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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夜腳下是兩道深深的溝壑,他所擅長的是易容暗殺,正面交鋒並非所長。

但同樣是地境的巔峰,標準等級二十八級的存在,他也沒有想到竟然一招便能分出如此的高下。

他白淨的臉上是不健康的血色,在這一劍之下他的血氣翻騰,內臟幾乎扭曲。

但他還是擋下了。

歐夜看著慶曆四年春一劍之後慢慢退回小九身邊,因為她不能沒有保護,而他自己也開始後退,不顧那張跌倒的圓桌,後退到身後無盡的黑暗中。

“我試過了,接下來就沒有我的事了。”

他淡淡說道。

小九看著他頭也不回地向著遠方走去,看著極慢,但是很快便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

而在這時,漆黑的夜中響起桀桀的笑聲,那笑聲尖銳如同鐵器摩擦,刺耳至極。笑聲裡,小九不自覺地靠近了身後的白馬。

白馬不動,慶曆四念春也未動,只是有光逐漸從四面八方亮起。

在那輪冰藍的月輪之下,早有人悄無聲息地將這裡包圍。

只是此刻才有光逐漸升起。

很多點星光。便好像夜幕初降時一顆顆隱現的星辰。

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當你發現原本死寂黑暗的曠野沒有一處不隱藏著自己的敵人。

所以小九再靠近,手輕輕牽住了慶曆四年春的衣角。

只一牽住,小九便立刻發現了不對——慶曆四年春全身在極輕微但頻率又極快的顫抖。

這不是恐懼,小九也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恐懼,所以她只能想到一個可能。

方才那雷霆的一擊,看似輕鬆,實際上消耗了他極大的精力。

一擊將排名僅在自己之下的殺手重創逼退,同時向隱藏的敵人展示自己的實力,以便形成威懾。

這是完美的構思,但是敵人並沒有被這樣的實力所震懾。

慶曆四年春全身還在輕微而劇烈的顫抖,但是他的聲音依然安靜淡然:“青翼竟然傾巢出動?太看得起在下了。“

有人從黑暗中走出,手裡端執著一盞燃燒著青色火焰的燭,他面容古樸,只是在青灰色的臉上有著幾道刀劍的疤痕:“皇子如星辰般崛起,出道不過一年便做出那樣幾件驚天的事情,即使在您之前有兵器那般天賜的存在,也沒有人懷疑您已經成為暗星手下的第二號人物。”

“青焰侯爵,你數十年未曾下那琅玡山。”慶曆四年春顫抖還在繼續,小九看到他臉色微微一變:“徹何德何能,得勞煩你的大駕。”

小九聽到他自稱為徹,心中暗暗記下,心想這原來才是他的真名。

“皇子何必自謙。”又有一個柔軟清媚的女聲慢慢從黑暗中傳來,她嫋嫋娜娜地在黑暗中無聲走出,卻是一身鮮豔如火的赤色衣衫,美目留戀顧盼,雖一言便有萬種風情,只是她的容貌依然在黑暗中隱藏,不過這種若隱若現的風姿反而更引人遐想:“如若您真的有兵器那般的境界與能力,天下之大,也萬萬不敢有人對你動手。”

慶曆四年春終於有些色變,他看著那抹紅衣,笑了笑言道:“久聞青翼之中有七位天境強者,今天竟有兩位下得山來,赤焰羅姬,早就聽聞你容貌堪比天仙,來此卻不賞顏一見,徹實在深感遺憾。”

“皇子嘴竟然這般甜。”羅姬輕笑道,但是容貌始終未曾外露:“再美也美不過那位傾國之人,在意這勞什子只是有礙道心罷了。”

“不過皇子有一言卻是說錯了。”有尖銳如鐵器摩擦的聲音桀桀響起,原來最初的笑聲便是出自他口,只見他從黑暗中走出,卻是藏青色的法師長袍,只在那領寬大的法師帽中窺見兩點鬼火般的冷光:“這次下山的人卻是有三位。”

慶曆四年春居然有空輕輕揉了揉鼻子,轉向小九:“這下三位天境強者齊至,小九你說該如何辦好?”

