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嚮慕容復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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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尋的這一番話,猶如一陣洪鐘之音震在蕭天佐的心裡,讓他不禁為之一愣,南懷谷看著夜尋,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無奈。
夜尋這孩子雖然武學天賦平庸,但他在青山這些年的確安守本分不惹是非,但是蕭天佐一系的弟子總是喜歡挑釁於他,甚至莫名其妙的對他動手。
宋萬昨晚被人所傷,能有傷人動機的的確只有夜尋。
如果當真是他,那也確實如白俞眉所說,這是宋萬咎由自取,當初他打傷夜尋之時,若沒有葉飛相救,或許夜尋已經......
嘆息一聲,南懷谷只覺得此事頗為頭疼,不禁感嘆,若師父沒有閉關,以他對夜尋的偏愛,絕不會容忍任何人欺辱夜尋。
更何況夜尋還是星月劍門夜雲前輩的親孫,夜雲與青山師祖還是結義兄弟,這件事情,如果強制責罰夜尋二人,南懷谷又擔心如此會與夜家交惡。
更何況夜尋身後的年輕公子,在青山與北城交手期間,曾多次救助青山弟子,這份恩情,青山不能不報,更不能恩將仇報。
可如果就這般放縱夜尋,又會有損青山的威名
此時的他著實不知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內心之中,在經過一段掙扎之後,南懷谷最終為了青山的顏面,不得已而向夜尋開口:“夜尋,蕭棋深固然有錯,但這位少俠打傷青山弟子也不假,所以為了青山的顏面以及與你夜家的交情,還是將他交於師伯,讓師伯......”
沒等南懷谷說完,夜尋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二師伯,這似乎不妥吧,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我這位兄弟,是為了保護我才打傷蕭師兄的。”
“話雖如此,但這件事你務必聽從我的安排。”
“那我不同意呢?”
“這由不得你,而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夜尋忽然笑了:“我原以為二師伯帶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瞭解事情真相,原來是打我這兄弟的主意,二師伯,你可真是替青山長臉。”
“放肆!”南懷谷怒目而視,夜尋的無禮讓他十分生氣,青山劍派創立幾十年來,還從未出過敢這樣與長輩說話的弟子。
眼見南懷谷生氣,慕容復連忙道:“公子無需為難,交出慕容復便是,公子也大可放心,慕容復定不會有事。”
夜尋卻道:“大丈夫有所謂有所不為,你是為了我才惹此麻煩,我不可能把你交出去,再說我們可是兄弟。”
夜尋的這句話可是說得相當有水平,使得慕容復心中甚是感動。
蕭天佐卻在此時上前一步,指著夜尋怒道:“夜尋,你二師伯已經開口,你若在拒絕,可別怪我們動武。”
“我看誰敢動手?”執事殿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臉怒容的田不易大步走了進來,那微胖的身軀此刻顯得極有威勢,一雙怒目盯著剛剛說話的蕭天佐。
田不易將夜尋全身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夜尋真的沒事以後,這才放心下來,轉手看著蕭天佐道:“三師兄,你要對誰動手?”
蕭天佐袖袍一揮,轉過身並不理睬田不易。
田不易也不再多問,而是轉首看著夜尋道:“尋兒,可否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師父聽聽,你放心,有師父在這,沒人可以傷害到你,你只管實話實說。”
夜尋點了點頭,又將此次事件的經過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在葉飛的證實下,田不易的此刻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不明白,為什麼蕭天佐一系的三代弟子總是喜歡針對夜尋,處處尋找他的麻煩。
“三師兄!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解釋?”田不易雙目噴火,對著蕭天佐質問道。
“我要向你解釋什麼?”
蕭天佐氣量原本就小,性情更不算溫和,此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況且自己的弟子還被一個外人打傷,面對田不易的質問,若不是師承一門,估計他當場就得發作。
“現在所討論的,是你弟子身後的人打傷我弟子的事,而不是我要向你解釋什麼。”
田不易卻道:“三師兄,蕭棋深的確被這個年輕人打傷,但他也是出於保護夜尋的目的,如若他不出手,受傷的豈不是夜尋,難道夜尋就活該被欺負嗎?而且,宋萬究竟是被誰所傷,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是夜尋所為,如果貿然定論,是不是難以服眾。”
“就算夜尋資質愚鈍,修為至今都無法突破道玄真氣第一層胎玄境,被人所恥也算正常,因為整個青山上下看不起他的人多之又多,但唯獨你座下的弟子卻喜歡找他麻煩,這個說要教訓他,那個要向他挑戰,宋萬打傷夜尋這件事的餘溫還沒有散去,今天蕭棋深又向他伸出惡手,難道夜尋來到青山就是為了被他們糟踐的嗎,三師兄,難道這樣你還不需要向我解釋嗎?”
