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章 唯死而已,幕後大佬竟是我,任秋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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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有些抓狂。

她坐在青之幻想鄉正門內的那張椅子上,先前些時候,葛生也正在這張椅子上讀書看店,然後遇到了那位連名字都不能說的貴人。

夏末友人社全員召集。

當然,葛生除外。

此時已經是深夜,葉青在閃金商會門口吃了閉門羹之後,並未選擇回葉夜學院,而是返回了青之幻想鄉召集了所有成員,雖然說葉夜學院有著入夜不許離校的規矩,但是很不幸三大社團都有著各自的些許特權。

比如說學生自治會的工作,葬雪社的執法,以及緋心道館的採風。

“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疑神疑鬼。”葉青看著眼前人說道:“葛生才失蹤了一個白天,又不是像上次那樣明確知曉他身在異位面生死未卜,但是這次的事情,讓我更加不安和畏懼。”

葉青指了指自己的腳下:“這是一次針對他的行動。”

“有一個被閃金商會稱為連我都沒有資格知道身份的人,女人,在清晨稍後的時間來到了這裡,隨後葛生便跟著她離開,他們一起進了閃金商會,隨後便利用其中的傳送陣離開了葉夜城。”

“並且,直到此時也沒有歸來的跡象。”

七夏笑咪咪地看著焦躁不安的公主:“怎麼,公主難道認為自己即將得到一頂翡翠王冠,所以興奮難耐對嗎?”

葉青認真逼視這位不分場合的道館館主,希望他可以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是七夏搖了搖頭,笑道:“怎麼說呢?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連公主都不能知道名字的貴人究竟是誰。”

葉青看向他,七夏卻擺了擺手:“雖然我知道,但是在場有比我更加了解的人,所以我還是不獻醜了。”

這樣說著,七夏默默指了指白衣的社長大人。

傲雪華看到七夏這樣果斷地將鍋甩在自己身上,不由攤了攤手:“好吧,我大概猜得到那個人是誰,不過,我寧願我猜不到她的身份。”

葉青不由好奇和嚴肅起來。

讓傲雪華都這般重視的存在,想必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不知道小九聽沒聽說過克勞夫特這個詞。”傲雪華看著葉青說道。

葉青完全沒有。

她的涉獵範圍已經非常之廣,尤其是史學類的知識堪稱友人社之最,可是對於這個名詞,葉青真的從未聽過。

看到葉青微微茫然的表情,傲雪華已經得到了答案,她苦笑了一下:“這是一個隱世的家族,某種意義上接近隱族的存在,簡單來講,這個家族曾經是俠的附庸。”

“他們奉俠的命令,在商業聯邦經營發展,並逐步控制了整個商業聯邦的幾大支柱商行,並以此為枝幹,慢慢延伸出來一個不是帝國卻猶如帝國的龐大產物,出於種種的原因,這個家族並不拋頭露面,而熱衷於扶持各種代理人和傀儡來執行他們的意志,簡單來講,而今的克勞夫特家族,是看起來貌合神離一堆散沙的商業聯邦背後真正的主人。”

葉青挑起眉毛:“那麼說,帶走葛生的人是你說的克勞夫特家主的女兒?也就是類似公主的存在咯?”

那憑什麼我都不能知道她的名字。

葉青心中氣惱。

傲雪華卻搖了搖頭:“不,帶走葛生的人,是而今克勞夫特的家主大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三百年來克勞夫特家最恐怖的一位家主。”

“克里斯蒂·克勞夫特。”

“克里斯蒂·克勞夫特?”葉青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反問:“家主啊,老女人對吧。”

傲雪華第一次沉痛地看著葉青:“很抱歉,她一點都不老,準確來講,比我還要年輕一點。”

葉青忍不住跳了起來:“什麼?比你還年輕?就能當家主?他們家族是不是被人滅門了?”

傲雪華看著葉青脫口而出的惡毒詛咒,明白這位公主奔波一天還要在這裡接受自家老哥被一個又尊貴又年輕說不好還很漂亮的小姐姐給綁走的慘痛現實,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某種意義上,你說的對。”傲雪華慘淡笑了笑:“三年之前,克勞夫特家族發生內亂,家族四大支系,三系反叛,執掌克勞夫特家族數百年的老家主,勞爾·克勞夫特被反叛勢力在祖宅聯合擊殺,克勞夫特家族一時間血流成河,風雨飄搖,有人強勢從外介入,要一舉吞併乃至摧毀整個克勞夫特。”

葉青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烏鴉嘴,不過她隨即意識到傲雪華微妙的態度:“有人?那個人是誰?”

