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9章 盛宴開席之前,幕後大佬竟是我,任秋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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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北欒。”陌小京開口讚道。
“那真是榮幸。”北欒看陌小京這樣說,知道他們想到了一個相同的人選,不由嘆道:“倘若真的有幸被他親自指揮一次,真的是足以回味一生的事情。”
葉青聽著他們的對話,終於想到。
既然那個人可以讓整個長老給予他那麼大的權力,又用這樣苛刻的指揮方法。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值得被這樣對待。
場下終於有人也隱隱聯想到了某個學院傳說,不由大聲叫了出來。
“不是吧,天哪!”
“在這個遠離傳奇的時代。”陌小京帶著笑意:“還能夠看到傳奇留下的剪影,真是令人欣慰啊。”
“他是誰。”葉青望著上方的學生會長,張開乾澀的嘴問道。
在方才那個瞬間,她聯想了無數的答案,然後又否決了無數的答案,最終還是沒有猜到那個人的身份。
北欒看了看陌小京,見他沒有明確的制止,於是點點頭,輕輕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當這個名字被吐出。
整個室內瞬間一片死寂。
這個名字背後蘊含的力量實在太過震撼,以至於那些隱約猜到的人,都無法相信地顫抖起來。
葉青是完全沒有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但是並不意味著她沒有聽過那個人的名字。
“他還活著?”葉青終於明白陌小京的反應。
假如自己第一時間猜到可能是那個人出手的話,即使再苛刻百倍的條件也應該接受。
也應該信賴。
“我們也都認為他或許已經不在了。”陌小京點頭:“可是看起來,這位大人的精力還不錯。”
“青同學雖然初來乍到。”北欒笑著打圓場:“但是相比知道,蘭葉帝國許許多多高絕的人物,最終都選擇了這座葉夜城作為他們的養老歸隱之敵,而學院許多雜七雜八的課程,實在有一部分是那些不甘寂寞的老前輩所開。”
“方才所說的那位,他開有一門戰術指揮的課程,但是這門課並不在我們的調配課表上,甚至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上過他的課,但是他的傳說一直都在這裡。”
“不過是古董收藏館罷了,有什麼好得意的。”葉青捂著胸口,剛才自己的表現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臉紅。
不過也是因為她實在沒有猜到竟然是那個人的緣故。
“那可是連元泰帝都敢用鞭子抽的大人啊。”陌小京帶著緬懷的神情,然後笑道,彷佛那個剛剛用手中巨劍抵住葉青額頭的人並不是他:“青姑娘就不怕被他聽到,吊起來打?‘
葉青無奈。
她只能裝傻,當做沒有聽到。
這個時間上,能這樣做的人並不少,但是敢這樣做的人真的屈指可數。
而那位大人,真的是貨真價實可以做得到的。
“很期待呢。”陌小京望著遠方夜幕將臨的葉夜學院。
無數白塔在夕暉中沉浮,有若幻境。
華燈初上。
“不知道那位軍神大人。”
“今晚將會帶給我們怎樣的盛宴。”
……
……
七夏站在那扇門前,輕輕敲動。
他作為緋心道館的館主,其實很少敲過別人的門了。
但是眼前的這扇門,他必須親手去敲。
“糊了!”門內聲音有點古怪,那聲安靜的“糊了”顯然出自一個女子的聲音。
只是這個女子對絕大多數葉夜的學生都很熟悉。
“小七來了,快去開門。”裡面一個男子的聲音慵懶而頹廢。
那扇門吱吱開啟,廢柴學長周晹站在門邊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抱歉啊,館主,太專注了沒有聽到。”
七夏沒有回應周晹的道歉,而是認真看向屋裡的那三個人。
“見過卡羅特斯學長,今夜的紅案,我懇請您可以到場。”
“為什麼。”屋裡坐在首位的那個男子,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上面印著黃色的輕鬆熊,但是下巴青色的胡茬橫生,頭上油垢簡直光可鑑人。
可是當這個男人開口的時候,卻好像睡獅初醒,平靜而安然。
“那位大人已經出手,我即使到場,也沒有什麼可以改變的。”
七夏搖頭:“我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非常強烈的不安,今夜恐怕會有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但是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事。”
“所以。”男子伸手抓出一張骨牌,方才他們正在這個房間裡打著麻雀牌,而說出“糊了”的那個女子,正坐在男子的左邊,嘆了口氣,開口。
她的聲音清而冷,沒有往日站在講臺上那樣循循善誘,溫柔可人。
“真的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這個女子並沒有穿往日裡那身深藍色的學院導師服,而是一身利落的白色戰鬥法師裝扮,這樣的裝備是最適合魔法師戰鬥的服裝。
所以她是隨時準備戰鬥。
蘭雅心坐在這裡,坐在那個卡羅特斯學長的上首。
她今夜就將作為學院協力導師,參與這場紅案,但是在出發之前,她卻在一個學生的寢室裡,和分別留級長達十年與六年的吊車尾學生一起打麻雀牌。
而在她的下首,則是一個淡青色法師長袍的女子,面容溫婉清麗,她抬頭望向七夏:“很嚴重嗎?”
緋心道館第二星,溯望後星。
凌伊。
“我不知道有多嚴重。”七夏回答:“但是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讓我非常不安。”
“既然這樣的話。”卡羅特斯苦笑著將手中的牌攤開:“果然牌運還是七七天下無敵,再打恐怕連褲子都要輸掉了。”
他平靜站起,然後不好意思地摸摸臉上的胡茬:“一起去吧,好久沒看過七七出手了,希望不會退步。”
“不過在此之前。”他轉身走向洗漱室:“讓我先把鬍子颳了,頭洗一下。”
“學長!”周晹只有在他面前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叫學長:“別~”
已經晚了,這位鬍子拉碴的青年大叔學長被腳下的睡衣一絆,直接摔成了一個滾地葫蘆向前滾了出去。
七夏捂臉,看到周晹正手足無措,欲哭無淚:“上局他剛剛輸掉,椅子被罰沒了,蹲了整整一輪,腿早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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