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喜歡?那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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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督主,你怎麼在這兒?”
沈知意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江逾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故意?
江逾白看著沈知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驚訝。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而且還是這種情況。他看了一眼她頭上的紅蓋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怎麼會在這裡?”江逾白淡淡地問道,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悅。
江逾白掃了一眼身後那一排紅色的嫁衣,眸中泛起一絲深意。他心中清楚,今日宴會上的都是她做的一個局,只是這個計劃未免太過冒險。
那些朝中大臣都是老謀深算的人物,他們精明狡猾,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謝少恆這次在她面前吃了癟,不會輕易放過她。
皇城之內,權謀鬥爭無處不在,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沈知意雖然聰明,但如此魯莽行事,確實令人擔憂。
江逾白輕嘆了口氣,這個徒兒膽子大得讓人頭疼。
他知道,沈知意此舉定有其深意。或許,她是想透過這次事件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或許她是在試探某些人的反應。
如今京中已經是一片譁然,這些人言辭犀利,紛紛議論著沈青禾的行徑,甚至有人翻出了她母親宣婉的過去,當年是江南逃亡過來的名妓,原本被沈家好心收留,卻......
簡直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青樓裡的下流貨色。
沈知意透過那半敞著的窗戶,目光正好落在對面的那家驛站上。那是天樞國六皇子的住所,江逾白親自過來監視,她心中頓感不妙。
只怕是天樞國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他深深地看了沈知意一眼,心中明白她並非泛泛之輩,知道得太多對她並無好處。
“如今的形勢錯綜複雜,你只需知道和親之事即可,其他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江逾白語氣嚴肅地說,“我要確保你的安全,不能讓你捲入其中。”
沈知意聽出了江逾白的弦外之音,心中一凜。她知道江逾白這麼說定有其深意,而且他向來不會無的放矢。
“師父,您認為天樞國六皇子來此有何目的?”沈知意嘗試著進一步詢問。
江逾白沉吟片刻,然後說道:“天樞那邊很可能已經和朝中某位大臣暗中勾結,和親只是障眼法。”
沈知意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天樞國和東陵朝中大臣勾結,這無疑會對皇位之爭產生重大影響。
她不禁有些擔憂,這樣的局面太過複雜,超出了她的預料。她也明白,越是混亂的局面,越有機會從中獲利。
她目光堅定地看著江逾白,“師父,我懷疑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六皇子的身份可能是個幌子,用來掩蓋天樞國的真正目的。”
“你懷疑?”
沈知意點點頭,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相信自己,若是輕易指出六皇子的身份,萬一惹人懷疑他們沈家與天樞有勾結,那就麻煩了。
當年父兄在與天樞國一戰中,就是因為出現了奸佞叛黨,將我軍的情報出賣給天樞,這才......損失慘重。
江逾白眉頭微皺,看著沈知意道:“此事我會派人去查,不必擔心。”
沈知意清楚他的能力,既然江逾白知曉六皇子司唸的身份有蹊蹺,必然會有所行動,若自己貿然行動會打草驚蛇,讓天樞國的人有所警覺,那就得不償失了。
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掉以輕心。
江逾白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籍書,是沈青禾母親宣婉的,上面清楚地記錄著宣婉卻是揚州城名妓不假,不過她早就被朔州的張家買進府裡做了小妾。
“張家?”沈知意有些耳熟,她記得這個張家似乎與和盛太子有關。
“沒錯,與盛太子勾結,後來被滿門抄斬的張家。”
上面鳶閣的密信來報,當年宣婉被賣入張家後,被張家的大小姐親手在臉上燙了個烙印。這些雖是傳聞,但進入張家的女子,一旦爬了老爺的床,都會被張家夫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就連府裡的下人都會被張家夫人用烙鐵毀了臉。”
換句話說,真正的宣婉臉上定然有烙鐵留下的傷疤,沈知意見過宣婉,臉上並沒有這些東西。
她不是宣婉,而是拿了宣婉的身份,逃到京城來的。
不惜用一個妓女的籍書隱姓埋名,逃走故鄉,多半是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自己的身份不能用,“她是張家人?”