蕭天佐怔怔地看著田不易,蒼老的臉憋得通紅,想要發作,卻又一直在強忍著,田不易卻開口繼續道:“蕭棋深被這個年輕人打傷,那也是他自找的,他為什麼要在夜尋離開練武場的時候攔下夜尋,為什麼要向夜尋挑戰,為什麼又要在夜尋道歉的時候突然出手,事情發展到這樣,這一切的起因都是由他而起,他此刻受傷可謂是咎由自取,被打傷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這位年輕人出手也是為了保護夜尋,又何罪之有,青山的顏面雖然重要,但是青山也不能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
“況且,這個少俠乃是星月劍門的人,那便是夜雲前輩的弟子,我們若以這件事,真要拿他是問,恐怕有損青山和星月劍門的友誼,再說夜雲前輩和師父可是結義兄弟,我們怎能妄自出手。”
田不易闊步走到執事殿上首的位置,對著南懷古拱手道:“二師兄,事情的經過很多弟子都可以作證,誰是誰非一目瞭然,望二師兄明鑑。”
南懷古嘆息一聲,雖然夜尋的修為低微,但南懷古對夜尋卻沒有任何偏見,他同樣也知道田不易所說的不無道理,此時也的確由蕭棋深而起,之所以找夜尋要人,也只是為了青山的顏面,再帶給青山師祖簡單斥責幾句後,還是會以青山之禮相待,但奈何夜尋的無禮卻讓他十分生氣。
“田師弟心中所言我心中明白,這位少俠可以被認定為無罪,但夜尋的無禮卻被青山禮法不容,青山創立數十年,還沒有哪位弟子敢如此和長輩說話,若不責罰,怕會影響到其他弟子。”
“那就發夜尋七日禁閉!”
南懷古點了點頭,道:“夜尋,你也聽到了,這七日禁閉可是你師父處罰的。”
“夜尋受罰。”夜尋雖然看不慣某些人的所作所為,但對田不易,夜尋可謂是敬畏有加,絕不會忤逆田不易的話。
“至於蕭棋深,以尋釁滋事罪罰一月禁閉,三年不得下山。”
“三師弟,你也無需氣憤,即便夜尋有錯,那也是蕭棋深有錯在先,至於宋萬一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當然今後還請三師弟能夠多多約束弟子,不要再招惹夜尋,否則從重處罰。”
“知道了,我會約束一眾弟子的。”蕭天佐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自承受著夜尋和田不易帶給他的怒火,儘管知道田不易所說不假,但他還是認為夜尋就是青山最大的恥辱,打傷宋萬一事,就是夜尋所為。
而且他也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下這件事,夜尋雖然得到處罰,但慕容復卻被田不易的幾句話就開脫了罪名,他可不認同這樣的結果。
“二師兄,既然這位年輕人是星月劍門夜雲前輩的弟子,來青山是客,出手打傷蕭棋深也是情有可原,但這位年輕人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為,師弟深感好奇,所以打算向這位年輕人討教討教。”蕭天佐雖然性情暴戾,但卻極度護短,宋萬也好,蕭棋深也罷,既然沒有人替他們出面,那就由他自己親自出馬。
蕭天佐的這一席話著實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震驚,都不曾想蕭天佐居然要嚮慕容復討教。
夜尋心裡頓時將蕭天佐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你當我們是白痴嗎,你這可算是變相的為自己弟子討回公道啊。
南懷古眉頭微皺:“三師弟,你這舉動有些欠妥,明眼人可都看得出來,你這討教可謂是夾雜著個人私怨啊。”
蕭天佐道:“二師兄此言差矣,我只是單純的好奇這位年輕公子如何做到如此年輕就有這等修為,僅憑一掌就打斷道玄真氣修煉至第四層瓶頸的蕭棋深,他的武學造詣似乎超過了夜雲前輩的其他弟子,甚至是超過了夜雲前輩最得意的弟子柳雲飛,所以我想向他討教一番,驗證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其實蕭天佐所說的並非全是假話,雖然他的確帶有私怨,但也確實想去驗證自己的猜想。
作為青山修為最高的二代弟子,他已經將道玄真氣修煉至第七層虛玄境瓶頸多年,曾經也與星月劍門最優秀的弟子柳雲飛比試過,雖然最後自己以半招勝出,但也知道他們二人的差距並不大。
而以他的修為想一掌震斷蕭棋深的右臂,也並非難事,但與慕容復相比,他卻輸在了年紀,他今年已經接近七十歲,而慕容復卻如此年輕,所以他想驗證一下慕容復的修為,也並不是信口雌黃。
不過,在場的眾人似乎還是不太相信。
田不易道:“三師兄,我看你就是護短,挑戰一個後輩,難道不怕被恥笑?”
蕭天佐不屑的冷哼一聲:“我不想多做解釋,而我也不在意對手的年齡,只在乎對手的修為。”
對於蕭天佐的這一番話,夜尋心中有些觸動,不在意對手的年紀,只在意對手的修為,這一點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夜尋原本不想理會蕭天佐,但是在他的心中也有些好奇慕容復的武學造詣在傾盡全力之後能夠擊敗蕭天佐,如果他真能與蕭天佐一較高下,那以後在這異界江湖行走,遇到對手也可以做個對比,以免過於自大讓自己吃虧。
轉過臉,夜尋嚮慕容復問道:“兄弟,你敢不敢與我三師伯一較高下。”
“公子,我願意一試。”
慕容復來到這異界不久,對這裡的一切都還不熟悉,也只是在夜尋這裡大致瞭解了一翻,但相比異界的一切可謂是少之又少。
今早他與蕭天佐曾交手一次,慕容復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蕭天佐的修為要高於北城的花千男與張烈,自己在他手上並沒有討到半點便宜,甚至是處於下風,所以他的心中也想再一次與蕭天佐討教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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