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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暄露出極度失望的神情,喃喃地說:“我最佩服阮先生這樣的亞裔精英,在華爾街都能呼風喚雨,比那些白人做起來難多了……”

“那當然。阮先生是白手起家,他來到美國的時候,真的跟難民一樣,一無所有。但是他靠著自己的能力進了哈佛大學,並且一路讀上來,畢業之後馬上就去了華爾街大投行,然後很快被索斯先生看中……”梅瑾歡說到這裡,突然發現自己說得太多了。

她也是實在太得意了,甚至認為跟蘭亭暄“英雄所見略同”。

因為她當年,也是被阮威廉在華爾街的事蹟震撼,一頭紮了下去……

梅瑾歡收回思緒,笑著說:“那不巧了,我們梅里特風投已經幫阮先生諮詢了。不如這樣,你來我們公司做首席執行總裁,自然就有更多機會跟阮先生合作,聆聽他的教誨。”

梅瑾歡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雙手合什,看向了阮威廉所在的方向。

蘭亭暄低下頭,嘴角輕輕抽搐,生怕梅瑾歡看出她的真實心態。

要說演技,她確實不如衛東言。

人家那才是真正專業。

此時在阮威廉那邊,衛東言根本沒有看阮威廉一眼,而是非常殷勤周到的照顧薛副部。

但凡薛副部的目光往哪裡看一下,衛東言就會把那裡的食品拿過來放在薛副部面前。

小會議廳的人何嘗見過從來都是冷峻高傲的衛總這樣鞍前馬後,於是把對薛副部的尊敬又加重了幾分。

這些人的邏輯是,連東安創投的衛總都要巴結的銀保監大老,肯定不是一般的大老。

阮威廉就更不用說了。

他打聽到的訊息,這位薛副部馬上就要進京了。

這個部門的人從海市進京,百分百都是高升。

於是他對薛副部也特別禮貌周到。

可惜薛副部只顧著跟衛東言,還有另外幾個四大銀行的高管說話,對阮威廉禮貌是禮貌,但卻不怎麼接他的話。

阮威廉根本擠不進去那個圈子,心裡也有點著急。

抬頭在會議室裡看了一圈,發現梅瑾歡正跟那個蘭亭暄在窗前的沙發上相談甚歡,他眼珠轉了轉,舉杯來到梅瑾歡身邊,彎腰摁在她的肩膀上,親暱地笑著說:“梅總,這個冰酒不錯,你這裡有沒有加拿大雲嶺山莊的冰酒?拿一瓶來給蘭總嚐嚐?”

梅瑾歡抬頭,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阮威廉放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上,笑著說:“好的,阮總稍等,我去找人,我記得是準備了這個牌子的。”

梅瑾歡站起來,朝蘭亭暄點點頭,笑著出去了。

阮威廉很自然地坐在梅瑾歡剛才的位置上,跟蘭亭暄只隔著一個小茶几。

蘭亭暄笑得甜甜地,說:“阮先生,我和梅總剛才正在說阮先生的豐功偉績。阮先生在華爾街呼風喚雨,是亞裔的這個!”

她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自己的尊敬和崇拜。

阮威廉這麼多年,從亞裔女子那裡看這種既敬仰又崇拜還帶點小羞澀的眼神,早就看膩味了。

因此當蘭亭暄展露出這種他無比熟悉的神情,他的心情立刻就放鬆了。

他是年紀大了,可架不住他有錢有勢啊……

阮威廉笑著跟蘭亭暄聊天。

蘭亭暄好奇地問:“阮先生,我在網上看過您的新聞,您的業績真是太厲害了!我想問問,您是怎麼平衡工作和家庭的?您做出這麼大成就,一定很難公私兼顧吧?”

阮威廉架起二郎腿,眯著眼睛看著蘭亭暄,發現她真是年輕鮮嫩,像是夏天樹上還沾著露水的蜜桃。

他輕籲一口氣,緩緩地說:“確實不容易,但是我是個很顧家的人,家庭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不會因為公事而妨礙自己的家庭。”

“真的嗎?那可太難得了!”蘭亭暄表現得既欣賞,又遺憾,“我那時候剛進職場,在梅里特風投做底層小職員,三年來除了加班還是加班,都沒有時間給自己的父母妹妹,我可真是本末倒置。我現在才知道,家庭才是最重要的,我以後一定會以家庭為重!”

