我所知,這一次阡陌第一次真正與陌小京協同作戰,所以陌小京的可能性也基本排除,至於七夏與周晹,周晹學長從一開始就沒有參與戰鬥,他依然有最大的懷疑,除此之外,阡陌是在七夏被三殿下送走之後才出現的,並不排除七夏去而復返的可能性,不過他當時的傷勢絲毫做不得偽,我就在他的身邊,這種可能性非常的低。”
“也便是說。”葉青沉吟道:“現在可能性最大的竟然是周晹學長?”
“事實上可能性最大的是七夏。”葛生糾正她:“周晹學長只是恰到好處的每一次阡陌出現都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據,但是無論是平常的相處還是周晹學長那樂天知命的性格來看,他都不太可能是阡陌,至於七夏,不僅實力非常接近,而且。”
葛生頓了頓:“我非常懷疑七夏真的是那一族的成員。”
葉青微微一怔:“理由呢?七夏可是從來都沒有使用過那一族的赤炎,而且傲雪華也隱約透露過,他並不是……”
葉青的聲音止住了:“我忘記了,傲雪華說過並非那一族成員的不是七夏,而是三殿下。”
“是的。”葛生點頭:“在我們所瞭解的資訊中,所有對那一族有過了解的都向我們或多或少保證了三殿下雖然有著那一族絕大多數的體徵,但是她絕對不是那一族的成員。”
“至於七夏本身,只有他自己進行過一次輕描淡寫的否認。”
“而傲雪華從來沒有說到七夏不是那一族成員。”
葉青話語有些遲疑:“這樣說的話。”
“是的。”葛生重重點頭:“如果七夏真的是那一族的成員,那麼,儘管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也比較惡劣,但是毫無疑問,七夏很有可能便是那一族為雪華姐所提供的未婚夫。”
“如果七夏真的是雪華姐未婚夫的話。”葉青說服著自己接受這個思路:“那麼幾乎可以肯定他便是阡陌了。”
“只不過,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阡陌明確向我們否認了他與傲雪華之前存在著婚約關係,這是他在撒謊,還是在暗示著一些什麼?”
葛生幾乎已經忘記了這個細節,但是當葉青提起的時候,他也不由想起了這句話:“如果阡陌這句話屬實的話,一但坐實了七夏的隱族身份,那麼反而可以肯定七夏與阡陌不是同一個人。”
“並不一定。”葉青搖頭:“是的,假如假定七夏與傲雪華有婚約關係的話,那麼阡陌的這句話可以替七夏打消嫌疑,但是別忘了,如果七夏真的沒有和傲雪華有婚約呢?”
“那他為什麼要出世?為什麼要來到葉夜學院?那一族可是魔之眷屬,真正意義上的隱世之族,不干涉塵世。”葛生反問道:“除非說,他有著其他的任務。”
“究竟什麼任務才能讓這樣級別的天才離開遺忘之城?”葉青追問:“不過,如果話說回來的話,你又是如何確定七夏很有可能是那一族的成員呢?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東西只能證明他可能是,但是疑罪從無是基本的素質啊。”
“因為。”葛生笑了笑:“我們的館主大人還活著。”
“他中了白骨哀歌,生命力被無限地抽取,又近乎拼命地釋放了落暮之星,原本他根本沒有存活之理,連雪華姐都這麼認為。”
“但是,他還是活了下來。”
“無論是不是聖人相助,是不是那個三殿下的姐姐幫助了他。”
“如果他不是那一族的成員,體內沒有充沛的鳳凰之血源源不斷的提供生命力,既是聖人也很難將他從死亡的深淵帶回。”
“而如果他是那一族成員,而又肩負著重要的使命,我們都知道他們有著目前我們所知的最強聖人,如果七夏有不死的理由,那麼這位聖人就是最大的嫌疑目標。”
葛生停住:“這,就是我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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