小九咬著嘴唇寫道:“我既然願意跟你出來,那麼自然一切聽你便是。”

慶曆四年春乃是地境的巔峰,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踏出最後的那一步,如何可以應對超出他一個境界的強者,更何況還有三個之多。

“聽聞皇子七歲修習武道,九歲破開白階,十一歲破開青階,十五歲便站在朱階的門檻之外,今年不過二十弱冠,便可躋身二十八級巔峰的行列。”青焰侯爵緩緩說道:“如此天賦,實在令老夫喟然自嘆,青翼除了歐夜之外,鋒兒也算是世所罕見的天才,我們也曾潛心培養,可是待到他二十八級之時已經三十四歲,並且今生恐怕也無緣覷見天境的風景,相比之下實在令人感慨萬千。老夫頓生惜才之心,如若皇子肯改弦易張,那麼老夫答應,暗星給予皇子的條件。青翼可以雙倍奉上。”

他的這般話,軟硬兼施,在絕對實力的壓倒之下,又將溫情款款敘來,小九自己聽著都不由感覺十分受用。

“如若我願意效忠青翼,條件真的可以雙倍奉上?”

慶曆四年春反而微微一笑,笑容裡說不出的促狹。

但是這話出口,青焰侯縱然歲數綿長老謀深算,一時竟也沒聽出什麼毛病,思慮幾遍深感眼前此人前途無量,再加之他的身份背景,如若真的趁此機會將其網羅至麾下,竟然要比之前培養的摘星者要強出千萬倍,便從容開口道:“老夫縱然不才,這點承諾還是做得出的。”

慶曆四年春低笑兩聲,說道:“在下自然不會認為自己真的有能讓幾位下山的資格,想來也是為了這位公主而來,我想知道,如若在下歸順青翼,那麼這位公主殿下又該被如何處置?”

小九聽得他這句話,只覺得有幾束目光灼灼投在自己身上,不由渾身不舒服,可是她依然站在那裡,不說話,不寫字,只緊緊靠著身後的白馬。

這白馬似乎也頗通人性,雖然在強敵環伺之下,居然絲毫沒有慌亂之感,平靜站在原處,偶爾抬首望一望那輪彎月。

黑夜之下,青焰侯爵還未說話,反而是最後說話的那個藏青法袍的男人桀桀道:“公主殿下是珍貴的籌碼,是多少人想要掌握而不可得的禮物,自然要好好利用。如若皇子真的願意歸順,那麼公主自然交由我們,這份禮物將得到最充分的使用,來發揮她的最大價值。”

“這片湖邊已經聚集了太多太多的勢力,只是說最終第一個動手的還是最激進的青翼。”慶曆四年春大笑道:“你們真的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不然呢?”青焰侯冷冷道,他已從慶曆四年春的言語機鋒看到了一點東西,只是不想承認。

“青翼在被那位殊華大帝滅掉故國之後,矢志復國,所以起點最低,但是行事卻一向最為高調,殊華之死一向被認為是你們所為,只是你們卻從未承認,真相如何也只有最高層的那些人知曉。”

“所以當這位公主現身聖湖之畔的資訊透過某種渠道傳開之後,青翼是行動最為激進的勢力,雖然我不曾想到你們真如暗星所傳達的那樣出動了三位天境強者,可是你們的目的卻只有一個,殺死這位公主,將這個責任轉嫁給西城或者說是暗星,乃至推脫給斯特與奧斯皇族,你們所希望的永遠是天下大亂,這位公主雖然只是大勢中微不足道的浪花,可是你們卻希望她可以成為這場亂局最初與最後的祭品,青翼與天下人為敵已久,自然不在乎真的被那座湖中的皇者發覺。”慶曆四年春看著青焰侯一點一點說道:“可是你們知不知道,在你們動手之前,昨天夜裡這個湖邊曾經燃起過一把火。”

“鋒兒向我報告過了,不過是某個小勢力鋌而走險的動作。”青焰侯淡淡說道,不過他越說越感覺不對,終於皺了一下眉。

“是的。有什麼小勢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出這樣的動作。“慶曆四年春帶著魔鬼的微笑說道:“是的,這麼做的是西城,那座學院的倒影,他們以最特殊的方式無聲給這位公主提出了警告,希望維持秩序與規則的西城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青焰侯的眉頭越發緊皺,這場局參與的勢力太多也太大,正如慶曆四年春之前說的那樣,最先動手的人死得也便最慘。

即使說這次青翼出動了近半的力量來進行這場跨國的行動,只是面對另外兩尊龐然大物,青翼根本沒有穩操的勝券。

“你能不能想到,暗星是如何處理在這次局中的位置。”

慶曆四年春微微冷笑,這個男人即使處於絕對的劣勢,依然有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青焰侯終於明白了暗星的策略,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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