阮威廉覺得蘭亭暄是個顧家的人,立即決定從這個方向入手。

他拿出自己的皮夾,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給蘭亭暄看,說:“這是我的全家福,你看,我不管走到哪裡都帶著它。”

蘭亭暄探頭看了一眼,目光有一瞬間的凝重。

那照片確實是阮威廉的全家福,而且是在外國媒體上從來沒有見過的全家福。

蘭亭暄這時也明白了那些無孔不入的外國媒體,為什麼從來不報阮威廉的家庭情況。

不是他們特別有道德感,給阮威廉隱私,而是挖掘阮威廉的家庭,只能反噬這些媒體的公信力。

因為阮威廉全家福上的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看上去都有問題,而且是先天性缺陷。

三個兒子是很明顯的唐氏綜合症患者,女兒好一點,沒有明顯的唐山綜合症特徵,但是她的一隻手卻以極度奇怪的角度扭曲著,那種形狀,絕對不是後天造成的,而是先天畸形。

蘭亭暄有些無措地抬頭,看向阮威廉,臉上露出很明顯的同情之色。

阮威廉要的就是她的同情。

他臉上笑容不變,依然很慈祥的樣子,說:“很驚訝吧?但是沒什麼,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我愛他們,哪怕他們不聰明,他們弱智,甚至畸形,但是我愛他們。我賺的所有錢,都是為了他們,為了我死之後,他們有足夠的錢,過完他們的下半生。”

蘭亭暄心情極度複雜。

她直覺阮威廉不是好人,可阮威廉的心機還是超出了她的意料。

她小心翼翼地問:“阮先生……這四個孩子,真的是您親生的嗎?不是領養的?”

“為什麼這麼問?”阮威廉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蘭亭暄歉意地一笑,低聲說:“從遺傳學角度來講,四個孩子都有先天缺陷的機率非常小,哪怕是近親結婚,也不應該有這麼高的機率……”

“唉,我也希望他們是我收養的,可惜不是……”阮威廉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太太跟我一起從越南逃去美國,她跟著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辜負她。雖然她生的孩子都是畸形,可這不是她的錯。”

蘭亭暄皺起眉頭:“……您什麼意思?”

“……這是戰爭的錯。”阮威廉聲音低沉下來,“我和她都在越南經歷了戰爭,我們後來才知道,越南戰場上的一些化學武器汙染了我們的水源,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蘭亭暄忍不住想,誰在越南戰場上使用了化學武器?不就是你做翻譯的那支軍隊嗎?裝什麼可憐博同情呢……

她低下頭,擔心被阮威廉這老狐狸看出她眼底的譏誚之色。

蘭亭暄嘆息說:“您真是太不幸了,不過您這樣的男人太難得了,現在的男人,恨不得買個生日蛋糕都要五五分賬,您卻能照顧您太太一輩子,從一而終。”

阮威廉挑了挑雪白的長眉:“你喜歡從一而終?”

“誰不喜歡啊?”蘭亭暄抬眸輕笑,“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阮先生的運氣,可以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遇到從一而終的人。”

蘭亭暄這麼說,阮威廉倒是不好下臺了。

他一直都是先賺取女性的同情心,再來pua。

沒想到蘭亭暄主動給他立了個“深情人設”,他不得不一步步往下走。

這是誰pua誰呢?

阮威廉這時不想再談家庭私事了。

他收起那張全家福,笑著說:“其實都過去了,我也七十多歲,活了一輩子,早就夠本了。蘭總這麼年輕,你的人生才開始,不要把自己侷限在一個男人身上。從一而終是老封建,你們國家早就不提倡了,是吧?”

蘭亭暄笑著說:“我沒有侷限啊……”

她抬手展示自己的訂婚戒指,說:“這不只是訂婚嘛……誰說訂婚就一定結婚呢?是吧?”

阮威廉給她斟了一杯酒,說:“這個雖然不是加拿大雲嶺山莊的冰酒,但味道也不錯,蘭總嚐嚐?”

蘭亭暄謝過,握起酒杯,但並沒有喝的意思,只在手掌上轉動,有意無意地說:“阮總,我聽梅總說,您的宙斯基金,想到國內來投資?您是打算投資二級證券市場呢,還是做私募?”

阮威廉滿意地想,來了,魚兒終於上鉤了。

他用拳頭抵在自己太陽穴上,胳膊靠著座椅扶手,一臉為難地說:“我現在手裡資金太多,不知道往哪裡投,蘭總有沒有好的介紹?”

蘭亭暄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搖了搖,說:“阮總,我不提供免費諮詢哦!如果阮總願意,可以跟我的公司籤諮詢合約,我來為您尋找最好的投資組合,怎麼樣?”

阮威廉哈哈大笑:“蘭總真是淘氣!這樣吧,我確實打算在國內投資,也正在考察國內的私募基金,如果蘭總願意,明天來梅里特風投,我在這裡有一間辦公室,我們可以細談。”

蘭亭暄一臉的天真好奇:“阮總不是梅里特風投的員工,也能在梅里特風投有一個辦公室,您一定有很多梅里特風投的股票吧?”

既然不是員工,那就是股東了,不然怎麼能在一個私募公司裡有私人辦公室呢?

阮威廉笑得意味深長:“股票有一點,其實我擁有的股票最多的,不是梅里特風投,而是國內一些公司的股票。”

蘭亭暄這時的驚訝不是裝的:“您早就有國內公司的股票了?!那您還需要什麼諮詢啊?說不定您比我更瞭解國內市場!”

“哈哈哈哈……那倒不是,我擁有最多的,是國內公司在國外上市的股票!”

說著,把自己的投資組合大致說了一遍。

當然,真正的商業機密他不會說,但是為了取信蘭亭暄,他說的內部細節比他公司官網上的內容要更多一些。

蘭亭暄眼神微閃,心想,機會這不就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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