傲雪華似乎在等待葉青發出這個疑問:“公主殿下很熟悉的一個人。”

“西城城主,山主易嵐山。”

“那位山主大人從未持公器來足私慾,然而這一次卻是唯一的一次例外,西城精銳傾城而出,與克勞夫特家族的反叛勢力裡應外合,眼看就要完全吞併整個克勞夫特,然而我們的那位主角,此時才姍姍來遲。”

傲雪華看向葉青:“公主殿下,當時她與現在的您年紀相仿,試想一下,倘若是如今的蘭葉帝國,蘭姓六家反叛四家,尚且忠誠皇室的兩家被在一天之內殺戮殆盡,蘭葉之皇被聯合刺殺,與此同時,斯特之皇也就是我們熟悉的慶曆四年春攜百萬雄師越過偃師城直抵聖湖之畔,原來一切的陰謀都源自於他的策劃,蘭藍城內,帝國議會已經決議向那位皇帝屈膝投降,蘭葉帝國不復存在,國土併入斯特之土。”

傲雪華說出的話字字誅心。

“那位家主之於她的克勞夫特,便如小九之於你的蘭葉帝國。”

“設身處地,如果我面臨這個局面,我只能獨自逃離,假以時日以圖後續。”傲雪華平靜說出自己的選擇:“那麼如果是小九面臨這個局面,你又能怎麼做呢?”

葉青手足冰冷,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如果這種情況真的發生,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在個人上,自己手握簡化恆天之陣,在個人戰力上已經堪比普通紫薇境強者,如果環境適宜還有更大增幅,在影響上,她身為一國公主,結識諸多豪強,如今的自己,在一年之前連想都想不到可以做到如今的地步,可是,倘若遇上這種國家傾覆的滅頂之災,她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又能做些什麼呢?

沉默了許久,葉青幽幽吐息,說了清清冷冷的四個字。

“唯死而已。”

聽到葉青那樣冷清淡漠的最終抉擇,傲雪華絲毫不感到意外。

自己還會有一點保全自己以圖後續的想法,放在小九身上,就真的只有唯死而已這冰冷的四字。

因為小九終究,是不願失去的那種人。

她看著這個方才還有點吵鬧此時驟然冷清下來的女孩,嘆了口氣說道:“對於克里斯蒂來說,她的回答很簡單。”

“從何處來,往何處去。”

“她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方式控制了局面,一方面以雷霆手段鎮殺了家族內的幾個反叛首腦,另一方面,親自和已經勝券在握的易嵐山進行談判,硬生生逼的山主帶著西城精銳原封不動地返回了葉夜,連一塊地板都沒能帶回。”

“在那之後,她一人獨掌大權,修建了至今最為巨大與先進的鍊金工坊作為她的嶄新行宮,遙遙控制著獨屬於她的龐大帝國,她不再見任何一個外人,獨自將自己隱藏在那座鍊金工房之中用日以繼夜的研究與實驗來麻痺自己,她從未把自己當過一個能與其他三位皇帝平起平坐的帝國元首,而更像一個被迫坐上王座的少女,一面機械地用高效而精準的遙控來維持自己帝國的執行,而更多的時間則像是蜷縮在自己殼中的蝸牛,拒絕與外界進行任何的交流。”

“我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願意從蝸牛殼裡爬出來,然後到這裡拐走蘿蔔同學。”

“你對她很熟悉嗎?”葉青看向對方。

“曾經是朋友,或者說,是很好的朋友。”傲雪華莫名笑道:“克勞夫特家族和奧斯家族是長期的盟友關係,我們各自的父母也皆熟識,所以從很小起就認識,然後慢慢熟悉並且交好,小時候的她是很笨的一個人,你無法想象到她究竟有多笨,到了七歲才學會開口說話,要不是我處處護著她,她不知道要被家裡那些孩子欺負成什麼樣。”

傲雪華的聲音驟然低沉下來:“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她,不是笨,而是怕啊。”

……

……

“痛痛痛痛痛痛……”葛生一連串的呼痛被克里斯蒂一個冷眼給掃了回去。

“痛個毛線。”克里斯蒂一掌拍在葛生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上,葛生下意識地又想呼痛,可是這次真真切切意識到一點都不疼,只是——下意識地感覺痛而已。

葛生大腿的傷勢在右腿的外側,呈月牙形被那朵空間之芽硬生生剜去小三兩的大腿肉,雖然僥倖沒傷到大動脈,第一時間沒有血流如注,第二時間便得到了克里斯蒂撕碎自己外褂進行的妥善包紮,沒有碰到骨頭和大動脈是福氣,但是也並不是什麼拍拍屁股就能站起來的皮肉傷。

