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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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婧依冷冷的看著夜尋和慕容復,心中即使在氣憤,她也不得不去考慮慕容復的實力,能與蕭天佐打得不分上下,自己現在還做不到這樣。
但就這樣放過夜尋,葉婧依又心有不甘,她可是偷看過自己的身體,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還沒有誰敢如此對待自己。
“夜尋,你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我會將這件事告訴我爺爺,我想你知道後果的。”
夜尋捂著自己的臉,心中即鬱悶又惱怒,自己可真沒有做這種事啊,這妞兒也太不講理了,直接給了自己好幾個巴掌,如果自己真的看了,即便再挨幾個巴掌,那起碼自己也飽過眼福,可是現在自己並沒有,就這樣白白捱了幾個巴掌。
臉上的手印還清晰可見呢。
這種氣,夜尋又怎麼會就這樣嚥下。
突然,夜尋繞過慕容復,抬起手臂就向葉婧依的臉呼嘯而去,速度之快,就連慕容復都沒有反應過來。
同樣,葉婧依也沒有想到夜尋會突然動手。
可就當這一巴掌即將呼嘯到葉婧依的臉上時,夜尋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怎麼也打不下去。
並不是夜尋的動作被葉婧依攔下,也並非夜尋害怕葉婧依,而是夜尋的心中有道坎兒,那就是不能動手打女人。
可是,葉婧依又怎麼會知道夜尋的心思,夜尋的手剛停下,葉婧依一掌果斷地打在了夜尋的胸口。
夜尋頓時向後踉蹌兩步倒在了慕容復的身上,被扶起後,夜尋氣得直跺腳:“造孽啊!”
“延宗,你告訴她,告訴她,本公子沒有看她洗澡,沒看她洗澡。”夜尋大聲的咆哮著。
“你休要再狡辯了,這裡除了你們,沒有其他人,你就等著我爺爺來找你吧。”說完,葉婧依惡狠狠地瞪了夜尋一眼,接著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內,只留下慕容復和臉色鐵青的夜尋。
夜尋拳頭被他緊緊的握在一起,心裡卻不停的指責自己,為什麼剛剛那一巴掌不打下去,現在後悔有個毛用。
慕容複本想安慰一下夜尋,但一陣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朦朧的夜色中,一道身影快速地朝著這邊接近著,慕容復定睛看去,原來是田青書在此時追了上來。
可是當他追至夜尋身邊,看到夜尋的表情時,田青書感覺到氣氛略有不對,於是就問道:“尋弟,出什麼事了?”
“人跟丟了!”夜尋微微一嘆,並沒有把剛剛和葉婧依產生誤會的事情告訴田青書。
“這位黑衣人身手了得,輕功也甚是厲害,既然跟丟了,尋弟也不必自責,我們去找大師伯。”田青書沒有細想,朝著四周看了看,略顯密集的建築沉浸在黑夜中,的確看不到半點人影。
當夜尋三人離開此地之後,一個身影又忽然從黑暗中出現在這裡,而此人就是剛剛偷看葉婧依沐浴的那個人,如果夜尋此刻看到他,一定會認得出來,他就是望月劍派的江鴻。
江湖目光掃了一眼葉婧依的閨房,剛剛葉婧依與夜尋的爭吵他全部聽在了耳裡,此時看著夜尋漸漸消失的背影,江鴻嘴角一陣冷笑,深眸中閃現出一抹狡黠。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秋晨的太陽羞澀般地一點點露出了腦袋,微微寒涼的秋風在晨陽的照射下,撫摸著整個青山劍派。
青山執事殿,這是夜尋第二次來到這裡,上一次還是因為慕容復打斷了蕭棋深得手臂,時間一晃,那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此刻,夜尋臉上的手掌印依然清晰可見,田青書發現後,追問過夜尋好幾次,但都被夜尋給糊弄過去,他並沒有向田青書說實話。
然而,夜尋越不說,田青書越肯定有事發生,而他可以確定,夜尋肯定被打了,這樣的事,田青書絕對不會容忍,在青山,誰也不能欺負夜尋。
所以,田青書打算此間事情一了,他就單獨的去詢問慕容復。
昨晚的事情,青山劍派的六位二代弟子已經全部知道了,楊瀟然的受傷,那可以說讓青山六傑全部震怒。
竟然有人敢在青山的地頭刺殺青山最優秀的弟子,這簡直就是不把青山劍派放在眼裡,若不解決此事,青山劍派還怎麼在江湖立足,還怎麼領導其餘十二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一旦讓青山六傑抓住,那他的下場,絕對會灰飛煙滅。
