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本督就是奸黨佞臣,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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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啼端來一碗銀耳羹,江逾白伸手接過,微笑道:“我來吧。”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銀耳羹,目光溫柔。
血啼是跟在江逾白身邊的暗衛,為了隱藏身份才留在這府裡,她上下打量著江逾白,有些詫異,早聽聞江督主對這個徒弟關愛有加,沒想到如今居然細心到這種地步。
江逾白見她愣著,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兩下,血啼才回過神來。
“怎麼?裡面躺著的是督主夫人?”
“不是。”
“還不承認。”
江逾白眼見血啼又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不由地笑了,“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岑風行瞧見這一幕不禁嗤笑起來,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看著江逾白將銀耳羹端了進去,血啼在他身後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屑地“切”了一聲。
江逾白端著銀耳羹進了房間,只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床上的少女,閉著眼,臉若桃花。
江逾白心下一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將銀耳羹放在桌上,然後坐了下來。
他拿起勺子,輕輕地舀了一勺銀耳羹,緩緩地吹著氣,待到適宜的溫度後,才送到沈知意的唇邊。
沈知意愣了一下,微微張開嘴,嚥下了羹湯。
“下次再這樣,乾脆死在火場算了。”
江督主看著她手臂纏上一大段繃帶笨拙的模樣,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湊近沈知意的耳邊,低聲說道:“岑風行說,你的胳膊多半是廢了,這輩子用不了了。”
沈知意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冷汗順著額頭不停地滑落。她低頭看著自己被繃帶綁著的手臂,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江逾白卻突然笑出聲來,“逗你的。”他輕輕拍了拍沈知意的肩膀,眼中滿是戲謔的光芒,“你的胳膊沒事,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江逾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開玩笑了。”
“沒大沒小,對師父直呼其名?不上規矩。”
沈知意俏臉一紅,嬌嗔道:“切。”
她偷偷打量著江逾白,卻發現他眼中戲謔的光芒斂去,轉而變得溫柔如水。這一刻,沈知意突然覺得,這個一直以來在她心中嚴厲又神秘的江督主,似乎也有柔情的一面。
而她,似乎也越來越依賴這個師父了。
沈知意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謝少恆的教訓還不夠你吃嗎?沈知意!千萬別想著依賴男人!她心中默唸著,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對她溫柔,但始終是個男人,不可輕易相信。
他沉聲說道:“記住,這個世界很複雜,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你要懲治洛氏還有你那些仇人我不反對,你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前提是別再像今日拿自己的性命當籌碼了,知道嗎?”
沈知意點了點頭,“師父,我會的。”
江逾白端起銀耳羹,一勺一勺地喂著沈知意,兩人的身影在黃昏的餘暉中映出一幅溫暖的畫面。他心中感慨萬分,這個徒弟曾經因為年少無知而被人利用,如今經歷了生死,也該長大了。
“好生歇息著吧,今日事鬧得很大,聖上定然會知曉,明天那群大臣不知道該怎麼罵我這個奸佞了,放心,我能應對好。”
沈知意點點頭,“給師父添麻煩了。”
“不麻煩,本督一直被那群大臣罵亂臣賊子、奸黨佞臣,本督今日若不蠻橫無理一些,怎麼能對得起他們給我的稱號?”
江逾白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看著沈知意乖巧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柔軟。
今日他故意放肆無禮,一是為了回應那些大臣的詆譭,同時讓他們知道不要惹他這個徒弟,他師父可不是一個好人。
“師父......”
他揮了揮手,輕描淡寫地說道:“他們愛怎麼罵就怎麼罵,本督不在乎。反正本督已經習慣了,不在乎多這一次。”
沈知意看著江逾白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敬意和心疼。
江逾白輕嘆了口氣,細心地給沈知意掖好被角,然後站起身來。他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看著外面昏暗的天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沉重。
夜幕降臨,皇宮內的燈火通明。
朝臣們聚集在議事殿中,憤怒地聲討著江逾白的種種罪行。
“奸佞!江逾白乃是東陵之恥!”一個尖銳的聲音透過窗戶傳進了戚琛的耳中。他微微皺了皺眉,心中卻毫無波瀾。
這些大臣們不過是群烏合之眾,他們的謾罵與指責,對江督主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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