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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戚公子可否出面,向陛下說明此事?”

溫懷民試探道,戚揚當年當選戚家家主時他就不服氣,一個黃毛小子也敢對自己指手畫腳!戚家家主去世後,戚家掌管的那些賺錢門路原本可以輾轉到他們溫家的名下。

當上戚家家主也就罷了,這幾年心思也越來越野,好在他有眼力見,那些狠厲招式下來的財路一半多都進奉到了溫家的口袋,如不是如此他早就想剷除他了。

戚琛面色有些難看,溫家如今被逼成這樣,哪裡有資格和他們談條件,望過去一片長老都盯著兄長,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戚揚語氣溫和,清茶在茶碗裡順著水紋波動,險些躍出杯壁輕轉方向又滑了回去,“這件功勞是不是我來做都無妨,好歹算是各位長老給自己的功績,日後在陛下面前也能說上兩句。”

將他們手底下那些骯髒財路全推卸給沈鴻身上,等於是腰包被人橫空斬斷一截,自斷財路。

想到這裡各世家面面相覷,他們不同於戚家,有一個兩袖清風的老家主,可捫心自問那戚家老家主年輕那會兒心思可比他們還野得多,如今這副樣子世家各族見了都忍不住唏噓。

想金盆洗手可沒那麼容易。

“這件事無需由我來處理,不是還有七皇子嗎?領了這麼大功績,再添上一筆又何妨?”

見溫懷民有些動搖,戚揚繼續說道:“恆遠王如今落下這麼一個名聲,百姓口中不恥又和當年逆謀一事攪和在一起,得找個機會將功抵過才好......”

溫懷民在心裡細細琢磨這些話,手裡的菩提佛珠來回滾動,努力地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他說的句句在理,戚揚雖然手段狠辣,但也只敢對他族裡的宗親。

他看得出來,戚揚從小在戚府嬌生慣養哪裡受得了旁氏爬到自己頭上,可對自己依然是恭恭敬敬將臣子關係分得格外清楚,不過是找軟柿子捏的貨色。

溫家可是皇親國戚是他戚氏所不能及的,溫懷民看得出來,此人處處在討好自己,絕不會越矩。

崔家家主崔成聽聞覺得不妥,眼睜睜看著到手的肥肉落到別人的碗裡,想先穩住戚揚,“七皇子回宮行事就如此囂張,日後還有我們世家的地方嗎?恆遠王做出此等錯事,得罪了沈安和江督主,在城東豢養妓女的事又被扒了個乾淨,陛下還會再重用恆遠王嗎?”

此話一出,原本還想保住恆遠王的那些人也動搖了心思,經此一事,恆遠王坐上皇位更顯得渺茫。朝中除開恆遠王就是睿王,能坐上皇位。

可溫懷民畢竟是恆遠王的親舅舅,他捨得放棄謝少恆嗎?

溫懷民早在婚禮上丟盡顏面那會就恨不得當年親手掐死他,做出這等醜事還叫人抓了把柄,來他府上抹脖子的女子,也不知道處理乾淨。

蠢貨一個!

崔成的話讓他有些惶恐不安,睿王在婚禮後更是直接找到他,明裡暗裡暗示他這個侄子已經不成氣候,他們私底下那些勾當,睿王也摻了一腳進來。

若是此時投靠睿王......

他就是再捨不得恆遠王也不得不放棄,更何況謝瑜能用江逾白這把刀,他為何不能用?用好了再將睿王刺毀,剩下的就只能是他那個侄兒。

戚揚半倚著椅背,僅用餘光打量著溫懷民,就將他的心思徹底摸了個乾淨,此時只需要再給他一個危機感就能乖乖上鉤,“溫家主若不放心,此事交給我去辦,我那個弟弟和沈少將軍關係甚是不錯,由他出面和七皇子談判,會給我們世家一個好的結果。”

白白送七皇子這麼一個功名,溫懷民不會捨得,他是個恨不得將什麼好處都攬到自己腰包裡的。

“慢著,此事交給戚二公子未免不妥,他從未沾染過我們的事,如果說錯了什麼引來沈知筠的猜忌,那就得不償失。”

溫懷民清了清嗓子,“這件事說小了是我們家的家事,我會向陛下提出調查此事,至於沈鴻......我想各位都不願看到他供出我們的時候吧。”

他要派人親自去一趟牢獄,滅了沈鴻的口。

在座的各位都是聽出來的他口中的意思,不過是不願意將自己那點骯髒的心思,擺到明面上戳破而已,紛紛應和道,

“溫大人說的是,沈大人向來大義定然不會供出我們。”

