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項錦竹向江督主買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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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處理完這些事後,安排沈知意和項錦竹同乘一輛馬車。
二人相對而坐,車廂內瀰漫著淡淡的薰香,馬車的行進讓車窗外的風景緩緩流動。
項錦竹望著沈知意,她的臉龐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柔和,“意兒,你受苦了。”
“母親,我不苦,洛夫人歹毒想置我於死地,我害怕。”
項錦竹伸出柔軟的手,輕輕撫摸著沈知意的頭髮,聲音中滿是心疼:“孩子,別怕,這一切都過去了。”
沈知意依偎在項錦竹的懷中,眼中閃爍著淚光,她哽咽道:“母親,我好怕自己會死,好怕再也見不到你和父親。”
她好久都沒有這樣抱過自己的母親了,上一世受歹人矇蔽間接害死了家人,悔恨充斥了她全身。
這一世,她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項錦竹摟緊了沈知意,溫柔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不會的,你不會死的,我會保護你。你是我最寶貝的女兒,我怎麼會讓洛夫人傷害你呢。”
她的話語如同暖陽一般驅散了沈知意心中的恐懼。
“不過......你假死的事還是先瞞著你父親比較好。”
沈知意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不解:“瞞著父親?為何?”
項錦竹輕嘆一聲,解釋道:“你父親和你大伯畢竟是手足,他要是知道你半死不活的狀態是裝的,他該如何面對?”
沈安眼下還不知道沈鴻的真面目,或者說,他知道了,但不願面對。
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親手足,為了利益不惜傷害自己的親人,換作誰一時間都難以接受。
馬車在江府門口停下
項錦竹輕拍沈知意的後背,低聲安慰著:“你先回去歇著,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
江逾白一眼就看出她在支開沈知意。
等到沈知意走後,他看著項錦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夫人,怎麼了?”
項錦竹輕聲道:“江督主,我有兩件事想找你幫忙。”
江逾白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跟著項錦竹走進書房,關上門,項錦竹轉身看著他,眼中滿是決然:“我在沈府有些積蓄,買下你這座宅子也算得是綽綽有餘,督主可否忍痛割愛。”
“郡主嚴重了,明日我便讓人去官府蓋印將這宅子過給郡主。”
“明日我便差人將銀子帶來。”
“郡主,不必如此。”江逾白的聲音溫和卻堅定,彷彿不容項錦竹拒絕。
“郡主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座宅子我不能收你的錢。”
項錦竹微微一愣,若江督主不收下這筆銀錢,傳出去必然會有人藉此指責她們母女,搞不好還會損毀沈知意的清白。
她還沒思索明白,只聽見江逾白緩緩開口道:“這宅子,是我師叔留下來,臨走時託我照看的,如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你師叔......”
“師叔岑風緒,是江南岑家醫學天才。”
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項錦竹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如今再次聽到他的名字,不禁讓她的心情變得複雜。
江逾白的話像是開啟了項錦竹的記憶之門,那段塵封的往事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浮現。那個在江南水鄉的夜晚,她和岑風緒一起站在船頭,看著漫天的星辰,聽著波光粼粼的水聲。
“你師叔他......”項錦竹的眼中閃過一絲晶瑩的光芒,聲音也變得哽咽,“多謝江督主了。”
項錦竹環顧四周,這就是他當年答應送我的宅院嗎?居然還是讓自己師侄代勞。
“不過,岑風緒他身份特殊,眼下這座宅子還是且算作我向督主買的,不知督主出價多少。”
江督主輕輕笑了笑,似乎看穿了項錦竹的顧慮:“項郡主,你無需多慮。我說過,這座宅子本來就是你的。你出價多少,都是合理的。”
項錦竹沉吟片刻,她知道江督主所言不虛,眼下正是用錢之際,但又不想江督主過於吃虧。
她思索片刻後,報出了一個數字:“兩萬六百八十兩。”
他淡淡地說道:“明日我便讓人前往官府蓋印,將宅子正式過戶給項姑娘。”
項錦竹鬆了口氣,心中懸著的一根弦終於放鬆了下來。她知道,這一步棋自己算是走對了。
茯苓跟在沈知意後面,端來一碗桃花羹,“這府裡可做食材的桃花少,奴婢特意從沈府帶了些過來,小姐快嚐嚐。”
她家小姐素來喜愛一些桂花糕、桃花羹、荷花酥之物,尤其是那桂花糕,只是眼下還不是桂花花開的季節。
前些日子月嬤嬤端來的桃花羹不知道摻雜了什麼毒物,小姐命她倒了,沾染上桃花羹的那株山茶花,原先還越開越豔,後來竟然全部枯萎。
茯苓原本以為這不過是花開花落,養護不當所致,便打算將那株山茶花挖走扔了,誰知輕輕一碰,那株山茶竟直接斷裂。
湊近一看,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被掏空了。
沈知意接過桃花羹,嘴角微翹:“還是你貼心。”
茯苓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是自然,茯苓自小跟著小姐,小姐喜愛什麼,我當然清楚了。”
沈知意被她的話逗笑,她輕搖手中的桃花羹,調侃道:“那你說說,我喜愛什麼?”
茯苓眼珠子一轉,認真地想了想:“小姐喜歡桃花,所以喜歡桃花羹;小姐喜歡安靜,所以喜歡這裡的環境;小姐喜歡……”
沈知意笑著打斷她:“好了好了,打住!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越來越能說了。”
茯苓嘻嘻一笑:“小姐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然是誇你了。”沈知意寵溺地颳了刮茯苓的鼻子,“有你這樣一個丫鬟,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沈知意看著碗裡的桃花羹,眉頭微皺:“你說月嬤嬤跟在我母親身邊這麼多年,又是她貼身丫鬟,年少時我從宮裡回府,那幾年母親不在我身邊,都是她照顧我。”
茯苓以為小姐心軟了,“小姐......”
“她雖是嬤嬤卻只大我母親十歲,要是母親知道她想害我,會不會覺得心寒......”
跟在自己身邊幾十年,最信任的人,卻想害死自己的女兒,沈知意很難想象她母親該怎麼面對。
“可是茯苓......我不能心軟,自我決心把曦兒賣入萬勝堂,將沈潤雪逼到被砍頭,這一樁樁一件件,我便沒有回頭路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絕不會心軟,哪怕她是個惡人也好,蛇蠍也罷。
在這種風雲詭譎的地方光靠善念是活不下去的。
“茯苓,那株枯萎的山茶花還在嗎?”
“回小姐,我將它包好後放在沈府了。”
沈知意點點頭,還沒緩過神來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知意,你剛說什麼?”
“母親我......”
項錦竹站在她面前,“尋月,沒想到跟在我身邊那邊多年,竟然對我的女兒起了歹心。”
沈知意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月嬤嬤雖然是母親身邊的人,但我想她並不是完全忠心於母親的。或許是有什麼人指使她這麼做,也或許是她自己的野心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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