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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內。

沈老夫人氣得發抖,“好,好啊!沈知意,小小年紀,心思歹毒,不但汙衊你堂兄堂姐,還要將他們趕出京城。”

洛氏跪在沈老夫人腳邊,請求她為自己做主。“妾身命賤,可軒兒和雪兒是實實在在的沈家血脈,求老夫人幫幫我。”

大房沈鴻是她最疼愛的兒子,自然偏心了些,再說了,沈家多一人升官她便多享一份福,她又怎麼能拒絕呢。

走——

老夫人拉著洛氏兩步並作一步朝沈知意院子裡走。

那日沈知意走丟在亂葬崗,她知道是沈知意為了偷偷去見謝少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個皇子,沈知意能嫁給他,那沈家就是皇親國戚。

竟然還當眾折辱恆遠王,要是恆遠王怪罪下來,還會連累到自己身上,若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只怕以後要翻天了!

只是.......不知道她使了什麼手段,竟攀上了江逾白那奸黨。

江逾白其人,一手遮天,權傾朝野,跺一跺腳整個京城都要抖三抖。

沈老夫人堅信,只要知意攀上江逾白,到時她再趁機討好討好他,沈家再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兩人走到沈知意院子裡了,連個下人接待都沒有,洛氏忍不住就道:“這沈知意也太沒規矩了,長輩親自過來,竟然敢不出來迎接。”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沈知意坐在屋子裡,聽到洛氏尖利的聲音便覺得煩躁。

她抬眼看向來人,眼神如刀子一般紮在洛氏身上。

洛氏被她陰沉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但她又想到有沈老夫人在,便底氣十足地仰著臉:“你這是什麼態度,長輩過來探望你,你連起身都不肯起身,這就是沈家的規矩嗎?”

“她不是沈家人。”沈老夫人聽到這話臉色也陰沉下來。

洛氏一愣:“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你那兩個不長眼的兒女竟然敢傷了沈將軍的嫡女,說到底是你們不懂規矩,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為你能進這個院子?”

一直跟在沈老夫人身後的小丫鬟突然驚叫起來:“天吶,這地上怎麼有血?”

沈老夫人循聲望去,只見小丫鬟指著地上一灘血。她頓時臉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屋子,迎面便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一名醫師正給沈知意把脈,桌案上擺著幾包草藥,藥汁殘渣還未來得及收拾。

沈老夫人看到那醫師,頓時明白過來,裝作一副慈祥的模樣關心起沈知意的傷勢,“意兒,我的意兒,有祖母在怎麼會捨得讓你受半分委屈?”

呵,惺惺作態,叫人噁心。

沈知意攥緊拳頭,只覺得渾身氣血翻湧。沈家長輩處處用禮法尊卑壓著她,說她不懂規矩,哪怕是謝少恆欺辱了她,她哭著鬧著要沈家替她做主,祖母將她抱著身前哄了她好久,讓她消氣。

叮囑她這點小事不該驚動沈將軍他們,拿長輩身份壓著她不可往外說。小事堆積得多了,心中窩火,老夫人也失了性子,讓她不要不知好歹,嫁給皇子本就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叫她出門在外得顧及沈家顏面,莫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斷送了沈家的前程,做女兒的天生就該為夫家著想,替他開枝散葉。

她眉眼如刀,眼神凌厲,看向沈老夫人時,那眼神如同附骨之疽,看得人脊背發涼。

“意兒,潤雪和軒兒那倆孩子什麼都不懂,都是鬧著玩的,待會我叫他們來給你賠個不是,消消氣。”沈老夫人面色和善,想把這事壓下去。

不懂?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是三歲孩童!

鬧著玩兒?就敢差點要人性命!

虧的她這張老臉敢說出這話!也不曉得害臊!

岑風行站在窗前,眼神深邃手裡把玩著旁邊的木軸,軸被岑風行轉動起來,發出沉悶的聲響。

“砰!”

沈知意突然吐出一口血,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襟,濺到了站在窗前的岑風行身上。

沈老夫人被這一口鮮血嚇得面無血色,一把抱住沈知意,叫她莫要再生氣,傷了身子可怎麼是好。

沈知意被她死死抱住,眼神裡充滿了厭惡。她一把推開沈老夫人,冷冷道:“別碰我。”

沈老夫人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洛氏一直站在窗外偷聽這裡的動靜,看著老夫人被推搡,急得衝進來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算什麼東西?敢目無尊長!”

“祖母恕罪,孫女如今傷勢未愈,再加上那刺客的匕首淬了毒,孫女中毒太深,手上已經長了膿包。”

她掀開衣衫,沈知意的手臂上確實有幾個膿包,正潰爛流膿,看得人心驚膽戰。

“意兒,莫要胡說,你可是皇家人,這事傳出去讓外人笑話,快跟祖母說說刺客可有抓到?”沈老夫人聽著她的話,神情焦急。

幾個小丫鬟嚇得面色慘白,連連後退。沈老夫人也不免有些慌了神,急聲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祖母,我好怕,我真的害怕,這毒藥會潰爛全身不治身亡,那日的匕首刺進我的身體,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祖母了。”沈知意說著,眼淚奪眶而出。

