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沈軒懷疑沈知意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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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拿起魯班箱,這個箱子很特別,稍有不慎就會將裡面的東西鎖起來。
謝少恆狡猾,若找不到機會接近它,恐怕打不開這個箱子。
“讓開。”謝瑜試圖用蠻力將箱子拆開,但被沈知意及時攔下,兩人的手就這麼重疊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手心的溫度。
這一剎那,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地交匯在一起。沈知意心中不禁有些慌亂,她急忙收回了手,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
“這個箱子不能這樣開啟。”沈知意嚴肅地看著謝瑜,她知道這個箱子的構造非常特殊,如果用蠻力拆開,不僅會損壞箱子,還會讓裡面的東西染上墨汁,再也看不清楚。
謝瑜看著她嘆口氣,解釋道:“我不是要將這玩意兒砸了,我在附近的鐵匠鋪打過下手,學過一些手藝。我只是想看看這個箱子到底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機關。”
沈知意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明明是皇子怎麼會跑到鐵匠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沒錢,老皇帝又不管,我總不能餓死街頭。”謝瑜摸過她的腦袋,“走吧,打不開的,想辦法把秘密弄到手。”
沈知意微微皺眉,她知道謝瑜說的沒錯。這個箱子確實特別,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開啟的。而且,如果真的打不開,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耗下去。
她跟在謝瑜身後,兩人離開了書房。
“沈小姐,就此別過。”
“告辭。”沈知意輕聲說道。
沈知意望著他的背影,大皇子的聲音很特殊,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她曾聽說過大皇子兒時因為貪嘴將嗓子給燙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多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怎麼開啟魯班箱,這個魯班箱她記得謝少恆曾給他提過,這魯班鎖曾是自己爺爺送給先皇的。
茯苓從遠處跑了過來,拉住小姐,“小姐,你去哪兒了,茯苓都沒找到你。”
“茯苓,你沒找到我這段時間,沒向任何人提過我吧?”沈知意有些擔心,畢竟她剛才的行為有些冒險,如果被別人知道了,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茯苓立刻明白了沈知意的意思,她連忙搖頭道:“小姐放心,茯苓知道小姐有要事在身,絕對不會洩露小姐的行蹤。”
沈知意聽到茯苓的保證,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茯苓雖然年紀小,但卻是異常的機敏,有她在自己身邊倒也是放心。
“我沒事,不用擔心。”小姐安慰茯苓道,“我只是去散了一會兒步,沒想到走得有些遠了。”
茯苓聽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小姐,以後不要一個人亂跑了,要小心點。”她叮囑道,“更何況這府裡又晦氣又犯衝的。”
沈知意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小孩兒。
恆遠王作為今日的新郎官正在前面招攬賓客,那些粗活自然輪不上他幹,他不過是在一旁應付一些京中貴胄,睿王徑直攔在了他面前。
他知道睿王這個人一向口無遮攔,說出的話多半沒什麼好話。
“三哥,別來無恙啊。”睿王開口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恆遠王沒有回答,他不想跟睿王糾纏下去。他正準備離開,卻被睿王身邊的小廝攔下,看他穿著打扮有些露骨,想必是他的新男寵。
“恆遠王,睿王跟你說話呢,你怎麼能不回答呢?”那人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謝少恆皺了皺眉,他本就看不慣睿王這般丟臉的做派,現在竟然帶著自己的男寵來自己婚禮上鬧事,簡直是無視禮數。
“念念,回來。”睿王笑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細心喚著自己的男寵。
“恆遠王,睿王跟你說話呢,你怎麼能不回答呢?”
恆遠王皺了皺眉,他冷冷地看向四弟懷裡的男寵,明明是男子卻打扮得比女子還豔麗,真是噁心。“讓開,我沒空跟你們糾纏。”
司念卻是一臉不屑地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樣跟睿王說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恆遠王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他瞪了小廝一眼,冷冷地說道:“讓不讓開,隨你的便。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三哥,我們好心來賀你新婚,你卻連喜酒都沒給我們備上,於理不合吧。”
祝人新婚哪有帶著自己的男寵來祝賀的,這哪裡是道喜,分明是來添亂。
看到睿王過來的那一刻,沈軒身子止不住地顫抖,旁邊的洛氏看著自己兒子這個樣子還以為他是有什麼不舒服,“怎麼了,軒兒?”
洛氏安慰地拍了拍沈軒的背,“娘知道你不喜歡接近睿王,畢竟他是個王爺,身份尊貴。而且你父親私底下的一些事情也需要仰仗睿王幫忙處理。”
沈軒沒有回應,只是沉默地低著頭。他心裡明白孃的苦衷,但每次面對睿王,他都感到無法抑制的恐懼和憤怒。
見沈軒沒有說話,洛氏繼續說道:“軒兒,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為了你父親和清婉......”
聽到“清婉”這兩個字眼時,沈軒突然將身子一轉,洛氏抓住他空空的衣袖,一時錯愕,沈軒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最後把話給嚥了下去。
睿王這個人和沈鴻有許多利益往來,這段日子沈軒試著接管父親的事務,可父親總會有意無意避諱自己,反而對一直不受待見的嫡子多加關注。
洛氏這段日子得罪了太多權貴,能苟延殘喘至今運氣佔了很大一部分,至於其他的沈軒也不得知,但總是覺得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若是將各大世家比作一盤棋局,在這棋局之戰中,若是他繼續對弈硬碰硬,輸得片甲不留,而對手究竟是他之前那個草包妹妹還是江逾白,他想不明白。
如果說製造這一切的是沈知意的話,她之前的做法完全說不過去,倒像是中了什麼邪。
如果說她是被什麼邪祟所控制,控制她的人莫非就是江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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