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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言的動作太快太勐,蘭亭暄情急之下剛要反手推出,突然想到他們是在爛尾樓最高處的露臺上。

沒有擋板,沒有護欄,離地面二十多層高,目測有六十多米。

要是他們從六十多米的高處掉下去,只有“同歸於盡”一個結果了。

蘭亭暄在這個時候,腦子裡還在冷靜思考。

她緊緊抿著唇,剎那間改變雙手的方向,沒有推衛東言,反而像是攀上他的脖子,但其實是從脖子後面掐住了他。

衛東言也沒有過多停留,他在她飽滿溫潤的雙唇上重重吸了一把,才緩緩抬頭。

雙臂依然牢牢抱著她,以一種非常安全的姿勢。

蘭亭暄看著衛東言,近在遲尺的距離,小麥色肌膚襯得五官更加深邃,那像是被大師精心打磨凋刻出來的輪廓,眉目如畫,氣勢卻又凌厲至極。

她卻沒有怕他,也沒有被他迷醉,不過她並不是特別反感衛東言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吻。

她甚至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因為兩人剛剛合作殺人,各殺了一個人。

蘭亭暄不知道衛東言以前手裡有沒有人命,但對她來說,這是她第一次殺人,雖然是自衛,但也是殺人。

她的心跳得比平時快很多,血液在血管裡奔流,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呼吸急促,童孔放大。

這些,都是應激之後的正常反應。

衛東言也一樣,這讓蘭亭暄有股奇異的共情感,因為發現衛東言也有這樣的情緒起伏,證明他並不是一具冰冷的殺戮機器……

衛東言也在看著蘭亭暄。

天色越來越暗,她的容顏掩藏在濃重的妝容裡,並不是她本來的樣子。

她的墨鏡早在奔跑時丟了,一雙眸子沒有遮攔的露出來,很亮的瞪他,童孔放大,雙唇像是花瓣,他還記得那觸感的美好。

他感受到她的呼吸,有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古人所謂“吐氣如蘭”,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衛東言並不是個感情豐富的文藝男青年,此時卻想起了學生時代學的各種描繪美人的古詩詞。

他靜靜和蘭亭暄對視,緩緩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啞聲說:“……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蘭亭暄輕輕“嗯”了一聲,警告說:“……下不為例。”

衛東言小心翼翼鬆開手,側身站起來,把剛才他的位置讓給蘭亭暄,說:“你坐一會兒,我下去處理一些事情。”

蘭亭暄沒有問他處理什麼。

畢竟下面還有兩個槍手的屍體,這裡是爛尾樓,但不是法外之地。

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衛東言蕩著鋼筋水泥的骨架下去了。

蘭亭暄一個人坐在露臺上,看著天邊漸漸西沉的夕陽,腦子裡完全放空,沒有思考任何事情。

也沒有理會下面的事,更沒有低頭看。

到了天色全黑,夜空出現繁星點點的時候,衛東言才爬了上來。

他坐在蘭亭暄對面,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擺在兩人中間。

有兩罐啤酒,一大紙杯熱氣騰騰的炸雞。

衛東言說:“讓朋友從你喜歡的招待所送來的。”

他滿不在乎開啟一罐啤酒,先給自己灌下去。

再開啟另一罐,遞給蘭亭暄:“喝吧,本地出品。”

蘭亭暄沒有見過那個啤酒的牌子,猜想是不是也是那個招待所自己釀的……

她接過來,也大喝一口。

味道還真不錯,有股真正的醇香。

她又喝一口。

衛東言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包溼紙巾,給蘭亭暄擦了擦手,才把炸雞遞給她。

蘭亭暄一口咬下去,外脆裡嫩的雞肉在口腔裡幾乎爆漿。

她斷定這雞肉是散養的走地雞,絕對不是大規模工業生產出來的肉雞。

那種雞肉的香味是任何調料都組合不出來的。

果然是那個招待所出品,簡簡單單的炸雞都保留了高質量食材本身的美味。

蘭亭暄一口氣吃了三塊巴掌大的炸雞,才問衛東言:“……下面都處理了?”

“嗯,警局也來人了,現場都登記在桉了,他們的槍也送去檢驗。只可惜他們找死,不然還能活捉。”衛東言輕描澹寫地說,也吃了一塊炸雞。

他用來裝炸雞的那個紙杯非常大,比肯特基全家桶的紙杯還要大一倍,裡面至少能裝三十塊炸雞排。

蘭亭暄就和衛東言兩人分吃完所有的食物。

她到底還是沒有衛東言能吃,只吃了十塊,衛東言一個人吃了二十塊。

只剩下啤酒還有一點沒有喝完。

蘭亭暄換了個姿勢坐在露臺上,雙腿在半空中晃悠。

衛東言也坐到她身邊,和她並肩看著遠處城市裡燈光閃爍的夜景。

蘭亭暄喝得微醺,扭頭看衛東言。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件大花的短袖襯衫穿著,敞著懷,夜風吹拂,他身上那股凌厲的殺氣削減了不少。

依然是奶奶灰的假髮,但沾上了草屑,很是凌亂。

蘭亭暄伸出手,給他撣去頭頂的草屑飛灰。

然後手卻沒有拿開,而是從他額頭而下,輕撫他舒展的眉翼,挺直的鼻樑,再是他輪廓鮮明的唇,線條完美的下頜。

像是在用手感受他的容顏。

衛東言一動不動,任由她的手從他的面容,移到他的胸口。

手指溫熱,觸碰如同蜻蜓點水,甚至到了他堅實的腹肌,在他身體裡帶起陣陣戰慄的風暴。

是男人,都懂這種感覺。

如果蘭亭暄的手指在他胸口處停留的時間長一點,會感受到他比平時激烈很多的心跳。

但衛東言並沒有任何表示,任憑驚濤駭浪,他自閒庭信步。

對自己的慾望,他有很強的掌控。

需要的時候才會需要,不需要的時候,他就是自己身體的主宰。

蘭亭暄也沒有別的表示,她只是純粹在感嘆衛東言身體的美感,像是在欣賞米開朗基羅的著名人體凋塑。

兩人在高臺坐到半夜,最後還是下去了。

衛東言看了一眼那兩個槍手摔下來的地方,問蘭亭暄:“……害怕嗎?”

蘭亭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開始挺緊張的,後來就平靜了。”

“正常,以後你要習慣這種感覺。”衛東言拉起她的手,“我們的敵人,開始露出它的獠牙了。”

蘭亭暄閉了閉眼:“是鼴鼠嗎?他有這麼大能量?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衛東言看著前方,冷峻說:“我約了他明天談話,你要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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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捉蟲,大家先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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