“傷了我可不要緊,那日刺客差點傷了公主!”沈知意身子一軟,順勢倒在茯苓身上,“若是傷了公主,叫我如何是好。”

“公主?”沈老夫人和洛氏都被她這話嚇了一跳,她們竟然忘了當時公主也在現場。

茯苓託著沈知意,或許是她身上的傷口太過逼真,一時間她哭得梨花帶雨,“小姐!你莫要再動氣了,大夫說你傷勢過重,危及性命。”

“意兒,你且消消氣,身體要緊。”沈老夫人被茯苓這番話嚇住了,再也不敢去碰沈知意。

洛氏也有些慌了神,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岑風行站過來,他一身黑衣,面色沉靜,眉眼深邃,如同一座冷峻的山峰。他朝著沈老夫人和洛氏拱手,聲音低沉而有力,“老夫人、夫人,晚輩已經盡力了,歹人下手太過狠辣,恐怕得養好一陣子了。”

沈知意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雪,緊閉的雙眼下,淚水悄然滑落。她的手緊緊抓住茯苓的手,彷彿在尋找一絲安慰。茯苓眼中閃過一絲疼痛,卻不敢出聲安慰,只是默默地撫摸著沈知意的手背。

“祖母和洛夫人若是真的關心我,那就將沈潤雪和沈軒趕出京城。堂兄堂姐這般想讓我死,祖母我害怕,是哥哥姐姐容不下我,不想讓意兒活在這個世上。”

“沈知意!你休要胡言亂語!”洛氏青筋暴起。

“意兒!莫要咄咄逼人!江督主已經將人嚴刑拷打了一頓,你還要怎樣?”

呵,她要怎樣?她要的不過是一個公道罷了!

老夫人不斷勸解她要懂事不要胡來,用長輩的身份壓著她,只可惜這招她見得太多了。上輩子自己和她們理論,最後只會叫她多忍忍,不要任性,最後自己窩了一肚子火,硬生生嚥下。

祖母在意的,一直都是沈府的門楣,自己的顏面,何時真心關心過自己?

“我就是要他們,這輩子都不得翻身!”

沈知意藏在袖口的銀針扎進自己的任脈,再次噴出一口黑血,噴了洛氏一身,老夫人臉上也濺起血色。

“你!你這個丫頭片子,簡直瘋了!”洛氏吼道,抬手一巴掌扇向沈知意的臉。

“砰——”

一聲悶響,沈知意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半邊臉頰。

茯苓滿臉驚恐,眼眶通紅,聲音顫抖,“救命啊!洛夫人要殺了小姐!”聲音響徹整個房間,洛氏回頭看向茯苓,“死丫頭!你亂嚷嚷什麼!”

“住手!”

沈將軍衝進房間,,沈夫人一把抓住洛氏的手,吼道:“這是我的女兒!你算什麼東西?敢打她?”

洛氏甩了甩手,啐了一口唾沫,罵道:“這個不要臉的賤丫頭!簡直瘋了!再不管管,還得了?”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沈夫人狠狠扇了洛氏一巴掌,怒聲道:“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懲治我家裡的人!”

沈夫人冷冷地看著洛氏,一字一句地說道:“當真是賤妾,連基本的禮儀尊卑都不分了嗎?我不止是沈夫人,還是先皇親封的靖安郡主,離了沈府你見到我更應該下跪行禮,哪裡輪得到你來撒野?”

洛氏被沈夫人的話嚇得臉色蒼白,沈夫人向來溫和,從沒說過什麼重話,她也驚醒,自己今日做得是有些過分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沈知意,彷彿第一次認識她,她不是蠢笨糊塗嗎?為何像是變了一個人。

咚咚咚——

永安公主身姿筆直,目光堅定身著華服站在衙門前擊鼓,鼓聲在寂靜的公堂上回蕩,引來無數百姓駐足。

“這身華服......莫非是永安公主?”

“公主怎會來這兒申冤?你搞錯了吧。”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永安公主身上,眼中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一個公主究竟得不得寵到哪種地步,受了委屈只能上訴公堂。

哎,公主也是個可憐人。

“大膽!是誰在擾亂公堂?”官老爺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拍驚堂木,大喝道。

永安公主抬眸,看向堂上,她一身華服,容顏絕美,氣度雍容,她高聲說道:“本宮是永安公主!來此擊鼓鳴冤!”

堂上眾人驚呆,官老爺更是嚇得連連後退。

永安公主移步至公堂正中,將手中的冤狀揚了揚,說道:“沈家嫡女沈知意,被沈家大房的兩兄妹陷害欺凌,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本宮今日來此,就是要討個公道!”

雖說公主被逐出宮門,但好歹也是當今聖上正兒八經的親生閨女,是東陵國的永安公主,另一邊又涉及沈將軍府上的家事。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不過是一個正七品的小官,哪敢斷定這幾位大人的事情。

潘大人則滿臉苦色,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汗,內心充滿無奈和惶恐。這個案子哪裡是他一個小官能處理得了的,回頭鬧到聖上那去,說不定連腦袋都保不住。

眼下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這個燙手山芋。

他手中的驚堂木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潘大人,本宮當日也在現場,若不是沈小姐捨命相救,恐怕今日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本宮了。還請潘大人為小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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