一時間,堂廳內迴盪著瘮人的笑聲,戚揚將手裡茶碗放在桌上,原本清澈的茶水被他這麼來回晃動,茶渣順著水流的方向肆意飄起,直到他們笑聲停下水紋也變得平靜。

陸銘城在中間略顯不安,當年張氏逆謀一案正是自己處理,收了沈鴻的錢財留下了“宣婉”,明裡他有盛鳶給自己打點,暗地他利用張氏的人脈,將一處私鹽交給陸家打理,陸家原本都要就此落寞下去,硬是憑藉這口私鹽給盤活了。

沈鴻要是沒了,他日後那些門路還有誰能保他,更何況僅憑七皇子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這些,江逾白才是站在後面的人。

可他究竟要做什麼,為了一個弟子將京城攪得天翻地覆。

城東郊外的事靖帝頂不住各方來的壓力,恆遠王畢竟是他兒子,他捨不得砍下他腦袋。

......

馬車上

青石板街道上人群吵鬧,沈知意攥緊衣角,從剛從開始心中總是隱隱覺得不安,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連呼吸都變得微弱

這種感覺......

上一世阿孃去世時她也是如此心疼。

“師父,我想回府。”江逾白瞧她的模樣,心裡莫名也跟著疼,眼裡跟容不下她難受一樣。今日的事情發生得太快再加上她這幾日一直在勞累,回去休息也是好的。

手下看江督主準備回府,難免有些焦急,天色漸晚,今日又是十五,“督主......”

回了府後

沈知意下馬車直奔著母親房間衝了進去,沈安一直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藥碗已經空了是剛才沈安一勺一勺喂進去的。

沈知意抓住兄長的胳膊,嘴裡不斷問著母親的情況,聽到已無大礙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多虧有了一個黑瞎子道士路過此地,出手救了孃親。”

眼瞎道士?會醫術?

“阿兄可知道是哪兒的道士?”

沈知筠搖頭,這些東西他沒有去過問,沈知意心存疑慮但也來不及考慮那麼多。

看著孃親昏迷不醒,茯苓端來一盆熱水旁邊備好帕子,沈知意將手帕擰乾後,溫柔地擦拭母親的臉頰,泛白的嘴角翹起死皮。沈知意眉頭緊皺,心中焦慮不已。突然,她注意到母親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她立刻把住母親的手,感覺到她的手指在輕輕地回握。“娘。”

“督主......”血啼原本以為今日江逾白不會來這府裡,他住的府宅離這裡就幾步路,這個巷口的府宅都是他名下的,江逾白嫌吵鬧索性將四周買下,除開白天偶爾有百姓過路,幾乎沒什麼人路過他住的地兒。

還有一部分是攝政王名下的府宅,但攝政王除了他的王府幾乎也不出門,這裡就成了難得的清淨地兒,江逾白又尋了最偏的一處住著。

還有一個原因,他若是和沈家人住在一起有心之人難免藉此大做文章,沈知意一個還未出閣的閨女和一個成年男子住在一塊算怎麼回事。

血啼小聲提醒,“督主,今夜是十五,你要是不想昏厥在你好徒弟面前,就趕緊回去。”

“無妨,本督早就習慣了,”江逾白穿著一襲幹練的玄衣,衣袂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

“你幫我去一趟攝政王府,找岑風行。”

有岑家的醫術在項夫人的病情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江逾白隔著一層窗戶,聽著沈知意的抽泣聲,不忍離去,也不忍進去,他知道這個徒兒天性要強,好幾次都是揹著哭。

如今項夫人病重,他只有一身武功,連簡單的岐黃之術都不會,連自己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岑風緒的師侄,母女倆難得團聚一次,他不願去打擾,更不忍心離開。

黑瞎子道士拄著柺杖,時不時敲打地面來判斷前方的路況,他原先的視力只是有些模糊,短短一年時間他的眼睛幾乎完全看不見了。

噼啪的響聲驚動了守在門口的江逾白,他有些警惕打量著面前的道士,總覺得有些眼熟......

當初三月三上巳節給公主拂禊去災的道士裡也有他,不過這人倒是奇怪,尋常道士收了銀子在府上隨意擺弄兩下就給聖上交差了,這道士不僅沒要他的錢財,還留下一句,“都是既定的命運,誰都改寫不了,若是與天意相背,必遭反噬。”

他當初只覺得這道士神神叨叨的便沒有多在意,派手下的人跟了兩天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也打消了疑慮,如今一看,這道士恐怕不簡單。

江逾白可不信什麼剛好路過......

“積雲寺的道士,你來這兒做什麼?”

江逾白攔在他面前也不惱,右手掐指算些什麼嘴裡唸叨的東西,江逾白也聽不明白,“今夜十五,公子還是找個好地方運功療療傷。”

他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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