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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衣的公主沉默,那位鐵面下的城主仰起頭,帶著懷念的神情。
“所以他是這個世界最肆意妄為的天才。”易嵐山帶著感慨:“就像當初他的三試分數。”
“多少?”葉青不由好奇起來——明明已經知道那個傢伙有多麼不可思議,但是在入學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提起過他留下的傳奇。
作為滿分入院者,葉青確實很想知道曦徹當時的三試成績。
“二十二分。”易嵐山說出了一個低到不能再低的數字,看著葉青不可思議挑起的眉梢,微笑解釋:“如果他真的想要的話,三十二分並不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但是。”這位山主頓了一下:“他認為既然有人已經拿過滿分了,自己再拿就沒什麼意思了,第一是他很喜歡的名次,但是假如拿不到,那麼倒數第一他也不會反對。”
“所以他肆意而妄為。”
“視規則為無物嗎?”葛生輕輕開口,他與那位慶曆四年春有著同門之誼,也一同在那個湖邊分享過那個噴香鬆軟的地瓜,那個沉默堆砌冰屋的公主面前,作為見證的人也是這對未來的同門師兄弟。
事實上,假如說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葛生承認他自己都會喜歡那個強大的男子。
“是的,視規則如糞土。”易嵐山冰冷微笑:“所以他是這個世間年輕一代中最可怕的人。”
“而按照目前的發展,或許再也無人能夠遏制他的鋒芒,不知道公主你聽未聽說過他在東方的戰報。”
“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個無與倫比的軍事天才,自去年四月起的第一戰,以四萬步兵擊潰二皇子的十五萬精銳部隊算起,之後的大小十七場戰役他做到了全勝,並且保持了讓人驚愕的傷亡比。”
“為什麼?”葉青遲疑,她曾經多次聽過那位陛下神一般的戰爭藝術,但是她始終無法相信。
因為那個人為了追求自身力量的極限,已經付出了太多的時間,怎麼可能還有閒暇去研究相對雞肋的軍事。
“因為他是那位大人的弟子。”易嵐山用了那位大人這個含糊的指代,似乎只要說出那個大人的名字就是不敬:“雖然在下並不知道,那位大人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還有更糟糕的事情告訴我嗎?”葉青皺起了眉頭。
易嵐山伸手輕輕在虛空中一劃,便有一顆墨色的星辰緩緩浮現:“當然還有。”
“暗星。”葉青看著那顆星辰,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他想說的是什麼。
“是的,暗星。”易嵐山讚許地點點頭:“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種族,作為初代魔之眷屬,擁有過太多太多的榮光與力量,但數百年前遭到廢黜的他們,同樣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復興,暗星就是因此而被建立起來的。”
易嵐山看著那顆星辰,看著它逐漸從墨色變為耀眼的紅色,然後燃燒為火焰,然後在空氣中蒸騰起舞:“一旦二者結合,則將誕生出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戰爭機器,阻擋在他面前的一切都將會被輕易撕碎焚為灰燼,無論是城市還是國家,都將一視同仁。”
葉青沒有言語,她靜靜伸手試著觸控一下那個水晶球,但中途便頹然放下,蘭葉的九公主靜靜閉上眼睛,微咬住纖薄的素色嘴唇:“我不會愚蠢到用兩年前他與暗星的衝突去反駁什麼,我知道只有要充足的利益,兩個龐然大物之間的聯合可以放下一切的仇怨,更何況他已經成為了斯特的帝王。”
她眼神凌厲而堅強,看著對面的黑暗城主,沒有一絲軟弱:“青並不否認這種可能的存在,假若哪一天真的到來,青自將為守護這片國土流盡身為皇族的最後一滴血。但當他真正成為帝國的敵人之前,我仍然將他視為我的朋友,一個我願意不惜一切維護的朋友,不會因為他是一位皇帝而改變。”
她嘆了一口氣,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你應該知道,青的父親同樣是一位千萬人之上的帝王。”
易嵐山沒有任何失望或者驚異,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情感的波動,他是驕傲的上位者,所以喜怒不形於色,但是他的用詞依然謙卑而平易:“在下明白,我並沒有建議公主與曦徹為敵,因為現在的公主在他面前脆弱猶如襁褓中的嬰兒。”
他看著藍髮的公主:“在下只是在預示某種可能的未來。”
“作為在下與公主合作的開始,在下送給公主一份別緻的禮物。”
葉青不由鬆了一口氣。
“願聞其詳。”
“秋水劍客顧秋凌。”易嵐山緩緩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繼續。”葉青看著對方,這個名字勾起了他的興趣。
“一位不過二十四級的地境玄階之人。”易嵐山微微笑,笑容冰冷:“縱然他劍術高深,名震蘭葉,但是終究,不是可以在這座城市連殺十數人而不被發現的恐怖強者?”
葉青終於顰起了眉頭。
葛生“呀”了一聲。
是的,這一點他們都忽略掉了,這個核心的問題。
憑什麼?他可以那樣輕易的殺掉那麼多人之後才被發現?
之前他們都是以他已經輕易殺掉那麼多人然後隱藏了一段時間才被發現為前提思考的問題。
易嵐山很滿意那兩個少年的反應:“很簡單,他身上有著一層黑色的紗。”
這位黑暗的城主目光深遠幽暗:“對我而言,這位秋水劍客不過是暗星投石問路的一枚石子,雖然我還是願意相信那位劍客的復仇心切與一腔熱血,但毫無疑問他只是一枚棋子。”
“證據。”葉青冷冰冰地說道。
“邀星令。”易嵐山回答。
“那份釀成血案的邀星令,便是透過暗星發出的。”
“但是按照規矩,暗星不會向任何人透露這些顧客的情報,即使新的顧客給出的價碼更加誘人。”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信譽的問題。”
“暗星是我們這一行中權威的權威,它是黑暗的帝王,本來他是最不應該這樣做的組織,可是偏偏。”
易嵐山紫色的眼睛鋒銳如刀:“他還是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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