蕭天佐一拍桌案,怒目圓睜:“此人好大膽,真當我青山劍派好欺負,若不徹查此事,將此人抓住,那我青山豈不是會貽笑大方,大師兄,我建議暫停此次大比,徹查此事。”
田不易道:“大師兄,我贊同三師兄所言,這兩次事件的黑衣人,夜尋身邊的李公子都與他交過手,確定這兩次都是同一人所為,可見此人,完全不將我青山劍派放在眼裡,一次又一次的暗闖青山,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鏡帆輕捋鬍鬚,聽了蕭天佐和田不易的話,略作沉吟道:“三派大比不可暫停,這場比試至關重要,何況神劍門和望月劍派在青山比武,若大比無故暫停,豈非青山待客之道。”
“大師兄,青山的威嚴此刻已經被踐踏,此人不但擅闖青山,還踏足藏書閣,盜走六本武學秘籍,更對青山最優秀的弟子痛下殺手,此行此舉,不可饒恕,師妹也希望大師兄暫停大比,徹查此事。”白俞眉此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當初黑衣人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看守藏書閣的就是她的弟子。
不過她的話,卻引起了夜尋的注意,夜尋記得自己明明只拿走了四本秘籍,怎麼會少了六本,看來那一晚,黑衣人的目的的確是藏書閣,並非是自己,而在自己屋頂,應該只是路過。
不過,昨晚刺殺楊瀟然,卻又是為何,楊瀟然與他無冤無仇,為何他的目標會是楊瀟然,夜尋越想越糊塗。
蕭天佐又道:“大師兄,小師妹所言不錯,此時青山的顏面已經被敵人踩在腳下無情踐踏,我們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只有暫停大比,徹查此事,才能挽回青山的威嚴。”
薛鏡帆道:“三師弟此言差矣,三派大比不僅不能暫停,反而更加應該繼續,我們一旦暫停大比,反而會告知敵人我們在調查此事,一旦打草驚蛇,想要抓住此人,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此話一出,蕭天佐和田不易等人如夢初醒,薛靖帆說得不錯,暫停大比肯定會打草驚蛇。
“大師兄,那此事我們青山應當如何?”葉青山摸著梳理整整齊齊的鬍鬚問道。
薛鏡帆眉頭微皺,並沒有回答葉青山,而是轉首,看著楊瀟然,問道:“瀟然,可否具體說說當時你遇到黑衣人的經過。”
夜尋三人去追黑衣人之後,周德威就揹著楊瀟然找到薛鏡帆,告知此事後,就被薛鏡帆派去通知青山六傑其餘五人前去執事殿,而楊瀟然,薛鏡帆當場就為其運功療傷。
說道憤怒,薛鏡帆才是青山六傑中最憤怒的一位,不僅僅是青山的威嚴被踐踏,武學秘籍被盜,更因為楊瀟然的遇刺。
楊瀟然不僅是青山劍派最優秀的三代弟子,同樣也是薛靖帆一手培養出來的,更是青山劍派未來的希望,此次多虧夜尋和周德威從旁經過,不然此次刺殺,青山絕對會失去一位極度優秀的弟子,比起武學秘籍以及青山威嚴,這才是青山絕對不能接受的。
在得到薛鏡帆的治療後,楊瀟然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昨晚弟子在膳堂吃完晚膳後,就在滄瀾亭欣賞夜色,之後便在亭邊散步,那名黑衣人突然就從弟子身後出現,二話不說,直接就對弟子動手,倉促間弟子不能做到有效的抵抗,再加上弟子修為弱於他,而且這位黑衣人出手剛猛,對弟子猛下殺手,所以只是幾招,弟子便開始不敵,多虧夜尋師弟,李公子,青書和德威二位師弟相救,否則弟子就會當場隕命。”
楊瀟然的話傳遍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動手,這到底是有多苦大仇深。
薛靖帆道:“諸位師弟都聽到了吧,是黑衣人突然出手,瀟然自打上山學藝以後,就很少下山,中途曾經參加過幾次的三派大比,其餘幾次下山也有人同行,在江湖上行事也一直小心,也不曾得罪過其他人,更別說是這樣的高手。怎麼會有人突然襲擊他呢,難道諸位師弟不覺得此事蹊蹺嗎?”
“而且,據夜尋所說,此人兩次出現,在事情敗露之後,兩次逃跑都速度奇快,似乎對青山的地形所有了解,並且兩次都是在建築物多的地方隱匿起來。”
薛靖帆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他的這一番話讓青山六傑其餘五人都不禁雙眉緊蹙,開始揣測起來。
就連夜尋也不自覺的開始懷疑此人與青山存在某些關係,甚至此人就青山內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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