所以最初葛生對克里斯蒂打包票說交給她兩個時辰內可以恢復行動能力保持絕對懷疑,可是最終還是看在時間緊迫以及不願在這裡陪克里斯蒂生米煮熟飯的份上答應任對方擺弄,於是克里斯蒂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腿上那綁好的繃帶像是扯碎布一樣扯了下來,帶著粘結的血肉一起撕碎下來,葛生看著就感覺痛入骨髓,可是這個大腿竟然長在自己身上卻沒有了一點直覺。

“明明我剛才站起來還疼呢!”葛生為自己分辯。

“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沒給你加藥,否則我去勘探地形的時候你亂跑就不好找了。”克里斯蒂理所應當地說道:“你這都是一點皮肉傷,只要清除被破壞的肌肉組織,然後催生出來新的肌體就可以了。”

葛生已經領略過這個少女把不可能的事情說得理所應當的天賦,他看著自己的大腿傷處在少女那銀亮的手術刀下所有破損可能沾染異物的部位都被她像是切魚生一樣刮開,到最後竟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鮮紅的肌肉組織和還在微微搏動的血管,在少女將外面的一切清理乾淨之後,這樣的傷口非但不顯得噁心,然而有點賞心悅目。

克里斯蒂沒有一點普通女孩對於鮮血和傷口的不適,她坐在隨手搬來的石塊上,坐在葛生的身前,但偏偏就像坐在最舒適正軌的靠椅上,就像是坐在一塵不染的手術檯前的醫生,神情專注而肅穆,這裡是露天的林地,可是卻沒有一片落葉與飛絮能夠落在少女的身邊,無形的領域在她的身側張開,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風障。

這是葛生第一次見到克里斯蒂這種完全認真的神態,那種完全集中精神做一件事情的少女,看著就讓人目為之眩。

不過這個時候,葛生對少女的醫術有了更加鮮明的認知。

當然,不僅僅是醫術,尤其是對她的刀工有了清醒的認識,畢竟她正在拿著刀處理自己的大腿。

她那樣出神入化的刀工,究竟切了多少東西才能到這樣的水準。

克里斯蒂抬頭盯著他,淡紫色的眼睛中有著輕微的不滿。

葛生明白自己又錯了,不過和這種能夠輕易看透你內心的傢伙呆在一起,真的好嗎?

那豈不是一點秘密都無法隱藏?

“並不是的。”克里斯蒂看著他的眼睛,解釋道:“我所看到的東西,和你理解的不一樣。”

然後她低下頭,並沒有對葛生解釋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是認真地料理最後的手術工作。

這裡的醫療條件極差已經是不需要強調的事實,此時葛生正坐在一株倒掉的大樹樹幹上,將那條傷腿和樹幹緊緊綁在一起,以便於少女可以得到一條相對靜止不動的大腿而不是說葛生稍微一個痙攣就讓大腿骨撞在了手術刀上,這樣的露天手術室,暴露在熱帶雨林塵埃中那層出不窮的病毒與細菌之下,即使克里斯蒂再怎麼向他保證手術的安全性和必要性,葛生還是心中打著一個大大的問號,直到此時低下頭的克里斯蒂平靜將手抽出為止。

葛生此時才看到,少女那看似粗獷的手術環境和她那精妙無比的手術刀功之間,竟然有著極其微妙的配合。

這配合,就是從開始起就從少女手上張開然後彼此連線的一層細細紗網。

那層紗網薄而透明,以至於葛生最初完全沒有察覺,它從手術開始起就擴散,慢慢擴散成一個不過一尺見方的圓球,整個手術就在這個圓球內進行,隔絕了外在的一切干擾,只除卻光線。

而此時克里斯蒂清除掉所有的冗餘,那層紗網便慢慢坍縮下來,直到嚴嚴將已經被挖成一個碗狀卻毫無知覺的傷口覆蓋了起來。

從開始起,克里斯蒂所使用的一系列都是葛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神奇技術,乃至於整個理論體系都超出了葛生舊日所學習的範疇,所以葛生甚至不知曉那些東西是怎麼運作的。

在這個時候,葛生才真正相信,或許克里斯蒂真的是成竹在胸。

克里斯蒂看了看創口,然後不知從哪裡又掏出一個糖塊:“吃了吧。”

下意識的葛生便放入口中,畢竟謹遵醫囑是每個病人都需要保持的基礎自覺。

這次感覺是硬質的糖塊,可是竟然神奇的沒有任何味道。

任何味道都沒有。

“這是什麼?”葛生問道。

克里斯蒂微微笑:“為了怕你接下來太痛,強效蒙汗藥是也。”

這是葛生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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