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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之哥哥,沈老夫人若是活著這罪名還能嫁禍到江督主的頭上嗎?即便是過兩日死,那也和江督主沒有干係了。”

若是老夫人受不了江督主那一腳,當日死在了沈府,正好可以嫁禍給江督主,沈鶴之大可演繹一出傷心難受的戲碼懷念親人。

日後平步青雲,少不了踩著別人的屍骨。

沈鶴之愣住了,他看著眼前這個平日裡溫婉乖巧的女子,此刻卻變得如此陌生。她的眼神犀利,語氣堅定,彷彿變了一個人。

沈鶴之一把推開懷裡的沈清婉。

“你變了,婉兒。”沈鶴之低聲說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我沒有變,我只是看清了一些事情。”沈清婉冷冷地回答,眼神中透著一股驀然。

沈鶴之不禁有些心虛,他不敢面對沈清婉的目光。

“那日潤雪姐被砍頭,你不也去了嗎?”

平日裡一副溫婉乖巧的模樣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婉兒,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

沈清婉撫摸著他的髮絲,輕聲道:“你的模子我又怎會忘記?你站在閣樓上,我只需遠遠望一眼,便知道是你。”

“那日,你定然很快樂吧,眼睜睜看著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庶妹慘死在刑場上。”

沈鶴之臉色一變,他原以為自己在這個家裡偽裝得天衣無縫,無人能窺見他的真實面目。他瞪著沈清婉,語氣兇狠:“閉嘴!我可是沈府嫡出,和你們這些人不一樣!”

然而,沈清婉並未被他這番話嚇倒。她輕蔑地笑了笑,眼神中滿是失望與冷漠:“哦?嫡出又如何?你還不是一樣心狠手辣,與庶妹爭寵,甚至不惜陷害無辜。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真的能瞞過所有人嗎?”

沈鶴之感到一陣心悸,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家中的地位並非穩固如山。他想要掩蓋的醜陋面目,其實早已被眾人看穿。

他的驕傲與自尊,在沈清婉犀利的目光下,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那又如何?知道真相的殺了不就好了?”

沈清婉眼底閃過一抹亮色,她知道,自己的激將法奏效了,沈鶴之已經完全開啟他心底最陰暗的一面,只不過她常年受到盛夫人的教導,狠毒是他扭曲的內心,正直是他的教養。

沈鶴之啊,就是這麼擰巴的一個人。

不過沒關係,沈清婉又在他面前露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抱緊她哄著,“無論如何,婉兒不會離開你的。”

等著看吧,沈鶴之,總有一天,你內心的惡會戰勝你僅存的那一點良知。

沈清婉將一瓶毒藥交到沈鶴之手裡,輕聲細語地囑咐道:“這是我從青禾姐房間裡偷出來的,看樣子她私藏了不少。你只需加在老夫人的飯菜裡,沒人會察覺的。”

沈鶴之緊握著那瓶毒藥,心中五味雜陳。他抬頭望向沈清婉,只見她眼神堅定,嘴角微揚,彷彿在等待著他的回應。

“若是不想現在讓老夫人離開,過幾日沈青禾回府,再嫁禍給她也不遲,你放心,這段日子沈知意絕對不會回來。”

“為什麼?”

沈清婉冷哼一聲,眼前這個男人在這座府邸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連這點都察覺不到。

“這件事必然會鬧到聖上那去,沈知意晚回來一日,她的委屈便多一分,沈府仗著官位置小輩於死地的傳聞不出幾日便會鬧得沸沸揚揚,恆遠王著急拿沈家兵權,強娶沈知意。”

“我不知道那丫頭為何突然轉變了性子,對恆遠王愛答不理,她晚回來一日,恆遠王的計謀便不能實施。”

他望著手裡的臨花散,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沈清婉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她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如此決絕,彷彿一道冷冽的寒風,刺入沈鶴之的心中。

猶豫再三,他還是下不了手,與其與江督主為敵倒不如和他做盟友,沈青禾啊,不過是一個螻蟻,若她能成為自己棋局的一子,倒是他的榮幸。

江府......

江逾白坐在離沈知意最近的院子裡,和岑風行一起賞月喝酒。月光如水,灑在兩人的身上,映出他們深邃的眼眸。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話語和酒杯輕碰的聲音。江逾白舉杯向岑風行示意,兩人輕輕一碰,酒水在月光下泛起漣漪。

“江師兄,你很在意那個丫頭?”

江逾白瞥了岑風行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呢?”

岑風行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美酒,映出他深邃的眼眸。

他放下酒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個丫頭的確有些特別,不過,你似乎對她動了真心。”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我不會動心。”

“說謊。”

岑風行看著江逾白,心中暗自感嘆。這個江逾白,雖然在外人面前冷酷無情,但面對沈知意時,卻總是流露出溫柔的一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吧。

江逾白放下酒杯,目光投向遠方的天空,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受故人所託,保她一生平安而已。”

岑風行聽得出,不禁感嘆道:“你對她動了真心。”

江逾白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還得感謝你將我引薦到騰川王身邊,若他治國,定然是名垂千古的明君。”

“為何不再行醫了?”江逾白轉過頭,看著岑風行,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行醫只能救一人,而我能救無數人。”

他見過太多人世間的無奈,曾親眼目睹家族被滅門的慘狀。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年幼的他躲在衣櫃裡,親眼目睹了那血腥的一幕。從那時起,他就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和無奈。

“家中行醫,是為了免去人間疾苦,可當我遊走山河救了無數難民才發現,若朝堂腐敗,山匪不除,貪官不滅,百姓只會更苦。”

“窮苦人家有幾個願意去找大夫,我苦練醫術,到頭來發現那些百姓連買藥材的錢都湊不出來,行醫的力量太微妙了,我等不及。”

“若我為官,輔佐一個君王,便能治天下貪腐,減少稅收,百姓不再看到官服就躲藏,這才是盛世山河。”

岑風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我也想找到當年滅門一案的真相,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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