“不錯。”江逾白點頭,他派鳶閣的人循著這條線索繼續查,可查到一半線索就斷了,當年有人從中抹去了這些痕跡,助張予婧紮根在沈府。
當初抄斬張府時,只有張小姐的面容被毀,瞧不清真容,有捕快覺得奇怪便將其記錄在卷宗,前後仔細一推測,宣婉很可能是張家人。
沈知意腦海裡回憶起上一世沈青禾的種種,在她得勢後明知父兄是冤枉,依然用“叛軍”的名義抄了沈家全家,她這是?在為張家復仇?
莫非她不是父親的女兒?
想到這裡,沈知意心中莫名有了底氣。
若她不是父親的女兒,那就說明當年父親沒有在醉酒後背叛自己的母親,沈知意看著手裡的籍書,“多謝師父。”
江逾白將她手中的籍書抽走,要是籍書落在她手裡,一衝動去質問沈青禾,那這些計劃就白費了,如今告訴她這件事,也是想穩住她的情緒。
“這件事情,慢慢來,宣婉已死,若是證據不足,倒是麻煩。”
宣婉牽扯到當年的張家,張家聯合盛太子叛變,牽扯家族眾多,其中就包括他師叔岑家,當年太醫院,幾乎都是岑氏子弟,如今溫家、蔣家佔了大頭。
盛太子自此被斬首,靖帝如今才坐上龍椅,當年盛太子民心所向曾親自出徵,一度功高蓋主。
民間還有傳言直呼盛太子為盛帝的,甚至還有民歌,紛紛讚頌這位盛太子,這話本沒什麼,可若是傳到了帝王的耳朵裡......
儘管盛太子一度解釋,最後甚至不惜以死只求先帝能放過岑家、張家還有許家,可證據確鑿,擺在公堂之上,朝中不乏有大臣為盛太子求情。
請陛下三思,請陛下明察。
......
最後盛太子以死謝罪,只留下長達一萬字的請願書,請陛下放過這些朝中大臣,還有一些和自己牽連的氏族大家。
換來的卻是先帝以“證據”之名,下令誅殺這些家族,若是還有為盛太子求情的,一律斬首。
“徒兒趕緊回去吧,最近京城不太平。”江逾白囑咐道。
她心中清楚,這京城中勢力錯綜複雜,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角逐,稍有不慎就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沈知意點點頭,她清楚如今有江督主和父親這個將軍坐鎮,沒有人敢來府裡鬧事,沈鴻他們最近也安分了不少,洛氏更是疼得近些日子都下不了床。
“掌櫃的,將這幾匹布料,按照沈小姐的尺寸多做幾件。”江逾白指著掛在上面的幾匹布料,剛才他在這裡監視六皇子的時候,隱約覺得這幾匹布料倒是不錯。
原本江逾白並不打算與她碰面,他在執行任務,沈知意在這種時候與自己見得越少越好。
花色淡雅素靜,顏色也正合適,摸上去紋理細膩,如流水般柔和。江逾白正打量著將這些做成成衣送給知意,哪知正好碰上沈知意過來給沈青禾選嫁衣。
她走到那些布料面前,伸手摸了摸,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些布料的確不錯,京中不少閨秀都喜愛洛衣閣的料子。
沈知意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江督主見多識廣,想必經常給女孩挑選衣裳?”
江逾白微微一愣,看著沈知意明亮的眼睛和含笑的唇角,這小丫頭。
江逾白立即否認道:“沒有,本督不怎麼和女子接觸,更沒有給她們挑選過衣裳,你若是喜歡,這間鋪子都是你的。”
沈知意微微一愣連忙擺手,她猛然想起當初讓茯苓去攝政王府裡摘了好些桂花,若是她再說些喜歡什麼,怕是御花園都能給搬空。
“不愧是督主,眼光就是毒辣。”掌櫃的附和道,掌櫃的也不是個吃素的,這些年能在京城開下這間鋪子,那嘴是不敢得罪任何達官貴人。
雖說他們家在聖上面前也是小有名氣,但哪位大臣他都不願得罪,更何況這兩位還是他鋪子裡的貴人。
一個收了他們那麼多賣不出去的布料,一個自己得罪不起。
來店裡花銀子的都得供著,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掌櫃的,把這套嫁衣包起來。”沈知意隨手指了一件,示意掌櫃的包好,拿出一錠金子,遞給那掌櫃的,自己來是為了給沈青禾買嫁衣的。
若她明日就這樣隨隨便便連嫁衣都沒有就嫁進了恆遠王府,叫京中百姓瞧見了,指不定說沈家怎麼虧待了沈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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